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許以墨!
林夏花被賀非鶴糾纏得有些煩躁,自己什麼心思不是早就對他表明過了嗎?而且他也一直都把自己置身事外,怎麼今天突然情緒這麼激動?到底受什麼刺激了?
“賀非鶴!”林夏花再一次用力擺脫他的糾纏,被他的問題問的莫名其妙,都不知那些話是從何說起,“你在說什麼啊,我什麼時候瞧不上你了?我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我們之間最多隻能做朋友,如果你一定要這樣,恐怕連朋友都做不成。”
“為什麼隻能做朋友?我一直守護在你身邊,難道你一點感動都沒有嗎?”賀非鶴紅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林夏花,想起林豆蔻說的那些話,越發覺得真實。
林夏花從來沒有瞧得起他嗎?他到底哪裡做的不好?哪裡比許以墨差?
“感動不是愛情,賀非鶴,我沒辦法勉強自己,我相信你也做不到。”林夏花望著賀非鶴那雙受傷的眼睛,言語中並不是要給他安慰的意思,而是更加明確的告訴他,不愛就是不愛,沒有為什麼。
“我不信!我不信——”賀非鶴情緒很是激動,拉著林夏花就要把他帶走,“你跟我走,不管你愛不愛我,不管你對我有沒有感情,隻要你跟我在一起,我都會像從前一樣,陪伴在你身邊。”
“賀非鶴你要乾嘛!”林夏花都慌了,沒想到賀非鶴情緒會這麼激動,居然就這樣想把她帶走,真是昏了頭了。
就在這慌亂之際,突然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從裡麵衝了出來,直奔著賀非鶴而去。
“碰!”
一記拳頭聲顯得格外響亮。
賀非鶴鬆開了林夏花,一個跟頭栽在地上,嘴角溢出鮮血來。
許以墨已經把林夏花護在自己身邊了,麵對跌坐在地上的賀非鶴,憤怒的咬緊牙關,渾身散發著騰騰殺氣。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彆的男人來保護!你最好認清自己的身份,然後給我滾的遠遠的!”許以墨言語十分犀利,一字一句都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像是發射出來的暗器一樣,刀刀見血,非死既傷。
賀非鶴被許以墨打了這一拳頭,瞬間也清醒許多,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鮮血,有些狼狽的看著麵前兩人,看他們並肩而立的樣子,心中湧起無限諷刺。
果然是郎才女貌的一對,而他就是個無恥的插足者,他把目光投向林夏花,瞬間感覺自己受到了強烈的侮辱。
他那麼愛她,可她卻那樣對待他。
絲毫不把他的付出看在眼裡,反而對一個無限傷害她的男人,一次次的心軟。
“這就是你選的男人,他帶給你那麼多傷害,而我才是那個在你身邊默默守護的人,夏花,我對你的愛絕不遜於他!”賀非鶴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拍著自己的胸口,情緒有些崩潰。
因為自己給她的愛,一點都不遜於許以墨,而且一直默默守護著她,溫暖著她,更加從來不忍心傷害她,可是為什麼她的眼裡就隻有另一個男人呢?
“閉嘴!”許以墨吼了一聲,麵對另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深情告白,像他這種心高氣傲的人又怎麼受得了?而且賀非鶴剛才的一番話的確讓他心虛。
“她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妻子,我對她好與壞你都無權過問,滾!”許以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恨不得衝上去把賀非鶴打一頓,免得他繼續糾纏林夏花。
“你們已經離婚了,她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了,我有權利追求她!”賀非鶴不甘心,憑什麼他們都已經離婚了自己還是沒有機會?憑什麼自己不可以有追求愛情的權利?
許以墨臉色陰沉得嚇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淩厲之氣,能把人逼出內傷,“就算離婚了她也是我的女人,她肚子裡懷著我的孩子,輪不到你來當護花使者!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的遠遠的,不然我會讓你們賀家……去給林家陪葬!”
隨著他話音一落,一個淩厲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出鞘,直朝著賀非鶴射過去。
賀非鶴嘴角呈現出一片淤青,但是在麵對許以墨的威脅時依舊沒有絲毫懼色,他甚至勾起唇角蒼白的笑了笑,“許家的接班人,許氏集團的總裁,難道就隻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嗎?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