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係統!
嘩啦,嘩啦,耳邊傳來潺潺的水聲,房章睜開眼,周圍士兵正用槍對著自己。
房章並不在意,起身用手輕柔太陽穴,頭疼,這是藥裡攙菜了吧,“這是哪兒啊?”
這時候沈老板走過來,遞上一碗水,“坎兒台峰。”
房章心中有數,知道這小子肯定是讓自己探水來,不過話說回來了,自己是報複師,那些所謂的牛鬼蛇神自己是鬥不過的,就連黃大仙都不是對手。
房章接過水,咕嘟咕嘟的喝下去,看向一邊坐車乘涼的少帥道“你們什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幫我們你活,否則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基於對房章能力誤解,少帥說話也不客氣了。
沈老板瞟了一眼腳下碎裂的石像,“我的人都是凡夫俗子,這水下不去,還請你幫忙一探究竟。”
房章笑了,“我也是一個腦袋兩條腿,同樣是血肉之軀,他們下不去,我怎麼下的去,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裡麵推啊。”
“那就隻能賭一把了。”沈老板道。
房章道“那你還不如直接給我一槍,來個痛快呢。”
沈老板看房章沒有下水的意思,道“既然兄弟這麼執著,那我也不強求,買賣不在,仁義在,咱們日後再行合作。”
房章以為自己聽錯了,問道“你什麼意思?”
沈老板讓出一條路,“你可以走了。”房章又看向少帥,同樣少帥也沒有往這邊看,默許了,這兩個人在玩什麼呢?但管他呢,這水誰下誰死,自己可不想白白送命。
“再見”說罷提步便走,可是剛走沒兩步,沈老板從身後道“對了兄弟還有一件事兒。”
就知道沒這麼簡單,房章轉過身,“什麼事兒?”
沈老板道“還是那一句話,買賣不在仁義在,兄弟不能白受委屈,這口氣我們給你出了。”
房章有些沒停擺,什麼委屈,什麼出氣?沈老板一擺手,一擺手,兩名士兵將秦冤押了過來,“他欺騙你的感情,引誘你上鉤,喂你吃藥,這還不算委屈?所以她要為此付出代價。”
房章臉一下就黑了,這沈老板哪兒是給自己除掉後患,就在用秦冤逼迫自己就範,秦冤還是被攪進來了!
說著對士兵道“讓她去探水!”
秦冤在士兵的推搡下朝著水邊走去,但她還是極力看向房章,“對不起,我騙了你。”
沈老板沉聲道“這樣的女人沒有活在世界上價值了。”之後對士兵道“推下去。”
“等等!”房章叫住眾人。
沈老板道“怎麼了?她欺騙了你的感情,利用你討好我們,這樣的女人不該死麼?”
房章沒有說話,走到秦冤的身邊,秦冤道“對不起,我罪有應得。”
房章推開兩名士兵,道“即使是,你一定另有隱情,那個靈魂的深處,永遠是善良的。”之後道“跟我說,發生什麼事了?”
秦冤搖搖頭,為難道“沒什麼,忘記我。”
房章眼神堅毅,雙手搭在秦冤的肩膀上,“告訴我。”
秦冤對視房章的眼神,此時房章的眼中那自信給自己帶來無窮的安全感,“我騙了你,其實,我是有家人的。”
房章眯起雙眼,大概已經想到前因後果了,秦冤道“你出現的那天,少帥找到我,他們想要利用你,然後讓我去接近你,我沒有同意,這些人都是虎狼之心,不管是利用還是合作都是與虎謀皮。”
房章輕聲道“你受委屈了。”
秦冤眼睛紅了,越是這樣,他就是越希望房章能夠活下去,“放手吧。”
房章的手卻狠狠的壓在秦冤的肩膀上,竟引用了秦冤跟自己說的話,道“但,你有痛苦為什麼不與我分享呢?咱們不都說好了嗎?姐,你還當我是外人啊。”
聽聞秦冤一滴眼淚滑落,一頭紮進房章的胸裡,失聲痛哭,嘴裡不停的說著對不起,房章隻是輕撫秦冤的頭,輕聲安慰道“放心,這賬我幫你算!”
秦冤抬起頭,道“不要,你鬥不過他們的!你趕緊走,忘了我,就當我不存在。”
這話沈老板和少帥也都聽到了
,輕蔑道“你還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沈老板指了下用鋪蓋道“沒了它,你還拿什麼?”
房章也不說話,見識限製了這些凡人的形象力,房章繼續對秦冤道“相信我。”
秦冤的情緒後,緩緩起身,她道“等我一下,我去拿一樣東西給你。”
可房章卻緊緊抓住秦冤的手,不鬆開,“不要做傻事,安心等我,接你回家。”秦冤想要接著取東西的機會跳河自儘,不連累房章,但卻想不到房章讀懂了自己的心思。
秦冤道“為我你不值得!”
房章輕聲道“跨越千年,卻始終得不到的愛,現在就在眼前,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值的呢?”
“可我並不愛你,我接近你就是為了討好少帥,放了我的家人。”
房章道“那你現在為什麼要舍身救我呢?”
聽聞,秦冤不再說話,她無言以對,確實,開始的目的確實是接近房章,但接觸之後她卻發現眼前這個男孩給了她無與倫比的安全感和依賴感,甚至有了一種奇怪的崇拜感。
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他愛上了這個人。
就在愣神時間,房章已經走向河邊,他轉身道你還欠我一支舞。”
說罷踏入湖水,徹骨的寒意瞬間傳遞到了他的全身,房章小心的往前前進,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房章,水越來越深,不多時便淹沒了他的脖子。
房章長吸一口氣,一個猛子紮進去。
這一猛子紮的有些深,房章知覺的腦袋一疼,撞石頭上了,他睜開眼睛一開,一張極度扭曲的臉貼著自己,房章驚嚇過度,頓時嗆水,他浮上水麵,瘋狂的乾嘔。
呆在岸上的秦冤見聞,情緒失控,“房章你快回來!”
說著便要跑向湖水,可卻被沈老板抓住,房章踩著水,對沈老板道“就一個要求,看住她!”
說罷又一次潛下去,這一次房章看清楚了,那扭曲的臉是其實是一尊石像,根據穿著來看應該是那個為了錢鋌而走險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