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許以墨!
許以墨就好像根本沒聽見她說話一樣,看著看著竟意外的走了神,心中不由的期許起來,如果她能一直這樣溫柔以對,那他們倆,或許能成為人人眼中羨慕的夫妻。
也不至於連手底下的員工都在打賭他們什麼時候離婚之類的。
讓他想想就覺得很糟心,所以才毫不留情的開除那些喜歡嚼舌根的人。
林夏花跟許以墨的眸子對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竟然在他那雙冰冷的眸子裡感受到一絲暖意。
她想把手收回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許以墨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這可把林夏花嚇了一跳。
“你,乾什麼?”剛才的一瞬間,她竟也生出些許幻想,真是該死。
對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她還在幻想什麼?那天在酒店救她,隻是不想讓許家背上她這條下賤的人命吧。
林夏花的過度反應也打碎了許以墨剛才幻想出來的美好,身上衣服還沒穿好,也不顧傷口疼不疼,就來了個180度的大翻身,把林夏花死死地壓在沙發上。
“許以墨,你到底想乾什麼?”林夏花慌亂的掙紮起來,臉色大變。
還一不小心把放在桌子上的急救箱撞到了地上,箱子裡的紗布,藥瓶子什麼的,咕嚕咕嚕滾了一地。
“怎麼?我在酒店那麼拚命救你,你就一點兒也不為所動?還是你心裡,早就裝了彆的男人?”
沒來由的怒火,許以墨漲紅了眼睛,這個女人心腸真狠,竟敢這樣對他?
林夏花又羞又惱,奮力掙紮,“你又在發什麼瘋,我心裡有誰,跟你有什麼關係?”到現在許以墨還這樣誤會她,看來跟他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心裡不是一直也裝著彆的女人嗎?怎麼就不想想她這三年以來是怎麼過的?
“林夏花!”許以墨用力壓著她,讓她沒有絲毫掙紮的空間,熱的呼吸拍打在她臉上,由於用力過度震的傷口出了血。
可他好像絲毫都感覺不到疼一樣,陰騭的眼睛裡是深不見底的陰寒,“你說話最好注意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不想再有人被你連累的話……比如明薑。”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林夏花心頭一緊,瞳孔微縮了縮,有點不敢置信,“你,你把他怎麼樣了?”
仿佛跌進冰窖一樣,遍體生寒。
事實告訴她,眼前這個男人不好惹,誰敢觸碰他的底線,無異於自尋死路。
看到林夏花的反應,心裡明明是在乎那個明薑的,許以墨臉色更加暗沉下來,“沒怎麼樣,就是你永遠都見不到他了而已。”
“你,唔。”
林夏花剛要開口質問,嘴巴就被堵得死死的,連一點呼吸的空間都沒有,她感覺下一秒,自己就一腳踏進了鬼門關。
帶著懲罰性的吻肆虐著,所有想說的話都被堵進了喉嚨裡,直到口腔裡泛起了淡淡的腥甜,直到他發泄完心中的怒火。
“林夏花,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讓我聽到讓許家蒙羞的謠言,不然我不介意再多幾個明薑!”他終於放開了林夏花,顫抖著語氣,情緒很是壓抑。
林夏花能感覺得到,許以墨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或者隻是簡單的威脅,惹怒了他,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難怪自從上次回來之後就再也沒見過明薑,原來他已經被許以墨的人悄悄處理了。
以許以墨的權利和手段,想要除掉一個對他構成威脅的人,實在是太容易了。
林夏花瞬間力量全無,臉色慘白,薄薄的嘴唇因為被吻得過於用力而有些發腫,衣服和頭發都有點淩亂,看上去十分狼狽。
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把目光重新聚集到許以墨身上,緩緩開口,“許以墨,你放過我吧,我真的累了。”
再如此糾纏下去,林夏花真的很難想象,是不是在她身邊幫助過她的人,都會因此被連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