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許以墨!
距離太近,林夏花甚至覺得許以墨的呼吸吹拂到了她的臉上,溫暖的,帶著熟悉的氣息。
兩人之間漸漸滋生出了一點什麼東西,房間裡的氣氛曖昧了起來。
林夏花的理智告訴她這樣是沒有意義的,但是一直以來被強行壓製的眷戀在她現在最脆弱的時候又被許以墨勾起。
這個男人對她的溫柔太少見又太致命。
感情如果可以控製,那就不叫感情了,林夏花忍不住的沉淪,甚至不由自主的追逐許以墨的氣息。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幾聲喧鬨,不過房間裡的兩人都沒什麼心思去在乎彆的。
距離無限的縮短,許以墨聞到了林夏花身上清新的味道,讓他有那麼一瞬間的沉淪,麵前的女人仔細看來真的是很好看,朱紅的嘴唇微翹著,似乎做好了被他采擷的準備。
還沒等許以墨真正實施心中想要做的事情,房間的門被撞開了,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門口,連然跟在那身影後麵,有些尷尬的說“我說了不讓他進來,但是他知道以墨手上了,一定要闖進來,我也攔不住。”
許以墨的眉頭微不可察的一皺,直起了身子,待看清楚來人是誰,兩道英挺的眉峰徹底的皺在了一起“賀非鶴?你來這裡乾什麼?”
“我來這裡乾什麼你應該知道啊。”賀非鶴的臉色陰沉的厲害“大概是跟你一樣的目的吧。”
許以墨很好的接受到了賀非鶴話語中挑釁的意思,冷冷一笑“你怕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吧,我的妻子不用你來關心。”
賀非鶴被許以墨的一句話將心情打落了穀底,他來連然家是聽說林夏花受傷了,連忙去醫院看她,結果醫生說林夏花已經出院了,他猜到應該是回連然家了,所以才跟了來,能見她一眼也是好的。
誰承想一推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幕。
林夏花終於是有機會插話了,連忙對賀非鶴說道“我已經好很多了,謝謝你的關心,沒彆的事兒你就快回去吧。”
“你趕我走?”賀非鶴有些不敢相信。
許以墨上前了一步,正好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賀非鶴看向林夏花的視線“給你一分鐘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彆怪我不給你麵子。”
賀非鶴一張同樣英俊的臉上表情陰沉的可怕,見半天林夏花也沒再說話,冷哼一聲轉頭就出了門。
他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看到的畫麵已經可以完全說明這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了,那他的一腔深情又該何處安放呢。
下樓坐到車裡,賀非鶴一腳油門踩了出去,直奔酒吧,他需要一場大醉來阻止自己胡思亂想,不然今天注定會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霓虹酒吧,賀非鶴最常來的地方。
烈酒一杯杯入喉,賀非鶴卻沒有絲毫的醉意,似乎今天的酒越喝越清醒。
許以墨和林夏花曖昧難當的畫麵一遍遍不停的在腦海中回放,折磨著他。
終於,賀非鶴煩躁的低吼了一聲,又將一杯酒倒進了喉嚨裡。
他不甘心,他不相信林夏花還能對許以墨有情,他更不相信林夏花對自己一點點動心的意思都沒有。
男人的征服欲一旦高漲,是怎麼也壓製不下去的。
賀非鶴左思右想,想到了一個點子,伸手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我在霓虹酒吧,如果你不來,我就一直喝下去。
林夏花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許以墨已經離開了,她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心亂如麻,實在看不清楚自己的內心是如何想的。
賀非鶴的短信讓她更加煩躁,乾脆一個電話回撥了過去。
鈴聲響了許久,都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