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能看鬼!
這幾天,廠子裡來了一個姑娘,長的挺水靈的。據說是王工的閨女,來這裡是做幾天的會計,一是因為這裡的會計有事請假了,二是因為大學就是學這個專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本應該上大學的她,卻來到了這裡。
全是大老爺們兒的工廠來了一個小姑娘,每個人像是每天都吃了蜜似的格外的高興。
強子是跟她一個村的,他們從小就認識。強子說“這姑娘越長越水靈,就是脾氣不好!”
我問“這姑娘有對象嗎?”
“沒對象你也彆搞她,搞了她你就好像被一隻惡鬼給纏住了,不死才怪!”強子說道。
我從來沒有跟這姑娘說過話,但是我感覺她應該不會像強子說的那麼差。畢竟,我跟強子不是一樣的人。
我為人忠厚老實,而強子一肚子的花花腸子。那姑娘雖然對強子脾氣大,但是不一定對我脾氣大啊!
我還是心存一絲的僥幸,畢竟我從來沒有碰過女人。那個女鬼不算!
我上班那天,她就在會計的辦公室裡。我去過秤的時候,路過她的辦公室。看到她正在一個人低著頭玩著手機。
我微笑著問道“嗨!在乾啥呢?”還跟她擺了擺手。
“眼瞎啊!不會自己看!”那女孩兒吼道。
雖然聲音很細,但氣場很大。一看就是經常發飆的人,我本就是搭個訕,誰知被懟了。
我好像也沒說錯什麼話,這五個字裡有那句不是禮貌的呢?
我很無語,終於明白了強子的話。
長的怎麼好看,就是脾氣大。有個對象,對象還不得發瘋。
果真,她這種女人,還真有對象。
聽強子說,她的對象是個很老實的人。居然比我還要老實,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在我看來,這男的已經活的沒有意思了。要是整天在家裡是他媽的這個樣子,那就他媽的是個窩囊廢。
奇怪的是兩個人好的時間還挺長,也不知道這男的看上這女的哪一點了。在我眼裡,這男的就是一個傻逼。
如果,我要是這個男的,必須每天操練,直到操的她喊爹為止。這女的就是一個欠x的玩意兒,讓我操練一周,保準服服帖帖。
此後的日子裡,我始終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她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隻是她喜歡懟人,有人跟她說話就懟,像是嘴裡放著一排炮仗似的。
總有一天,她的嘴會被炸爛!我也相信,總有一天,也會禍從口出。這小娘們兒最好小心點兒。
峰哥是個老司機,也曾想搭訕這個小妞。可多次都被這小妞兒給懟的啞口無言,他還曾經聯絡過我,要一起對這個小妞兒做點兒什麼樣的事情。
我聽了之後,大大的搖頭,那可是犯罪。我要是做了,被判的幾率很大。
峰哥想報複這小妞沒有得逞,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時間長了,他的心思也就不在這裡了。而是去天天操練那個穿紅色運動裝的女孩兒,那女孩兒被他整的服服帖帖的,一口一個老公喊的,真讓人羨慕。
一天晚上,王工的閨女因為廠裡的帳不對,在這裡加班。
我在樓上睡覺,都能聽見她自言自語的發脾氣,一口一個他媽的,一口一個傻逼。
跟腦子裡放了一堆炮仗似的,我第二天可他媽是上班呢!這傻逼吵的就是不讓人睡覺。我真想掄起工具室的鐵鍬給鏟死她。
這妞兒大喊大叫到了半夜,我的睡意全無。就想跑下樓來去乾她,我剛走到她的辦公室門口,她的辦公室就滅燈了。
我尋思著這家夥應該是累了,想要休息。誰知她一聲尖叫,讓樓道裡的聲控燈給頓時響了起來。
接著就聽到裡麵傳出她的聲音來,她大喊著“不要,不要!”
今天可是峰哥上班,難道是峰哥下手了。
我透過玻璃窗看到,她被一個人給摁到了桌子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扒的露出了兩個大肉球,這小妞兒還真是波濤洶湧。
我定睛一看,那不是峰哥。確切的來說,應該不是人,是隻鬼。而且是一隻色鬼。
他的臉上布滿的那種不可描述的笑,就隻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色”。
為什麼我會認為他是色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