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房章抽出刀,學瘦乾狼一樣用手在刀麵上一抹,隻聽嗡的一聲,刀身瞬間被一股黑色的霧氣包圍,濃霧縈繞在刀身形成輪廓,使得整個唐刀在視覺上大了整整一圈。
僧侶見聞,瞳孔放大,他沒見過黑色的附魔,“你這是什麼?而且提前開啟附魔不好麼?這種情況下你拽什麼!”
房章也納悶,怎麼自己的是黑色的,難不成租到假貨了!但還是回答一句,“生活要有儀式感!”
螳螂怪絲毫不解風情,打斷二人的對話,揮舞那肥碩鋒利的大廉朝著房章的麵門襲來。房章注意力不集中,躲閃不及,提刀硬擋,咚,巨大的衝擊力將房章震飛幾米。
上麵的僧侶無奈的搖頭,一個毫無注意力的人活到現在不是運氣而是奇跡!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感覺自己被係統玩弄了。他抽出無弦弓,想要親自結果了這個逗逼!
但看到遠處奔馳而來的喪屍,縱使他有三頭六臂也在劫難逃,遂又坐下繼續看好戲了。
此時,螳螂怪分三路進攻,在高強度的攻擊頻率下,房章連滾帶爬,將人類潛能發揮到極致,大廉在水泥地麵發出咚咚的聲音,所經之處,坑留遍地。
說話間,又是一記大廉從上向下揮舞過來,房章跳後閃躲。
“砰。”因為力度過大,螳螂怪的一隻大廉竟然鑲在水泥地,一時間拔不出來了。
三隻螳螂怪協同作戰,房章根本就沒有機會近身肉搏,這大廉的堅硬程度房章是領教過的。
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房章決定碰碰運氣試一試,他雙手持刀,卯足力氣朝著大廉砍去,刺啦,手起刀落,螳螂怪的一隻大廉被一分為二。
成了!這黑刃唐刀附魔之後太鋒利了!
螳螂怪吃痛,瘋狂吼叫,大廉內噴湧出綠色的粘液散落在灰白色的水泥地上,讓人作嘔。
僧侶凝重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失言道“不應該啊”
螳螂怪吃痛,提前進入狂暴階段,形成圍攻,房章邊向後退,邊閃躲,雖然狼狽但總體還是在可控範圍之內。
突然,房章隻覺得腳下一扭,啪嘰,這行萬裡路的人字拖終於扛不住了,在關鍵時刻折了,房章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但就是這麼短短的1秒,等房章在反映過來的時候大廉已經到了自己的麵門,他甚至能夠聞到大廉上散發的血腥味,完蛋了。
最後關頭,房章將使勁向後一退,避開麵門,將自己的前胸讓給大廉。
咚!房章前胸發出悶響,之後人直接飛出十幾米。
噗,一口鮮血噴湧而出,太疼了!有軟蝟甲的保護雖然避免大廉刺穿身體,但巨大的衝擊力卻震碎了房章一扇肋骨,斷裂的肋骨紮破五臟六腑,在幾秒鐘內,房章近乎失去意識。
但強烈的求生欲還是讓他將含在口中的仙豆咬碎。
體力恢複後,房章起身在一抬頭,無數喪屍已經衝上台階,房章不再多想,撒腿就往大壩頂端跑。
期間,螳螂怪展開強有力的空中攻勢,一螳螂怪俯衝,房章不加遲疑,脫掉腳上的還剩一隻的人字拖,卯足力氣,朝著螳螂怪扔過去,“吃我一記拖鞋。”
啪嘰,直接命中對方麵門,“yes中!”
但顯然,沒求子用。
另一隻螳螂怪俯衝,撞碎護欄,將房章震飛,險些失足掉落,這要是掉下去,肯定成餡餅。
對方的攻勢越來越強,到了大壩半截腰的時候,房章挺不住了,直接越過石梯的圍欄,朝著不遠處的水泥澆築房跑過去。
也管不了裡麵到底有什麼了,踹開門先特麼進去再說。
屋內空間不大,隻有兩個一人多高的閥門,這裡是水庫的備用閥門間,隻要扭動閥門,閘門便會打開。隻要閘門掀開一個縫那麼必然水淹金山。
但問題來了,憑借一己之力想要扭動這鏽死了的閥門,臣妾特麼做不到啊!
