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走後,房章不悅道“乾嘛要素的啊。”
老王抹著汗道“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話間,兩個魁梧男子推門進屋,一人穿著隨意身高與老周相仿,另一人留著山羊胡,臉上有一塊紅色的刺印,二人坐下,之後道“上菜!”
見來人老王臉瞬間變得慘白,冷汗瞬間就下來了,腿不自覺的哆嗦,房章摁住老王那抖似篩糠的腿,“彆慌。”
老板娘迎上來,“呦嗬,什麼風把林衝哥哥也吹來了!”
這武鬆竟然攜林衝登場了,房章小聲問道“老周,要是動起手來,打的過不?”
“放心!”老周笑道。
那邊林衝文質彬彬道“又要給大嫂添麻煩了。”
“哪兒話,孫新,去給二位哥哥備菜備酒。”
“好嘞!”
房章臉色不佳,用手杵著額頭,又小聲的問老周,“四個呢?”
這老板娘竟然是母大蟲顧大嫂,那瘦夥計是小尉遲孫新,怪不得老王不吃肉呢,二人最擅長的就是人肉包子!
“差不多吧。”顯然有些底氣不足了。
想不到這小店裡麵竟然聚集四位梁山好漢,按照曆史發展來說,這裡的時間地點人物都不對,這個空間的變化要比漢朝的劇烈的多。
此時門口傳來渾厚的招呼聲,聲音大的桌子都能夠感到震動。轉身一看,一身著僧袍的光頭和尚進屋了,花和尚魯智深!
“五個呢?”
老周不說話了
他們決定改日再戰,這種情況報複武鬆,那結果肯定是要演繹一出梁山好漢群毆花老虎的好戲,幾個人開始埋頭吃飯,早些休息來日方長。
突然,魯智深嗅了嗅鼻子,“好香啊。”之後湊過來,道“這是?”
房章道“醬牛肉。”
聽聞,魯智深吸溜一口哈喇子,想吃但又不好意思,老周道“但吃無妨。”
“那謝謝了!”魯智深也不客氣,說著就要上手抓。
顧大嫂提醒道
“不合適吧,吃牛是違法的。”
“灑家管他呢!”說著抓緊嘴裡吃了一口,放在嘴裡咀嚼一會兒,大叫一聲“好吃!”
醬牛肉味道飄香四溢,那邊的武鬆也矜持不住了,一屁股湊過來,道“大嫂,上酒!”
“好嘞。”
三個人相視一眼,機會來了,但是戰術要改變了,此時的局勢應該2v2,他與老周做了一個眼神交流,點了下頭。
房章對陣魯智深、老周對陣武鬆!林衝則是拿著酒杯輕聲輕語的和孫新閒談,他對酗酒吃肉並不是很感興趣。
武鬆很豁達,舉杯道“相見既緣分,這頓酒菜我請了!”說著將就一飲而儘。
老周更是豁達的人,一飲而儘道“乾杯!”
一杯酒進肚,真的就如同王老鱉所述,沒有勁,味道甘甜與白牛的感覺完全不同,就口感來說,這酒的度數要比當代分析的數據低得多。
而且,這些人的就酒量真的不高,幾杯下肚就開始胡言論語了,武鬆酒品不佳,衝出店門,大罵宋徽宗昏庸無能,還說什麼改日登門拜訪,最後非要上去崗裡打老虎去。
這門外是官道,好在顧大嫂和孫新反應及時,否則這武鬆不是被人聽到以反賊論處,就是成為老虎的盤中之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房章有些挑剔道“幾位哥哥,這酒確實是好酒,但卻不夠烈。”
一聽有酒,武鬆紅著臉,不滿道“你有烈酒?為何不早些拿來!”
“不是不拿,小弟此酒甚烈,怕傷了哥哥們的胃。”
這話一說孫新不乾了,這店他已經兌來許久了,還對三碗不過崗進行了改進,若說這烈酒,怕是整個州縣都找不出,有些不高興道“在烈,有我這三碗不過崗烈?”
房章拿出酒瓶,顯然這些人都沒有見過如此精製的玻璃瓶,目不轉睛的盯著瓶子看。
擰開的瞬間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鼻而來,顧大嫂被熏得咳嗽數聲,麵對新事物所有人都是好奇的,此時幾個人不說話,還是那樣直勾勾的盯著。
房章倒了一瓶蓋,放進碗裡道“烈不烈喝過才知道。”
孫新哼笑一聲,老子雖說酒量不及二位哥哥,但怎麼說也是梁山的品酒師,“怕你不成!”說著拿起酒杯,一飲而儘。
酒入口的瞬間,孫新隻覺得自己的後腦一麻,隨後從喉嚨到腸道,最後到胃傳來一股極其灼熱的感覺,如同著火一般。
看著孫新愣在地上,魯智深有些著急的問“怎麼樣啊!”
孫新不說話,武鬆道“說話啊!”
下一秒,孫新衝出門外,便傳來一陣嘔吐聲,一瓶蓋把梁山品酒師灌吐了!良久後,孫新在顧大嫂的攙扶下進屋了,隻見孫新臉色紅潤,走著蛇步,嬉皮笑臉道“好酒,好酒!”之後對顧大嫂眼神迷離道“大嫂,且先行進屋,待我灌醉爾等,在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這話音未落,孫新就被放倒,隨即便是一爆踹,要說這母大蟲的綽號真不是白給的,每一腳都朝著臉上踹,她這幾腳將男性遭家暴的曆史提前到了北宋,孫新那消瘦的臉不多時就胖了一圈。
幾個人麵麵相覷,正當房章認為梁山好漢不講義氣的時候,魯智深挺身而出了,他走到顧大嫂身邊,操著那渾厚的嗓音道“大嫂算了吧,彆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