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竊竊私語“你知道司馬白柳是誰嗎”?
“不知道”!
“沒聽說過啊”!
“估計就是個無名小輩”。
“不然,應該是個富二代吧”。
“你怎麼知道不是富三代呢”?
“常言道,富不過三代。現在穿這麼闊氣應該是富二代吧”。
“有道理,你還彆說真有點人模狗樣的”。
“要不,我們去宰他一筆算了。好久沒開葷了,弄得花花”。
“你瘋了,想去敬禮廳啊!這裡離山君這麼近,你不要命了”。
“噓,都彆說了。說多了要倒黴”。
“少管大爺們的閒事…”眾人正在議論,回頭一看是九公主的女侍衛,嚇得立刻閉住了嘴。
這時九公主皇甫星月說道“今日奴家賤日有幸邀到司馬公子,真是倍感榮幸”。
司馬白柳一聽這話,怎麼言語之中帶著刺。微微一笑道“姑娘哪裡話,是鄙人今日有幸恰逢姑娘芳辰倍感榮幸”。
倆人寒暄一會,皇甫星月邀司馬白柳孫虎入席。司馬
白柳孫虎被安排在上垂手,皇甫星月居中而坐大有一家之主的味道。
這還不算什麼,偌大個府邸居然沒有男丁。就連男仆也就五六個人,剩下的都是女眷。而且都是妙齡少女,個個出類拔萃。
觀此家主人定是當今官宦,隻是奇怪沒見家主。
司馬白柳典型的屬於那種不恥下問的人,便問道“月兒姑娘,今日你的芳辰為何不請親人共聚”。
“清高唄,看不起彆人唄”。七公主一邊吃著蘋果一邊酸到。
九公主皇甫星月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家父外出訪友,不在家中。家裡隻剩我們兄妹幾人,都是女孩家的恐有不便。隻是一個生日,也不必太過操辦。
對了,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姐姐家行老七,叫皇甫妙蠻。性格極好,隻是有些刁蠻”。
“你才刁蠻,可惡的老爹為啥幫我起一個帶著歧視性質的名字”。皇甫妙蠻氣呼呼的又拿起一個蘋果,大口的咬了起了。
“這位是我的四姐,皇甫瑛!這是我的五姐,皇甫蓉!”皇甫星月一一為司馬白柳介紹。
“哼,才多大!就學彆人當媒婆,這麼著急的把自己介紹出去嘛”?皇甫妙蠻翻著白眼,一邊啃著蘋果一邊酸到。
皇甫星月聽到這裡一下火了,平時她對這個姐姐百般謙讓。這要是放在往日哈,也就算了皇甫星月不會計較。想不到今日自己生辰之日,還是個特彆的日子…
她竟然當著客人的麵當眾羞辱自己,今日…可是關係到自己一生一世的幸福。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牽涉到自己幸福就算是父母也不能讓步。何況是姐妹,那就翻臉吧!大不了一輩子不見麵,誰也不認識誰。
頓時皇甫星月收起了笑容,一拍桌子怒道“放肆!皇甫妙蠻,你好大的膽子!我知道你不把我放在眼裡,我不爭緊也不稀罕。若再敢口出不遜,敬禮廳也少不了你的名字”。
“你敢”!皇甫妙蠻頓時花容失色。
“敢與不敢並非你說的算,挑戰我的耐性你承擔不起”。皇甫星月麵沉似水,毫不顧親情。
下麵坐著的人鴉雀無聲,這時皇甫蓉哭著說“九妹你難道要學父王嘛,難道二姐的教訓還不夠慘重嗎”?
這時皇甫星月也留著淚水道“這又怪得了誰呢?難道二姐做的就一定對嗎”?
本來喜慶的宴會變得死氣沉沉,司馬白柳與孫虎尷尬的坐在一旁張著嘴。
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怎麼說都不對!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而他們隻是個客人。
可司馬白柳就是一個好事的人,一看眼前的宴會陷入了微妙的尷尬之境。心道“是時候表演真正的技術,這個時候怎麼能缺少我展示的才華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