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馬尚上前想說點啥,看他們吃的這麼香也就不說了!
“怎麼了,大哥!”馬厚抬起頭問道。
“額~沒事了…”馬尚欲言又止。
馬厚一邊吃一邊還說“兄長!是不是你算準了我們今天會來,提前把酒菜都準備好了!”
馬尚跟咎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一陣惡心。
趕緊跑到一旁扶到旁邊的柱子,又吐了起來。
馬厚還說“兄長,你這可不地道了!你說我知道你最近幾年混的不錯,官也升了房也買了!
就是再有錢,你也不能連擺倆桌酒菜!自己先吃完了,我們吃你就在一旁吐!”
馬厚不說還好,馬厚一說擺倆桌酒席。馬尚咎去又吐了起來,鞍錢馬厚這倆哥們渾然不知吃的更香。
不一會兒飯菜席卷一空,骨頭扔了一地。鞍錢拿起酒壺咚咚的喝了幾口,還說到“兄長,你家大哥當了官就是不一樣啊!這酒菜真是仙珍美味,我怎麼感覺吃完這酒菜神清氣爽啊!”
“是嗎?我也喝倆口!”說著馬厚咚咚喝了幾口,吧唧幾下嘴說道,“哎,真是滴!”
馬尚咎去這哥倆聽完,有一陣惡心又吐了起來。
就在此時鞍錢捂著肚子大聲喊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鞍錢剛喊了幾聲,馬厚也順地打滾的叫喚表情十分痛苦。
這可嚇壞了旁邊的馬尚咎去這哥倆,趕緊上前查看。
就見鞍錢馬厚這倆渾人,渾身發著赤色的光滿地打滾的叫喚。
一會叫聲越來越小,鞍錢先站了起來。默默自己的身上沒事了,這時馬厚也停止了叫喚站了起來。
“啊,兄長你成鬼將了!”鞍錢看著身形變樣的馬厚,大聲的驚叫道。
“賢弟,你也是!”馬厚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這裡哥們心裡清楚這頓酒菜不一般,趕緊上前施禮道“謝謝倆位兄長的提攜,我們倆都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倆哥們說完還哭了起來,馬厚接著說道“既然是大哥的一片心意,我們就不要客氣了!”
說完這倆哥們上去,又開始吃了起來!
馬尚咎去這倆哥們一看,剛反應過來眼前的這頓造化白白的讓這倆廢物得了。
下麵還有一點殘羹剩飯,他們那還能讓給彆人!
馬尚咎去一對眼,上去一人一腳將鞍錢馬厚踢飛。
上前對著殘羹剩飯,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這次他們倆連地上骨頭都沒放過,一邊吃一邊喝真人吐出來的酒。
鞍錢馬厚這個哥倆不明所以的抱著肩膀站在一旁,看著馬尚咎去吃著自己的殘羹剩飯!
鞍錢在一旁直搖頭不解的說道“嘖嘖嘖!兄長,難道宋州的習俗和我們那不一樣!請人吃飯都流行讓彆人先吃,然後自己吃殘羹剩飯嘛?”
馬厚也是一臉懵逼的搖了搖頭道“不清楚,估計、應該、可能是地府現在提倡節儉吧!”
“嗯!有可能,好習慣!不過我聽說最近宋城北邊正在鬨饑荒,兄長會不會是他們舍不得吃給我們吃!看我們吃的太香,忍不住了!”鞍錢自問自答的說到。
“嗯,聽說了!不至於吧!宋州才一半發生水災,還有一半呢?能窮到這個地步嘛?”馬厚抱著肩膀陳思道。
馬尚咎去這哥倆終於忍著惡心把剩下的殘羹剩飯,還有酒都給乾完了!
隻是效果沒有鞍錢馬厚這倆哥們大,但是助益也是不小。
“你看他們的吃相,好像幾百年沒吃過肉似的!哎,都說當差好!我看也不咋樣?你看見沒兄弟,我估計是宋州發生水災!上麵要求他們這樣乾的,不然就是他們腦子有毛病!”
“嗯,兄長說的極有道理!”
鞍錢馬厚這倆哥們喋喋不休的說著,馬尚咎去聽著一陣火大大罵“你們倆給我們閉嘴!說你們這倆小子來次乾嘛?說不明白,今天我就把你們押起來送到屍糞泥犁讓你們吃糞!”
“額~兄長不要動怒!我們隻是路過!”
咎去跟他們更沒交情直接想破口大罵,可是話到嘴邊就說道“倆位快說實話吧!免得兄長動怒!”
“賢弟,你能說話了!”馬尚驚奇的說道!
“兄長,我…我今天方知往日話多,罪孽深重!”咎去慚愧的說道。
“你的臉怎麼黑了!”馬尚驚奇的說道。
“這可能是真人對我的懲戒吧!兄長的臉不也白了嗎?”咎去鎮定的說道。
“嗯,難道這倆就是要幫助我們的人!”馬尚不敢置信看著眼前這倆位,咎去點了點頭。
於是倆人用驚奇的目光看著鞍錢馬厚倆弟兄,心道可不能讓他們跑了!
鞍錢馬厚這倆哥們被看的發毛趕緊說道“你們想乾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