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首惡必辦不可姑息,若有罪不懲有公不賞法將難行也。人皆效仿,天下必亂矣。
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曹州刺史張趵此三人為此事首要之人,我相信其中叛賊已除餘者自行往天朝請罪。
本殿下保爾等不死,若稍有遲疑就地誅殺。三軍將士皆為見證,凡阻攔者視為叛逆,助擒之皆是功臣。”
司馬白柳之所以為徐秀增辯解也是為了要安撫軍心,就是為了告訴三軍將士。
你們為朝廷做的貢獻,朝廷一刻都不會忘卻。即使身犯國法罪該萬死,朝廷也不會否定你的功績。
但是更是為了要警告三軍將士,即使不管你們以前做過怎樣的功績。隻要身犯國法、叛國背主、胡作非為我大晉國就會毫不客氣殺了你。
張增祥宣讀完太子司馬白柳的鈞旨,笑嗬嗬的走到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跟前說到“倆位大人可聽清楚沒?”
“啊~聽清楚了,臣等聽清楚了。”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早已嚇得麵如死灰肝膽俱裂。
“好,倆位大人請吧!你們是自己綁,還是要我給你綁上呢?”張增祥笑嗬嗬的問道。
“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啊!臣冤枉,臣冤枉啊!”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跪伏在地痛哭流涕。
李焗與楊庚抬起頭哀求道“張欽差,張大人求求你向太子殿下說明一下。臣等是受奸人蒙騙,臣等是冤枉的啊!”
“嗬嗬,倆位大人不用太過擔心!太子殿下一言九鼎,說饒了你們的性命就絕不加誅於倆位。”張增祥嗬嗬笑道。
“可是!”李焗、揚庚還有遲疑,心中搖擺
不定。
張增祥趴在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倆位大人比起徐秀增如何?徐秀增何等罪孽,太子殿下仍顧念舊情。
其實太子殿下豈能你們的這些小九九,隻是懶得理會。況且倆位大人也不是主謀,君不見川少芎周覆等嘛?
如今他們身居高位,倆位大人為何不能?”
“多謝張大人提醒,我等沒齒難忘。”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趴在地上磕頭謝道。
“倆位大人,還不快謝天子聖恩?”張增祥喝到。
“臣等謝主隆恩,謝太子殿下不殺之恩。”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趴著地上謝恩。
“你們還看什麼,還不快給我們綁上!難道還要欽差大人親自動手嘛?”李焗一臉討好的喝令身邊的侍衛道。
“是,是,是!”侍衛上前將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綁了起來,張增祥、李畏將二人放在馬上。
轉身對三軍將士說道“諸位將士,我等要帶倆位大人回京複命交給天子發落。就少陪了,諸位將士多加保重!”
“欽差大人,你走了我們怎麼辦?”一個偏將上前拉著張增祥言道。
“這位將軍是?”張增祥好奇的問道。
“在下,先鋒官鄭銑。”鄭銑答道。
“嗯嗯,好樣的。”張增祥點了點頭。
“謝欽差大人誇讚。”鄭銑恭敬的說道。
“鄭將軍,此處三軍由原來副將負責帶回各自領地。
朝廷已經派宋州太守王熏王大人兼製滑、澶曹三地刺史之職,相信不日便會任命三地刺史。
諸位將軍實不相,瞞宋州刺史陳之盛早已陳兵二十萬在曹州之地。
若不是太子殿下說情,爾等早已灰飛煙滅。
諸位回去之後一定要儘忠報國,且不可再行逆事啊!”張增祥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我等誓死效忠太子殿下。”眾將官其聲言道。
“好了,諸位將軍回去吧!我與李畏李將軍就不在多留,告辭了。”張增祥抱拳說道。
“哪個李畏?莫不是在宋州城那個一人橫檔宋州十員將,一戰叱吒英名起的李畏嘛?”鄭銑驚訝的說道。
“嗯,正是!”張增祥笑著說道。
在場的將軍無不舉目觀望,鄭銑一看李畏氣宇軒昂威風凜凜。
不由的讚歎道“李將軍果如傳言一般,真是神人也!”
就這樣張增祥與李畏不費一兵一卒,平定了滑、澶、曹三州叛亂,其膽識不可謂不過於常人也。
其實讓三軍自行回去乃是一步險棋,稍有不慎就會導致第二次的軍卒嘩變。
但是沒有辦法,第一事態緊急不容司馬白柳有調兵之機;
第二若是真要調兵攻殺必然引起倆軍生死衝突,屆時恐怕難以收拾。
萬般無奈司馬白柳隻能讓張增祥與李畏,隻身獨自平亂。
但是司馬白柳不是沒有準備,早就下令讓川少芎帶三萬勁卒陳兵曹州邊境以防不測。
但是沒想到,事情如此有驚無險如此順利。
張增祥、李畏辭彆三軍將士,馱著此時滑州刺史李焗、澶州刺史揚庚倆人馬步停蹄回京複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