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月帶著滿臉的震驚,同時又感覺的無儘的羞辱被欺騙被戲謔的恥辱感。
此刻宋清月的心中無味雜陳,不甘、委屈等這些難以抑製的情緒讓明眸之中帶著血絲。
“嗯~宋大小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嘛?”司馬白柳看到神色有異的宋清月突然嘴賤的關心道。
“你是不是天元境巔峰的修為。”見過天元境巔峰實力的宋清月直盯盯看著司馬白柳問道。
“嗯~是呀,怎麼了?”司馬白柳顯得一臉毫不在乎的模樣,這種表情在宋清月的眼裡簡直就是一個惡棍。
“沒什麼?你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真實修為?”宋清月直強忍著怒火的問道。
“哦~就是看你與宋小小的都是地元境的修為,我就也弄了一個地元境修為的實力作為溝通時的橋梁。
我也不想這樣,主要是人要是太顯擺了不是太好。”司馬白柳一臉無所謂的道出了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
“柳白駟,你認為這樣很酷、很好玩是嗎?”宋清月突然提高了嗓門大聲質問道。
“嗯~”司馬白柳看著突然發難的宋清月一臉的疑惑不解。
就聽宋清月接著大聲的質問道“你是不是覺得在弱者麵前裝成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在弱者受到危害時你在顯露真實能耐鋤強扶弱。
用這種極端幼稚且低俗的手段嘩眾取寵,來滿足內心渴望成為英雄的臆想。
或者用這種低劣粗鄙的手段來俘虜未經世事小女孩的芳心,從而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馬白柳越聽越不對勁,這都是那跟哪呀。現在的司馬白柳就是一個修為的菜鳥,對一些常用的修行技巧簡直是一無所知。
他現在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控製自己的氣息,剛才釋放地元境巔峰修為也是他下意識的行為。
如今真元不受控製肆意釋放才變成這樣,剛才這所以那麼說,也隻是為自己尷尬的行為找個合理的解釋。
他隻是沒有想到他這種無意間的行為,居然讓宋清月有著這麼大的成見。
司馬白柳開始越來越討厭這個宋小小的堂姐了,自己怎麼做管她什麼事,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宋姑娘我看你對我有所誤會,我柳白駟雖自詡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這般不堪。
至於我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修為,出於何種想法與目的。我想這是我自己的事,這好像跟你宋姑娘沒有多大的關係吧?”司馬白柳臉上不太好看冷冷的說道。
“嗬嗬,沒有關係?確實沒有任何關係!像你這種狹隘自私之極之人,怎麼會跟你有關係?”宋清月一陣冷笑。
“宋姑娘不分青紅皂白對在下一頓斥責,宋姑娘不覺得太過可笑了嘛?”剛剛受到絕仙之主嘲弄的司馬白柳,此刻的心中大為不悅臉色逐漸帶有溫色神色不爽的言道。
“好笑?
你認為你擁有著彆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天賦,你就可以任意踐踏彆人對你的信任了嘛?
我告訴你,這一點都不好笑。你永遠都不會明白,你所不屑一顧的東西有可能是彆人一輩子都渴望而不可及的。
你明白嗎?不,你不明白!”宋清月說著突然哭了起來,從小到大她從來都沒有像今日這般感受到無比的委屈。
自從父親死後,她宋清月一直保持著堅持。在被人的眼裡她是宋家的千金,宋家家主視她為自己的親生女兒。
就連在宋家家主她那個叔父的眼裡,她一樣是宋家的驕傲,是宋家百年難遇的武學奇才。
可她自己知道她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而已,一個隨時都能為家族犧牲的女流之輩。
而她卻無任何選擇的權力,更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因為她是家族的天才家族培養的子弟,她必須有義務有責任主動的、自覺的、甚至開心的做好隨時為家族犧牲的準備。
為此她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為此她要比宋家真正的千金更加努力;
為此她要像男子一樣拚命,從而舍去自己本應是她這個年紀女孩子該有的樣子;
為此她可以不顧一切想要脫離家族的控製,十三歲獨自離開家門穿越充滿未知的地域尋訪修真名門大宗。
而這一切都被眼前這個看似長的人畜無害的少年,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踐踏著自己的,一次又一次的擊垮著自己的內心。
如果當時司馬白柳不去隱藏自己的實力,張李倆家家主絕不敢在她眼前,硬生生的奪走一隻她本來留給自己的妖寵。
這樣也能讓這個一直在學弟學妹眼中,一個毫無修真世家大族背景的小學姐贏得應有的尊重。
而今天的自己更不會被自己的叔父,在不問自己是否同意的情況下,在三天之內送給一個她本人壓根都不喜歡的張家廢物。
而對方卻用一句“這一切好想與你無關吧?”,來回應著自己這多年來被毀於一旦的努力。
這對自己來說是多麼的諷刺多麼的可笑,難道這麼多年的努力就是一個無聊至極的笑話而已嘛?
宋清月,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