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房章抬起刀,又一次恢複了那種大開大合的打法,“欺負老子武器不稱手!”
看房章來勢洶洶,老張微微後退一步,之後刀身一斜,橫在身前,房章嘴角微揚,心中暗笑這招不就是截劍式麼,房章不著急揮刀,而是跟進一大步,采取貼身近砍的方式,不給他撩劍反擊的距離。
可房章剛邁開一步便失去重心,向後一仰,徑直摔倒,老張竟然送了自己一記掃堂腿,“你丫不按套路出牌!”
老張無奈,“這不是明擺著的麼,傻子出招才一成不變呢!”
房章一個鯉魚打挺,就地翻身,鉚足力氣使出一計旋轉回旋砍,秉承大力出奇跡的作風,朝著老張猛砍,可老張根本就不與房章糾纏,隻是將刀背在身後,利用身法躲閃,讓房章有勁沒處使。
不多時,房章滿頭大漢,看老張像溜猴一樣刷自己,他惱羞成怒,他手中刀刃生風,直襲老張麵門。
本以為老張會大步閃躲,可他卻麵色從容站在地上紋絲未動,眼瞅著距離越來越近,這老頭連舉刀格擋的意思都沒有,這貨不是想碰瓷吧!
在刀接近老張的一瞬間,房章調轉刀刃頭避開老張身體,刀切在了老張身後的單杠上,黑刃唐刀削鐵如泥,這單杠應聲而斷,“你怎麼不躲啊。”
老張將刀背在身後,“你怎麼就知道我不躲?還是你心虛。”
“你特麼就是煮熟的鴨子,就剩嘴硬了。”
老張將刀提來了,用手輕輕的敲了一下,“這刀口不錯,不過像你這麼打,就是磚石做的也得廢!”
房章道“刀劍相撞,不就是要那種劍刃橫飛,火星四射的效果麼?像你這樣刀都不提打著什麼勁兒啊。”
“那是用劍使刀的大忌,你連自己的武器都保護不好又怎麼能夠保護自己,致勝又何從談起?”說著老張將唐刀扔過來,插在房章的腳前,有些不耐煩道“行了,以後你不要再來了。”
下逐客令了,那哪兒行啊,房章湊過去賠笑道“商量商量,再說該孝敬的都孝敬您了。”
“那我不是露了兩手了嗎?”
聽到這個,房章眼珠子一轉,因為,老張的推辭更像是物物交換,並沒有直截了當的拒絕,也就是說這事兒有的談,看樣子不是意誌堅強,而是誘惑不夠。
他到老張的耳邊,小聲道“什麼代價?”
老張眉毛一束,“我這個人啊,特彆喜歡喝米酒,尤其是那種年頭長的,最好是宋朝傳下來的。”
房章算是明白了,這特麼根本就不是什麼不收徒弟,更不是自己跟老尹單飛挑理,鬨到最後就是因為一壇酒!
彆的自己拿不出來,但這酒問題還真不大,房章賠笑道“我過幾天就去我朋友那邊幫您收,回頭孝敬您。”
老張就等著這句話呢,但還是端著架子,“你是小輩兒,自然不能讓你吃虧,我到時候原價收就行了。”
“嗨,您看您這話說的,徒弟孝敬師傅那是天經地義,更何況你徒弟今非昔比了,一壇酒還是買得起的。”之後神神秘秘道“我朋友外行!不知道這是寶貝,等我過幾天全收來。”
“哎呦,那甚好。”老張竟然失態了,但馬上又將臉板起來,“想練就好好練,彆偷偷摸摸的,學武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現在的年輕人像你這麼上勁要強的人不多了。”
上進心?那是老子要跟人玩命了!否則鬼才會跟你丫從這裡卑躬屈膝,毫無尊嚴的央求。但房章還是露出一副非常受用的樣子,“知道了,師傅。”
說完,老張背著首悠然的進屋了,留下一臉壞笑的倩倩,房章湊過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老東西的心思了。”
倩倩古靈精怪道“
要不誰給我買手機啊。”
之後道“不過這也是爺爺的意思,他的功不是隨便傳授的,肯定是需要考察的,以後你要努力了哦,我也要為了我的蘋果努力了哦。”
“我看你為了你自己努力才是真的!”
日後的時間裡,不是老張清晨帶著房章聽著精忠報國,輕搖輕擺例行晨練,就是讓房章對著那鐵球一頓摩擦。基本功這個道理房章懂,他也真的想好好練,但時間他不允許啊,若小靈通電量耗乾,報複係統也會隨之消失自己也就拜拜了。
院落裡傳來吱吱吱的聲音,房章手持軟劍,機械的在鐵球上摩擦,鐵球紋絲未動,說來也怪,大大方方練功了,反而無法達到那天的境界了,用儘辦法這鐵球也是紋絲未動,不管老張如何指點,自己卻怎麼也不得要領,難道是自己資質太低還是說功非偷不能學?
看房章有些急躁,老張遞過一杯茶,“太極劍劍法以神為先,神意達,而劍道成,才能做到‘神,劍,身’三者合一。”
房章接過茶,“道理我都懂,但我真的”話說一半房章不在說了,因為說了正常人也不能理解。
老張微微一笑,道“練劍最忌諱急於求成,不管有多大的事兒,都先放一放,先把茶喝了。”
房章抿了一口茶,吸了一口氣,之後緩緩吐出,心果然平複了很多了,此時老張問道“怎麼樣?”
“舒服多了。”
“閉上眼,回想一下這些天我教你的還記住多少?”
一聽這話房章心中一驚,記得當年張三豐在武當山就是這樣傳授張無忌的!最後張無忌在毫無印象的情況下用太極劍法打敗了玄冥二老。
而太極劍法的指導思想不就是因敵變化,不拘成法麼,如此來說自己真的沒記住什麼,難不成自己現在已經學成,之後馬上回答道“大約不足1成吧。”
老張微微的點了下頭,“這就對了,該交學費了,我幫你鞏固。”
房章聽聞直接仰過去,茶水潑了自己一臉,他起身擦乾淨臉上的水,“我不是給你酒了嗎?”
“一碼歸一碼。”老張不緊不慢道。
“這劍法不是不拘成法麼?”房章問道。
“是不拘成法,但沒說不拘章法。”老張不緊不慢的回答道。房章滿頭黑線,“合著我這就是不拘章法唄。”
“可以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