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無奈,隻好任由川少芎跪拜。
川少芎叩拜過陳母之後,拉著陳母的手聊了一些家常。
當川少芎一進屋掃視屋裡一眼看到了司馬白柳,眉頭就是一皺問道“這位是…?”
“哦,此人是我娘回來路上碰到的孩子,見他可憐就帶了回來。”陳之盛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今日尚未下雨,為何戴著鬥笠?”川少芎不解的問道。
“哦,我讓他帶的,初到此地怕冒犯將軍虎威。”陳之盛笑道。
“哦哦,原來如此,無礙讓他摘下鬥笠讓我看看!”川少芎點了點頭道。
一旁的王奉心都跳成一個了,因為到處都貼著太子殿下的畫影圖形。
要不天黑他早就認出來了,不過誰也沒有聯想到這個畫影圖形是太子。
王奉不知道他們抓到這個人是太子,但是不代表川少芎不認識。
這時陳之盛看了看司馬白柳,司馬白柳毫不猶豫把鬥笠摘了下來。
川少芎仔細觀瞧,一看這個少年滿嘴的油漬渾身臟兮兮的。年齡不大長的十分清秀,倆眼炯炯有神看著十分喜歡。
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柳排行老四,人家都叫我柳小四!”司馬白柳眨眨眼說道。
“嗯。”川少芎點了點頭,轉眼看見司馬白柳腰上彆著一把寶劍十分耀眼眉頭就是一皺。
隨口問道“小公子,你這寶劍哪裡得的?”
“撿的!”司馬白柳如實答道,這確實是司馬白柳撿的。
“哦哦,能借我看看嘛?”川少芎突然問道。
這時王奉魂都沒了,心道我的爺,你沒事掛個寶劍乾嘛?哪有乞丐個寶劍要飯的,看來咱們君臣三人要完蛋了。
司馬白柳毫不猶豫取下寶劍遞給了川少芎,川少芎接過想拔開看看此件如何。
他豈能拔開決仙劍,拔了三次都沒拔開。川少芎大吃一驚,因為他倆膀那可是有千斤之力。
區區一把兵器居然沒有拔開,心道這件難道安全鏽住了。沒道理這把劍一看就是寶劍,寶劍哪有鏽掉之理。
司馬白柳這一旁鄙視道“聽他們都叫你將軍,我看你也不怎麼樣嘛?”
一旁的王奉汗都下來了,趕緊罵道“混賬小子,怎麼說話的?”
“無妨,你拔我看看。”川少芎笑道。
司馬白柳接過來噌一聲輕鬆拔了出來,然後轉手又遞給了川少芎。
川少芎暗自吃驚,他絕不相信這個少年比他有力氣。一定是這把寶劍有啥竅門,但是他沒看出什麼特殊的拔劍方式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川少芎接過寶劍上下打量,這把寶劍沒有劍刃。劍脊是黑色倆側是青色,讓川少芎十分的好奇。
他現在不僅對這把寶劍感興趣,對這個少年更加感興趣。眼前不僅膽大而且相貌堂堂,將來一定是個人物。
川少芎把寶劍還了回去說道“劍是好劍,可以沒有劍刃如同廢劍。”
“劍在止,不在殺。有德無劍勝有劍,無德有劍配劍何用?”司馬白柳淡淡說道。
川少芎對眼前這個少年更加好奇,是什麼樣的教育才能培養這樣的膽識和才智。
於是笑道“那你為何佩劍呢?”
川少芎意思說你小小年紀如此猖狂,是有德還是無德呢?
“如今天下大亂,倫常崩壞。人不信,友無義,父不慈,子不孝,君不明,臣不忠。佩劍在身防小人而已!”司馬白柳擲地有聲的說道。
川少芎更為吃驚,看來這個少年必不是尋常人家。但是也是對其言語陷入了沉思,於是問道“那你認為該如何才能改變這種現狀呢?”
“天理自有召彰,何須庸人自慮?民心所向屆時明君自出,不過早晚罷了!”司馬白柳淡淡說道。
“嘶!”川少芎倒吸了一口涼氣,自己一生都在思考的問題一下就被一個孩童給說破了。
於是川少芎說道“小兄弟,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跟我走啊!我供你讀書,將來前途必是不可限量啊!”
“我不去!”司馬白柳乾脆的拒絕了。
“為什麼嘛?”川少芎不解的問道。
“我看你不像好人!”司馬白柳坦白直接的說道。
川少芎一聽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嘶~”
王奉頓時感覺腦袋缺氧心道完了,一旁的陳之盛也感覺這個太子殿下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