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李廣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房章,“你還敢私藏兵器。”
得又多了一條死罪。
程不識指著房章,“你小子哪裡來的勇氣?不知天高地厚,這是什麼地方你不會不知道吧。”
哪裡來的勇氣?老子還有的選麼,讓丫抓到肯定是碎屍萬段啊,“甭特麼廢話,要麼放我們走,要麼放馬過來。”房章道。
二人聽聞哼笑一聲,此時李廣提馬上前,揮槍指向二人,“既然執迷不悟,那麼就彆怪我了。”
老周拉著韁繩道“要說執迷不悟也是你們先動的手,鬨著玩扣眼珠子麼?”
李廣麵色一沉,“這麼說,你是要頑抗到底了。”
老周道“你們先停。”
李廣哼了一聲,自語道“想也是這樣。”
這些年他從未遇到像樣的對手,包括七國之亂,而如今此人激起了他的戰鬥欲望,就怕他投降。
說罷,策馬揮鞭,朝著老周衝過去,老周輕提馬韁,拉開架勢迎擊。
看將軍出擊,眾將士氣質高昂,揮舞起手中的兵器,齊聲高喊“李將軍威武!”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李廣已經到了老周的而眼前,一槍刺向老周軟肋,老周強拉馬韁,白馬一聲長嘯,前腳躍起,隨後借助居高臨下的優勢,一槍壓住李廣襲來的這一擊。
李廣嘴角一笑,並沒有忙著抽出被壓製的長槍,而是另一隻手抽出佩劍,直接砍向老周的脖頸。
老周一驚,下意識的向後一仰,劍刃蹭著老周的鼻梁劃過,砍掉老周頭上的假發。
李廣歸位,劍挑假發,滿臉得意,“哼,還以為多麼驍勇,此一看,不過是烏合之眾。”
房章臉色一黑,好險,老周不是對手?
此時士兵們的氣勢更加的高昂了,齊聲高喊,“殺、殺、殺。”
老周眯眼看著李廣,麵色陰沉。他被李廣的傲慢搞的有些不爽。
李廣甩掉劍刃上的假發,輕蔑一笑,再一次提馬向前,嘴裡念叨“不過如此!”
老周策馬揚鞭,選擇對衝,李廣搶占先機,又是一槍桶向老周的軟肋,本以為老周會持槍硬接,但他卻選擇側身閃躲,李廣暗笑,槍抽回來的同時,又連刺數槍,老周從馬背上又仰又俯,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力,狼狽不堪。
雙方一前一後,老周敗逃,李廣窮追不舍。
突然老周一拉韁繩,急停戰馬,隨後一記回馬槍,槍襲李廣麵門,李廣閃躲不急,頭盔被槍頭挑掉。
原來老周佯裝敗逃,實際上是找機會報剛才的仇,他要以牙還牙。
此時老周挑著李廣的頭盔,得意道“李將軍不過如此,在我看來如同插標賣首。”
李廣大怒,雙方在馬背上展開白刃戰,揮刺間你來我往,槍刃相撞,迎來陣陣高呼。
老周揮舞重槍輕鬆自如,毫不遜色於李廣的輕矛,麵對強大的壓迫,李廣的虎口就已經被震裂,體力略顯不足。
老周則是越來越從容,雙方此消彼長,衛兵們麵色凝重,伺機待發。
房章時刻警覺,避免有人放暗劍,劉邦依舊是躲在戰圈外,進行直播作業。
此時直播室已經突破百萬,禮物成噸的往上刷。
幾十回合後,老周突然發難,一記重槍砸向李廣麵門,李廣橫槍硬接,啪,槍柄應聲而段。他當機立斷,提馬便跑,但韁繩還未拉,便直覺背後生風,身經百戰的他暗道糟糕,下意識將漢劍背首橫在身後。
隻聽叮的一聲巨響,隨即他感覺嘴裡一甜,直接摔下馬。
老周的重槍狠狠的砸在了李廣的後背。
老周從馬上圍著落地的李廣,用槍指著李廣,輕蔑道“你已經死了。”
李廣怎能不知,若這一槍若對手不用槍柄,這會已經透心涼了。
但士可殺不可辱,他眼中冒火,起身便再一次上馬,可老周不給他機會,還未坐穩,便刺出一槍,直襲李廣要
害。
李廣翻身閃躲,順勢藏到馬的另一側,老周掉轉槍頭,狠狠砸在馬肚子上。
馬哀嚎一聲,便朝著李廣躲閃的方向倒去,李廣大驚,這要變成餅了,連忙跳下馬,摔了個人仰馬翻。
但畢竟身經百戰,落地後一個鯉魚打挺,再次起身,老周似乎很在意李廣的挑釁,並沒有收手的意思,持槍狂刺李廣,李廣此時隻能做一個在地上翻滾的土寶寶了。
程不識見聞,暗道不妙,李廣根本就不是老周的對手,相差太多。他瞅準老周的破綻,衝刺過去飛身偷襲。
當老周反應過來得時候,劍刃已經到了麵前,不好。
叮,天空傳來一聲脆響,在看程不識的刀正被架在半空中,房章麵色從容,雙手持刀,道“堂堂程將軍,竟然搞偷襲?你的對手在這裡!”
程不識瞳孔放大,剛自己發儘全力的一刀竟然讓這小子擋住了。
而且這黑色刀刃竟然切進自己的刀,是什麼刀?如此鋒利?!
與此同時,房章身後的士兵,上前圍攻,當還剩下半臂距離的時候,房章背身向後揮出一刀,幾名士兵的胸前的甲胄瞬間被切碎,他們愣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自己的甲胄。
房章微微的轉過頭,陰沉著臉道“下一次,我不會在失誤了。”
對於未知的震懾能力是最強的,此時士兵們真的就不敢再向前了。
程不識有所忌憚,刀太鋒利了,退出房章的攻擊範圍。
另一邊老周也下馬了,與李廣展開肉搏,李廣真的不是蓋的,在老周的狂毆之下竟然還能屹立不倒,抗擊打能力太強了。
看熱鬨的時候,程不識衝了上來,迎麵就是一刀“你小子太囂張了!”
房章就是這毛病,不管什麼場合都喜歡看熱鬨,注意力不集中,他沒有足夠的時間閃躲,隻能橫刀強接。
程不識見聞,在空中調轉刀口,變砍為刺,直襲房章的小腹。
刀頂在房章的小腹處,發出吱吱吱的響聲。
程不識雙手持刀,往裡一頂,但刀卻問絲未動,再一看刀尖都沒紮進去,程不識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房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