盲婿!
“大小姐,你沒事吧?”扶著安北的身體,陸家人趕緊為她擦血,將一顆丹藥塞入她的口中。
陸金丹是最喜歡李晴川,但陸家每一名女孩兒他同樣當成寶貝珍惜。
他寧可江南陸家告彆丹師一職,永遠不煉丹,也不願意看見陸家哪個女孩兒受傷。
此刻,當陸家人為安北擦血療傷時,陸金丹眼中是深深的心疼,坐在主位上注視著她。
“我沒事。”安北緊鎖著眉頭,不禁向李晴川的背影看去。
剛才,李晴川穩穩接住她,輕輕抱著她的情景,讓她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李晴川一言不發,已經一步步走到擂台上。當他走到徐海山的麵前,看著麵前的徐海山微微一笑,“江南陸家李晴川,向徐前輩討教。”
“好。”徐海山輕輕點頭。
“打死他!”上官雲站在台下冷冷說道。
聽了上官雲的話,徐海山的臉色微微一變。這時,陶家人向擂台上扔來一根百煉鐵棍,徐海山便將手一伸,將百煉鐵棍接在手中。
這已經是徐海山對戰陸家的第四場比武了,他可以更換新的武器。
打敗安北後,他滿身汗水,鮮血將半個短褂染濕,臉色有一些微白,整個人還隻剩下三分之一的力氣。
“休息五分鐘吧,將你身上的傷包紮一下。”
徐海山是西北人,長著一副典型的西北漢子麵孔。當徐海山看著他微微喘息時,神情中帶著一絲疲倦,他輕輕閉上了一雙眼睛。
“怎麼回事?”看見李晴川竟然不動手,陸家有弟子吃驚。
“徐海山與安北一戰費力不少,此刻實力應該隻剩下三分之一,若李晴川這個時候和徐海山動手,就算李晴川隻有安北一半的實力,也差不多能拿下徐海山,李晴川應該是看他受傷可憐,不想占他的便宜吧?”狂風坐在貴賓區說。
“幫徐海山包紮。”安北說。
便看一眼在場的三大家族,上官雲一夥人,陸家人忍著心裡的疑惑,快速跑到擂台上幫徐海山擦汗,為他包紮傷口。
若不是李晴川提醒徐海山休息,他們都快忘了,這徐海山不是陶家請來的外援嗎?以他這種高手,陶家應該對他十分尊重,十分關心他才對。現在他受傷了,陶家人和另外兩大家族的人並沒有積極為他申請休息,也沒人跑上擂台幫他包紮,好像這徐海山不是他們的人。他和陶家人給人的關係,有點像他被陶家征用來的奴隸,給他們免費打工的苦力。
這是怎麼回事?
“倒是有點兵王的樣子。”陸家眾弟子中,那女孩兒笑了。
“徐海山還是神級中等高手,他隻是接近神級上等境界了,才能提前施展出真氣護罩。武功這東西變數很大,其實這世界的武功本沒有等級之分,是武者們為了區分出大家的實力,才定下的武者等級。例如熙兒,她隻是神級下等高手時,便已經能施展出護體真氣。朱少爺才隻是神級下等高手,便能施展瞬間移動。”
“徐海山之前是一代棍王,西北赫赫有名的人物,卻突然退隱了,現在又突然複出了,有意思,這人身上有點故事。”趙皇帝火眼金睛,他和李晴川一樣,立刻由徐海山身上看出了什麼,坐在主位懶洋洋的說道。
“隻是偽君子而已。”貴賓席第一排,歐陽慕雨不屑的說。
她並沒有聽見趙皇帝說了什麼,隻是看著擂台上發表自己的意見,“應該是他打不過徐海山,怕一會兒徐海山打他狠了,讓他受皮肉之苦。所以他先向徐海山示好,假意關心徐海山,隻等一會兒徐海山對他手下留情。”
“二姐,不對呀。”豆書櫻說。
“怎麼了?”歐陽慕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