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頭,狠狠地吻下來。
她的氣息顫抖,慌亂地不想迎合著他的動作。
抗拒的閉著嘴唇掙紮,嗚嗚作響示意放開她。
他親得又重又狠,兩片唇瓣被他儘數用力含住,尖利的虎牙在江南月上唇輕咬廝磨,像是要把江南月拆卸入腹。
江南月微微張開口,想說什麼都沒有來得及。
他的舌頭感知到立馬入侵攻城略地,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間摩挲,她腦中一片空白。
“小心肝,不要抗拒我好嗎!好想好想你…”
再次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纏綿。
一時之間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
江南月被他親的幾乎透不過氣,呼吸愈加急促,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前一秒,
張日山停止在她嘴裡翻攪的動作,兩人分開雙唇時,帶出一條長長的晶瑩唾線。
將她雙手搭在自己脖頸處,她似乎還沒有緩過勁來,臉頰緋紅身軀滾燙,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幾次哼哼唧唧之後,饜足得男人才放開女子得嘴唇。
“小沒良心的,跟著族長到處跑。就忘記了我…”
張日山一臉的醋意,說出口的話也一股酸溜溜。
“你們有什麼可比性,他是他,你是你”
江南月靠在張日山懷裡說得話也是能噎死個人!
他早就該明白了,她的冷心冷肺。所有的偏愛都給了張麒麟,明明就是他先遇見她的。
“哼,沒良心”
張日山捏了捏女子得腰,頓時她軟倒在了他胸口。捶了幾下他;
張日山一臉笑意得抱著她,這樣也好。至少她回來了,能看到她親到她抱著她就好了。
心不在他這裡也無妨,人能來也不錯。
江南月拿著毛筆在他書案紙張上瞎畫,他就拿著她的手一起書寫。
“鬼璽是怎麼回事,誰拿出來勾搭無邪上鉤的”
“是我給霍家老太太的”
“你可真有能耐,張大會長~”
“怎麼能比得上你呢,齊家的大小姐。勾得九門小輩人團團轉”
“張大會長,我可聽說了新月飯店得小菇涼可是對你一往情深,一片冰心在玉壺呦!”
“夫人,這是吃醋了嗎”
“夫人,是張大會長得夫人還是張家族長夫人”
江南月挑挑眉,一臉得瑟的看著張日山。
“張小狗的夫人怎麼樣?”
拿出以前她調戲他得話,罵他是張佛爺的走狗。
“哼,狗可沒有你張大會長狗”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哪裡是忠心的小狗狗。分明是披著狗狗皮得狼,凶狠狠的妄想吃她入腹。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你家的好族長還等著我呢!”
江南月想要推開張日山起身,卻被男人有力的禁錮著不放。
“哼,狠心的女人。你的張大族長陪著無家小三爺去了霍家,沒有幾天他們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