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清晨,房章睜開眼,看了眼時間一個激靈,壞了!老吳還得出攤呢!昨晚酒喝得太多了,一覺悶到天亮了,他登上鞋子便往門外跑,走到門口,這老吳竟然還沒起!
“老吳,出工了!”房章順著窗戶喊道。
可老吳就像沒聽到一樣,躺在被窩裡麵,房章推門進去,隻見老吳臉色慘白,一抹頭好家夥燙的不行,生病了。
喂過藥房章和虎子出車去了,剛出村口,便看到一群人正在看翻在地上的卡車,幾名治安員在維持秩序,“行了行了都走吧,彆看了,彆看了。”
大家議論紛紛,整個車身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四腳朝天的翻在地上,駕駛艙被撞進去一個大窩,應該是被側麵撞擊所致,最主要的是,這裡麵就隻有一台車,這麼嚴重的交通事故,另一台車不可能安然無恙,但是肇事車哪兒去了。
看了一會兒熱鬨二人拉著車出了村口。
太陽落山後,城市的歌舞廳熱鬨起來,這時候也人力車的黃金時間。
“哎,小夥子走麼?”一聲音招呼道。
房章扭過頭,來人竟然是秦冤,他連忙答應,“走走走,您去哪兒。”說話間,房章的心臟不覺得狂跳。
秦冤依舊是一身旗袍,她座上車,然後點了一隻香煙,道“北胡同。”
房章不多說,拉車便走,路上,秦冤問道“房章?”
聽聞,房章一愣,她怎麼知道自己的名字,不自覺的停下車,“您怎麼認識我?”
秦冤婉兒一笑道“上次打架你出了名了,一招便料理少帥兩名保鏢,這片兒誰不認識你啊。”
房章無奈一笑,“您過獎,雕蟲小技。”
目的地到了,房章將秦冤扶下車。
“這是我家。”秦冤道。之後道“進去坐坐?”
雖然房章巴不得,但還是要客氣一下,“不必了吧。”
“走吧。”
秦宅
秦冤將房章請到屋子後走進臥室,“稍等我一會兒。”
房章答應一聲,坐在座位上,環顧這屋子的裝修,很熟悉,這裡的裝修與趙肖羽的風格極為相似,就連熏香味道也是一模一樣,這難道是巧合?絕對不是。
不多時,秦冤緩緩走出臥室,房章轉眼望過去,隻見秦冤換了一身藍色的短身旗袍,她那接近完美的身材在緊身旗袍的勾勒下更加魔鬼,長發下半遮掩的雙眸神態悠然,奪人心弦,眼前這人間尤物,用傾國傾城形容毫不為過。
不管柳月娥的前世今生如何,但她畢竟是神,到任何時候都是鶴立雞群光彩照人。
秦冤朝著房章莞爾一笑,曖昧的湊到房章的身邊,操著挑逗的聲音道“小孩兒,你是在等我嗎?”
這一聲差點將房章心臟震碎,他也是正常人,也有七情六欲,身體中的荷爾蒙已經展開猛烈攻勢,但他還是在極力控製自己的理智,“姐,您說什麼呢啊?什麼等你啊?”
秦冤露出一幅媚態,那雙纖細的手,微微拍在房章的手背上,“你說呢?”
“彆彆彆”房章低頭,不敢直視,
秦冤緩緩收起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凝視表情尷尬,不知所措的房章。
突然她噗嗤一聲笑了,將錢仍在桌子上,“我剛忘帶錢了。”之後將水放在桌子上,“看你挺老實,喝口水再走吧。”
離開秦宅,房章長長得出了一口氣,太危險了,秦冤在晚那麼兩秒,警察估計就要介入了。
房章走後,秦冤緩緩走出門,凝視片刻房章消失的胡同口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翌日,房章雖然有意避開秦冤所在歌舞廳,但那地方又是紈絝子弟趨之如騖的地方,根本回避不了。
放下一位客人後,還未等房章離開,那熟悉的聲音又一次傳遞到了自己的耳邊,“走不走?”
房章眉頭一皺,又碰到了,他尷尬的轉過頭,“上一次不好意思啊。”
秦冤抿嘴一笑,“
天上掉的餡餅你都不接,跟姐說說你咋想的。”然後小聲的調侃道“不會是不行吧?”
“誰不行啊,咱是有自律的人。”
秦冤哼笑一聲,“走吧。”
房章也玩笑道“這次要是您還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邊去,窮貧嘴。”
路上房章問“姐,您家裡就您一個人麼?”
秦冤道“恩。”
“那可夠辛苦的了,乾你們這行挺那啥吧。”身經百戰的房章唯獨這智商沒有什麼長進,說話根本就不過腦子,就衝他這一句話,拉出去槍斃都不為過。
秦冤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彆瞎想,姐是賣藝不賣身,乾淨著呢。”不管這話是真是假,但房章聽著舒服,誰也不希望心中的女神在某個空間淪為某非法第三產業從業者。
這一次,房章特意放慢了速度,潛意識中他希望多和秦冤接觸,沒話找話,聊了很多。
到了地方,秦冤給了房章一張大票,房章見聞,揉著腦袋道“不好意思,這個找不開啊。”
“拿著吧,以後我包車了。”
“那也太多了啊!”房章道。
秦冤輕輕的拍了一下房章的肩膀,“你這身板挺結實的,兼職保鏢吧。”說罷,走進屋子。
或許那前世的記憶還在秦冤心中尚存,她對房章的依懶性逐漸轉變為另一種元素,應了日久生情這句話,而房章堅信秦冤就是那個心中的靈魂,雖然他不知道這種巧合身後隱藏著什麼,但他知道隻要全身心的嗬護好,守護好這份愛就行了。
歌舞廳。
秦冤烈焰紅唇,拿著話筒柔聲唱著當下最為流行的歌曲,引來場下紳士豪爵的陣陣掌聲。
房章雙手托腮,著迷的看著台上的女神,一曲演奏完成,秦冤鞠躬回到了房章的身邊,“怎麼樣?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