房章抱著閥門,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無濟於事。
突然,隻聽門傳來一聲巨響,大廉將鐵門刺穿了!半截大廉正卡在了鐵門上。房章不加遲疑,上去就是一刀,噗呲,綠色的液體噴湧而出,噴在房章的臉上。
嗚嗚嗚,不行,現在不能吐。
閥門擰不動,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房章迅速檢查牆體的厚度,摸上去很可觀,再看鐵門,雖然露出一個縫,但傳導溫度的速度應該不會太快,隻要堅持1分鐘就行!說著房章抱起被砍斷的前爪,塞進門縫。
隨後,他將身後水龍頭擰開調到最大,一腳將陶瓷水池踹碎,留出空間讓自己坐到水龍頭下,用水狂澆。
最後他掏出氣候瓶,使勁朝著升溫的方向搖晃,“燒烤,燒烤,燒烤!”
“跐溜,bang!”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氣候瓶砸在牆麵上,瞬間支離破碎。房章瞪著眼珠子,嘴大大
的張著,手依舊保持著搖晃的動作,滿臉懵逼,手滑了!
完蛋了!估計此時外麵應該能夠達到4050°絕望,滿滿的絕望。
咣當,門徹底被掀開,慣性讓體型龐大的蟑螂怪來不及刹車,直接上了閥門,閥門發出吱吱的一聲。
房章不假思索,如同耗子一般,從縫隙內鑽了出去,一出門,房章一股熱浪撲來,太特麼熱了!這是給自己增加遊戲難度,由專家直接提升到煉獄了。
此時房章想起一句廣告詞,男人,就是要對自己狠一點!
而再看那僧侶已經脫得就剩褲衩了,“你特麼故意的吧,不知道外麵還一個人呢?快往回搖!”
這時候房章才意識到外麵還一個人呢,隨即一股巨大的失落和遺憾湧入心頭,媽的在搖兩下這貨就歸西了,後悔啊,“我也想啊,砸牆上碎了!”
僧侶捂住腦袋,“你節目還真多!”
再看此時房章正將跨欄背心上的水使勁往身上擰,僧侶道“你澆水有啥用!”
“蒸包子不得放點水麼?”
房章繼續朝台階上爬,但在幾十度高溫的桑拿間能跑得起來麼?灼熱的空氣吸入肺裡,直接就做成一道夫妻肺片。而螳螂怪似乎非常喜歡這種氣候,越戰越勇。
一記大廉,房章再無體力迎戰,閉上雙眼,媽的,想不到死在自己手上了。
但良久後自己身上沒有傳來劇痛,睜開眼睛一看,幾隻螳螂怪正朝著水壩底部的水飛過去,閘門竟然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水流順著縫隙緩緩流出。想不到剛那螳螂怪竟然將鏽死的閥門撞開了!
三隻螳螂怪同時到了水邊,揮舞著大廉,趕走周圍的喪屍,實力上的差距也讓這些想吃野味的喪屍有所亟待,一時間不敢上前。
突然,螳螂怪身體一僵,隨即傳來淒慘的吼叫,隻見它們的肚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砰”無數條天線蟲噴湧而出,再無抵抗能力的螳螂怪瞬間被喪屍包圍,被瘋狂的啃食。鐵線蟲纏繞在喪屍身上,迅速寄生,吸食能量,之後在尋找下一個寄主,鐵線蟲所到之處便是一具具乾枯的喪屍。
房章見聞,心生後怕,這剛才要是讓鐵線蟲上身,肯定變成風乾牛肉。
下麵混戰,房章反倒安全了,房章放緩腳步,朝著頂端走去。
終於,在經曆千辛萬苦後登頂了,他迅速衝進了機械站。關上門,房章長歎一聲,“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