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的目光注視下,李蚺下一刻又變得正經,拱手詢問道“前輩,能否將您的名諱告知晚輩?”
黑衣女子不做絲毫猶豫,如實相告“紫晴。”
啊?
李蚺一陣愣神,變得有些迷惑了。
紫晴?
難道這位黑衣女子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
可是一身黑衣,身在南國天,身邊還有一具三百年左右的行屍走肉
這一切都對上了啊!
為何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
莫非她說了謊?
想到這裡,李蚺不禁再次行禮“前輩,您是否還有其他名諱?”話落又鄭重強調“前輩,這對您以及晚輩都十分重要,還請告知。”
黑衣女子抬起了眉梢,略作思慮說道“我確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隻是那個名字隻有”說到此,她麵色發苦,欲言又止的搖了搖頭。
“可是叫做鳶羅?”
聞言,黑衣女子瞬間色變,內心掀起波濤。
鳶羅
這個名字
隻有他知道
隻有他知道!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名字!誰告訴你的?是誰告訴你的!”
鳶羅近乎嘶吼出聲,身體都因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發紅的眼睛中透出一股強烈的期望與眷戀。
“告訴我,告訴我!是不是他是不是他?他在哪?你見過他是不是?是不是?”
“”
鳶羅的言語有些混亂,李蚺卻是聽懂了。
到得現在,李蚺已經確定,眼前這黑衣女子,就是鳶羅無疑了。
本想狠狠要些報酬,可見到鳶羅此時的模樣,他有些心軟了。
很難想象,究竟是怎樣的愛意跟折磨,才能讓一位修士瞬間心神失守,變得慌亂無助。
隻從鳶羅的悲傷與眷戀來看,她守著那具行屍走肉三百餘年,滋味怕是不太好受。
此刻也才明白,鬼將為何孤獨萬年還能保持清醒,並一直堅信能夠離開那個鬼地方。
也同樣知道,自己現在不管索要什麼東西,鳶羅都會毫無保留的拿出來。
可自己真要是這樣做了,會覺得心中不安。
“嗬嗬”
李蚺搖搖頭,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拉著一張苦臉勸慰起了鳶羅“前輩,是誰告知晚輩的,想必你心中有數,還請您冷靜一二!晚輩給您講個蛇妖與鬼將的故事如何?”
鬼將
聽到這個名字,鳶羅內心狠狠震了一下。
鬼將與蛇妖,蛇妖是誰自不必說。
至於鬼將能夠告訴李蚺自己的另外一個名字,不是他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