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許以墨!
“你能不能不要這個樣子!”林夏花緊緊拽著被單,竭力的遮住自己。
“我這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許以墨不耐煩的想要撕掉被單,林夏花拽的太緊,他心急之下用力過大,一聲悶響,林夏花被甩了出去,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許以墨動作一頓,下意識的身體前傾,手指不自然的彎曲,之後生生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冷言道“爬起來,去床上躺好。”
林夏花沒有回應,身體蜷曲著躺在地上,緊緊的捂住肚子。
許以墨見狀,走到她身邊,一手拎起了她的肩膀,強迫她直起身子,卻看見一張流滿了冷汗的臉。
林夏花臉色蒼白,雙眼緊閉,眉頭皺成了一團。
“彆裝了。”許以墨手上加力,卻意外的發現林夏花整個身子都是軟的,絲毫沒有反抗的一絲。
“怎麼回事?”許以墨突然有點驚慌。
林夏花緩了半天,長長的出了口氣,才將眼睛睜開,從來沒有示過弱的她現下滿眼都是隱忍的情緒,喉嚨中硬擠出來一個字“疼。”隨之而來的就是再也忍不住的壓抑的痛吟。
她的肚子真的很疼,似乎有什麼在體內正在剝離,痛徹心扉。
許以墨一直以來維持的冷麵終於被打破,抱起了林夏花,入手輕飄飄的,林夏花身高有一百六十五公分,還懷著孕,抱起來卻像是沒有分量似的。
許以墨心底最深處驀然一疼,突然覺得不對,林夏花剛剛躺著的地方,棗紅色的地毯上有一圈深色的痕跡。
那是什麼?許以墨不敢細想,懷裡的女人已經昏了過去,長發被汗水粘在額頭上,有些許的狼狽。
他沒有耽誤時間,直接抱著人跑了下去,就連林豆蔻湊上來問出了什麼事兒都被忽略。
一路下樓上了車,許以墨連司機都沒有叫,把林夏花小心的平放在了後座上,自己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一路上不知道超速多少闖了多少個紅燈,到醫院將近四十分鐘的路程他不用二十分鐘就開完了。
入院,辦理貴賓病房,找最好的醫生。
許以墨目送林夏花被推進了手術室,才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被汗濕透了。
他不禁暗自咬牙,那樣一個女人,竟然會讓他如此失態,果然還是放不下她嗎?
回憶起林夏花脫離躺在他腳邊的時候,許以墨第一次覺得悔恨。
是不是真的應該聽聽她說的話?
這個念頭剛一起,曾經在賓館中見到林夏花與彆的男人赤身裸體的場景就會出現在腦海中。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折磨著許以墨。
兩個畫麵在腦海中交替出現,許以墨痛苦不堪的抱頭靠在了牆上。
林豆蔻站在林夏花呆過的房間中,也注意到了地毯上的痕跡,她蹲下去,伸出了手指頭在上麵輕輕一抹,看著沾染上的猩紅液體,得意的笑了。
許以墨的孩子,隻要不是她生出來的,就都不該留在這個世界上。
林夏花在手術室呆了兩個鐘頭,許以墨就在外麵站了兩個鐘頭,期間許多小護士前來勸阻,無一被他冷冰冰的眼神嚇回去了。
終於,手術室的燈滅了,大門洞開,林夏花被推了出來,沒等許以墨看清,就通過無菌通道送走了。
“怎麼樣醫生?”許以墨連忙湊到了醫生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