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門開了,一群手持刀棒的夥計將房章圍住,這黑吃黑讓人先先下手為強了。
偏分男走出人群,揮動著手中的棒子,道“兄弟,識相的話刀給我留這兒,我保你安然無恙。”
聽聞,房章喯兒都沒打,將刀往地下一仍,鋒利的刀刃直接插入青磚鋪設的地麵,“得嘞。”
說罷便往門外走,沒有任何感情上的波動,放棄的比爹給兒子零花錢還痛快。這貨不按套路出牌啊,好歹您掙紮一下,象征性的討價還價一下,給點儀式感和成就感啊。
待房章出門後,那偏分男先一步上前,雙手握住刀柄,往上一提,刀紋絲未動,“呦嗬,夠結實的。”
連續幾下無果,這刀絲毫的位移都沒有發生,“邪門了。”
旁邊一大漢上來,“我試試。”說著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吐沫,全身發力,一使勁,這刀依舊紋絲未動,這怎麼回事兒?
大家開始輪番作戰,幾輪車輪戰之後,眾人氣喘籲籲,有人道“我說,不行咱刨地吧。”
偏分男猶豫了一下,他不是老板,想刨哪兒就刨哪兒,但一把刀插在地上也不是回事,不過這是一把寶刀必然大賺,刨了能說得過去,“再試試,實在不行就刨了。”
說著又一次卯足力氣,這一次刀不僅沒拔出來,因為手滑自己還摔了一個屁蹲,他徹底放棄了,“刨吧”
眾人拿來工具,開始進行挖掘作業,可是奇怪的一幕又發生了,你挖多深,這刀就往下劃多深,始終見不到底兒,而且露地麵上的越來越少,兩名大漢使出吃奶的勁兒握住刀柄,但這刀就跟下麵栓千斤墜一般,根本就拉不住,不多時隻剩下一個刀柄。
偏分頭臉都綠了這刀若是全部滑進去,在留下這麼一個大坑,老板回來後填回去的就不定是啥了,“快快,把它給我挖出來!”
眾人答應一聲,之後鋤頭鐵鍬齊上陣,但依舊趕不上刀被土壤吞噬的速度,最後隻剩下半截刀柄,偏分頭絕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了眼這麵目全非的廳堂,“死定了。”
突然門口有人道“我是不是錯過什麼好戲了?”
偏分男迎著聲音看過去,隻見房章正扒在門上,露出半張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
那偏分男起身,怒道“是你搞的鬼!”
房章沒有說話,而是悠然的到刀前,躬身用兩根手指夾住刀,輕輕一提,刀出來了。這黑刃唐刀已經讓房章玩的不能再溜了,這是係統自帶的防盜機製,武器一但不慎落入他人手中便會自動啟動。所以,這黑刀離開了房章便啟動防盜機製,不說這些凡夫俗子,就是齊天大聖來了都挪不走。
房章將刀入鞘,但偏分男卻順勢將手摁在刀柄上,他認為這就是一個魔術小把戲,不客氣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這一次房章沒有放手,手腕輕輕一抖,那偏分男的如同摸到電門一般,手瞬間被彈開,整個人踉蹌幾步險些摔倒。
房章看著刀,“一群凡夫俗子,給點陽光你們就敢燦爛。”
說著他將刀豎過來,手緩緩鬆開刀柄,駭人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這刀竟然懸浮在了空中,然後下落,刀觸地的瞬間,如同落入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有本事自己來拿!”
轟隆隆,幾名大漢從窗戶、前門飛出他們或掉入魚池,或撞碎水缸,運氣好落在地上的人看著屋內反射出恐怖的影子,也不在上前半步。
房章騎在偏分男的身上,“老子衝你狗頭就是一下!”說罷來了一記超重擊。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那偏分男此時已是雙目封侯,滿嘴漏風,腦袋早就變成了血葫蘆。
“把你們老板叫來。”
“今天夜總會來一名角,沈老板看戲去了。”偏分男支支吾吾道。
這世界還真是小,哪兒有熱鬨往哪兒湊,房章鬆開偏分男,坐回到太師椅上,“那我就等。”
“您等也沒用,今兒他不
會回來了。”
房章又從太師椅上起來,將偏分男提溜起來,“走,去他家。”
“他有好幾個姨太太呢,不知道晚上住哪兒。”
“狡兔三窟啊。”說罷繼續拉著偏分男往門外走。
偏分男連哭帶鬨,“不都說了去也沒用。”看這貨不配合,房章手一使勁,直接將這貨扛起來,“去夜總會。”
到了門口,房章將偏分男往車上一扔,同時偏分男發出嗷的一聲嘶叫,房章道“叫什麼。”
偏分男指著自己的臀部,表情痛苦道“疼疼疼”
這房章才想起來,自己的釘子是反著釘的,真坐穿了,據分析這貨的臀部至少有5跟釘子,“行了,鑲嵌在上麵,跑不了了。”
偏分男指著房章道“你說的這是人話麼!”
房章不在跟他廢話拉車便去了夜總會。
夜已深,但因為名角的到來,夜總會門前依舊是車水馬龍,不少名角紳士進進出出。
房章把車拉到相對偏僻又不失視線的角落,蹲在地上守株待兔。
一般在看電視的時候,房章嘴裡總喜歡嚼點什麼東西,這會兒牙又癢癢,看著那邊賣糖果的攤道“有錢麼?”
偏分男支支吾吾道“你要錢乾嘛。”
“你坐車不給錢啊。”
“那特麼是我要座的麼!”
“彆廢話掏錢。”
偏分男哪兒敢不給,從兜裡掏出錢道“記得找錢,彆買太貴的,吃糖對牙不好。”房章拿著錢直接走向糖果攤對麵的混沌攤。
當房章回來的時候,偏分男都要哭了,“一分錢沒剩啊。”
“你不說吃糖對牙不好麼。”
偏分男達隆著腦袋,“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