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至少他現在不再自閉，已經從五年的殤情中解脫出來了。
走上正軌，才是他現在最需要做的。
穆暖暖很無語，不過也不好再與厲淩燁抬杠了，畢竟，車上還有一個文經理呢。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正開車的文經理這一刻臉色都白了。
聽到了她與厲淩燁抬杠的話語，她讓厲淩燁沒麵子的樣子，文經理全都經曆過了。
算了，她還是不要帶累上文經理了。
畢竟文經理算是她叔叔級彆的，她也要尊重一下。
好在，聚餐的地點已經到了。
小楊選的地點，據說也是外貿部每次聚餐的指定地點。
這是一家會所。
沒有君悅會所那樣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但是很溫馨。
從內到外的布置，都給人一種家的感覺。
進去了穆暖暖才知道是日料。
算起來，她也好久沒吃過日料了。
三個人一下車，外貿一組的職員就全都迎了出來。
一看就是有望風的。
發現文經理的車到了，便嘩啦啦的都來了。
“厲總好，穆經理好，文經理好。”沒開飯前，一個個的全都是恭敬的與公司的三個大佬打招呼。
女職員甚至於還有尖叫的。
畢竟，能如此近距離的見以她們的偶像厲總了。
以前也能見到，但那是在公司。
在公司見麵交流問候，與現在這樣下班之後見到交流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公司裡更多的是交流工作上的心得，然後也是很正式的交流。
但是現在是私下裡交流，更隨意一些，想說什麼都可以說，拘束也少一些。
穆暖暖看著自家的女生這麼歡迎厲淩燁，還不等走進包廂，就道“厲總，到場的女生每個人給簽個名吧。”
她家職員不好意思要簽名，她給要。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厲淩燁總不至於不給她麵子吧。
卻不曾想，厲淩燁微微笑的掃過這些興奮的女職員，“穆經理，這個不可能開這個先例，公司有規定，不能找總裁要簽名，這要是一旦從你們外貿部這裡破了規矩，以後公司的職員都來找我要簽名，那我豈不是要簽的手軟？麻煩穆經理體諒一下，我也是人，簽名很累的。”
“呃，小氣。”
“嗯，就小氣了，不過如果穆經理私人要，這個名我可以簽。”厲淩燁眸色溫潤，笑看著穆暖暖的神情，哪裡還有高冷，全都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