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能看鬼!
此後的一段時間裡,我整夜醉酒度日。好像喝完了酒,心裡就不會有特彆難過的事情。那麼美美的睡上一覺,一切都不會記起。
漸漸的我染上了整日醉酒的習慣,隻要沒有酒我就無法入眠。
那段日子裡,安哥也離開了我們宿舍,偌大的空間裡隻孤零零的剩下我一個人。臨走時,安哥跟我說,少喝酒!
我不知道安哥要去往何處,隻知道自己要喝酒。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麵買醉回到小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好像小清,我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我跟她說道“你知道嗎?我一直有句話想跟你說啊!”
“流氓!”
那女人喊叫了一聲,周圍過來好幾個男人。拉著我就是一陣毒打,在被打的那一刹那,我知道自己認錯了人。可是道歉已經來不及,我躺在地上已經不能動彈。
那幾個人離去後,我在地上一直都起不來。我想起來,可身體起不來。朦朧中我看到一個穿著白色漢服的女子坐在我的身上。
我仰著頭平躺著,而她就坐在我的肚子上。於是,我起不來。
我問她“你為什麼要坐在這裡?”
她說“你一直都是我的板凳,現在轉世成了人,就忘記我啦!”
簡直荒唐。我是一個人,怎麼會是一條板凳變得呢!這是哪裡來的沒教養的孩子,罵人都不帶臟字的。
“你這個小壞蛋,竟然敢罵我,我要打你!”我說道。
我伸出手來向她的身體上打去,她竟然飄了起來。我這一掌就這樣落了空,這下我可以起來了。翻起身來,這家夥居然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裡。
“草!跑哪裡去了?”我吼道。
“我在這兒啊!”
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這家夥居然坐在一棵大樹上。我們的小區裡種植著大量的樹,也不知道是誰種植的,這到底長了多長的時間。隻是聽彆人說,這樹現
在屬於國家保護。弄壞了,會被罰錢的。
看著這個家夥上了樹,我的氣就不大一處來。我說道“你會!我就不會了!”
對於從小生活在村裡的我來說,爬樹那是我的一項日常必備技能。我們小時候,沒有什麼好玩的。掏鳥蛋,偷蘋果,便成了我們的家常便飯。
可是當我去爬樹的時候,隻感覺這樹在我眼前晃悠。我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樹也可以動了。我爬了幾次,實在爬不上去。
我在樹下吼道“你他媽的給我下來,老子要揍扁你!”
“身為一個男人要揍扁一個女人,你不感到羞愧嗎?你不知道女人是用來疼,而不是用來打的嗎?”
她說的好像有那麼一些的道理。可是為什麼穿的那麼的奇怪,剛才我好像聽到她說,我是她的板凳。
想到這裡,我就怒火三丈燒。“你給我下來,我怎麼就是一個板凳了?不對,我就是一個板凳!也不對,你憑什麼說我是個板凳!好像還不對,我不是板凳!”
我好像有點兒懵圈了。樹上的那人一直在咯咯的笑我,我真的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我抓不住她,隻能走了。我怎麼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啊!
……
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腦子特彆的疼。自己居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我這是什麼時候回到宿舍的。
我隻記得昨天晚上喝了酒,走著走著,天就黑了。可是,我不記得自己怎麼回來的。
我問了對麵宿舍的人,對麵的跟我說,他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來的。因為,昨天晚上睡的挺早,沒有聽見我回來的聲音。
聽了他們的描述我感覺自己很是神奇,居然一下子從回宿舍的路上給空間穿越到自己的宿舍裡了。
我仔細的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朦朧的印象裡,有一個姑娘。這姑娘穿著漢服,像是一個古代的女子。沒準兒也可能是個演話劇的演員。
不口否認的是這姑娘長的還挺水靈,就是忘記留個電話號碼了。
現在我真的是發現自己越來越好色,居然看見女的就沒有正經的心。我老是想著去怎麼搭訕人家,或者老是想著勾搭上人家後,乾的羞羞的事情。
我真的是太無恥了。我給了自己一巴掌,好讓自己可以清醒一下,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也就在這時,南正航來找我。他跟我說了一件事,說的就是最近發生乾屍案的事情。我表示自己現在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可是他又扔給我一張照片。
他說這張照片就是十三太保的老大,我望著那個身影有點兒熟悉。感覺這是在那裡見過這個人,隻是照片拍的是個側臉,還是黑暗中的側臉,我實在辨認不出這是誰來!但是這個身形,我是很熟悉的。
南正航跟我說“這個人跟乾屍有莫大的關聯!”
我知道這乾屍案跟九命貓妖脫不了關係。於是,跟南正航說了前年在我們縣城裡,關於我抓九命貓妖的事情。
南正航根據時間和地點推測,這很可能就是我熟悉的那隻九命貓妖。作案手法相同,按照八卦排列的順序來進行害人。
南正航說,這九命貓妖的背後,很可能有一位懂陰陽的高人。我問何以見得,他說這妖精是本不懂陰陽八卦這些東西,除非是有懂陰陽的人。
但是既然懂得陰陽,又能駕馭九命貓妖,那麼說明他不應該是一個無能之輩。
我認為南正航說的話有道理,所謂擒賊先擒王,想消滅九命貓妖,就得先消滅它背後懂陰陽的人。
我想到了安花叔,聽局長說,安花叔是跟九命貓妖一起消失在我們縣城裡的。我很懷疑安花叔跟九命貓妖會有關鍵,可是從他的本事上看應該不至於。
最讓我想找他的其實並不是這件事情,而是關於銅錘家的事情。這安花叔好生生的怎麼就給人家看了一個“千金煞”的位置,讓我的銅錘離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