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許以墨!
鬼使神差的,那一箱子他本該燒掉的手稿,現在正好好的躺在他的書房抽屜中。
心底一種奇異的力量指引他去翻閱了那些手稿,雖然許以墨對這一方麵並不是很專業,但眼力在這裡擺著,也是可以看的出那些線條設計都是一點點嘔心瀝血的成果。
這讓他的心裡不由得有了些疑影,憑他對林夏花不算多的了解,這個女人雖然在他眼中一文不值,但應該不是那種會抄襲的人。
而且,最近針對她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每一樁每一件都好像是突然迸發出來的,沒有任何的前情鋪墊,卻又特彆的證據充足,這不太對。
許以墨突然發現自己在想些什麼的時候自己都嚇了一大跳,他怎麼會想要幫這個女人解決麻煩呢?
上次幫她擺脫緋聞可以自己給自己解釋為為了許家的名聲,那這次的抄襲事件……
許以墨沒有往下想,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了林夏花的一絲絲影子,這種女人在他看來,並不配。
床上的女人翻了個身,變成了麵對著許以墨,她身上還穿著簡單的t恤,一個動作的變化造成了衣領被拉扯偏,暴露出了大片的風光。
許以墨喉頭不自覺的滑動了一下,不由得想起了那個他們兩個僅有的夜晚,這個女人的身體美好的過分,實在是很不錯的體驗。
他不由自主的向前靠了一步。
就在這時,林夏花睜開了眼睛,一瞬間的迷茫過後,她看清了麵前的人是誰,瞬間清醒了過來,翻身坐起,迅速爬到了床的另一角,與許以墨保持相應的距離。
睡夢中乖巧溫順的麵容一去不返,清醒過來的林夏花對許以墨有天然的防範。
許以墨當然感受到了林夏花情緒的變化,女人下意識的逃避也讓他更加的煩躁。
能與彆的男人半夜親密擁抱,卻這麼抵觸他?
心中一瞬間的柔軟被煩躁代替,許以墨甚至分辨不清這種情緒是因為他厭惡林夏花這個人還是僅僅因為她與彆的男人有過於親密的接觸。
“你想乾什麼?”林夏花緊張的注意的許以墨的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
她現在對這個男人是一級戰備,實在不知道他為了許家所謂的臉麵,下一瞬間會對她做些什麼,想到那些可能已經化為灰燼的手稿,林夏花心裡就難受。
“我想乾什麼?”許以墨被氣笑了,林夏花的語氣和動作無一不標明她在防備著他,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孤男寡女,她在防備些什麼不言而喻了。
許以墨心中翻湧著莫名的情緒,能跟彆的男人那麼親密,卻反感他的接近?這個女人哪來的那麼大的勇氣?難道她忘了他才是她的丈夫?
“我想乾什麼你還不知道嗎?”許以墨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他分內的權利可以光明正大的行使“你不就是缺男嗎?跟彆人可以跟我不行?嗯?”
林夏花瑟縮了一下“我根本沒做過那些事情,我是清白的。”
“清白不清白讓我試試就知道了。”許以墨注意到了她的抵觸,心中的火更盛,他要占有麵前這個女人,讓她知道她真正屬於誰。
沒有再多說什麼,許以墨合身撲了上去,把林夏花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
林夏花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男人濃烈陽剛的氣息瞬間包圍了他,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合法丈夫,也是奪走她第一次的人,更是她曾經放在心底一次次描摹的人。
一個曾經讓林夏花忍不住心酸,曾經她也認真的愛過這個男人,可一切都被林豆蔻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