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花許以墨!
而對於失去了一切經濟來源的林母來說,越發意識到了金錢的可貴,她不敢再去借高利貸了,隻能從自己的生活中一點一滴的去節省,把一分錢都看得很重要。
這段時間以來的生活,確實讓她整個人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現在都要食不果腹了,還能顧念得了什麼親情?
誰能給她錢花她就給誰當孫子,叫她做什麼都可以,不然也彆想占她的便宜。
“誰跟你鬨了?你在這白吃白住,我上哪拿錢給你花啊?你要是不交房租,現在立馬就給我滾出去!”林母語氣態度十分惡劣,要是以前對付林夏花一樣。
其實她也是諸多無奈,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落魄到如今這個地步,還以為憑借這一個女兒就能後半輩子錦衣玉食,沒想到卻因為她的連累,害得自己傾家蕩產。
這樣的女兒要來還有什麼用?
如果沒有一點點價值,她以後幾十年的人生可要怎麼度過?
“好,我給!”
林豆蔻掏出500塊錢交給林母,總算能得以順利脫身回了自己的房間,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也關上了她們母女間的一扇門。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她們母女兩個的性格實在是太相似了,把那張親情的麵具撕開之後,背後都是相互利用的醜陋。
在外麵漂泊了一整夜的林豆蔻身體十分虛弱,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發燒了,她嬌小的身子顫抖得厲害,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水,她跌入一個無邊無際的噩夢當中,無論怎麼用力的掙紮都醒不過來。
許以墨今天也有件很重要的大事要辦,海源灣那塊地他不能放棄,多等一天公司就多一天的損失,為此,他特意約見了海源灣競標大會的主辦商,來洽談此事。
一番交涉下來,主辦商的兩人麵麵相覷,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怎麼,難道我許氏集團給出的條件還不夠優越?還是說有人比我們開出了更高的價格,二位不妨直說?”許以墨身子斜斜的臥在椅子裡,強大的氣場由內而外的散發。a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商業洽談會,如果那塊地不能通過競標得到,許以墨隻好想彆的辦法了,哪怕是私人購買也行。
主辦商的代表是個三十出頭的年輕男人,姓張,看上去也是一副很乾練的樣子。
“許總,我就跟您直說了吧,我們知道貴公司對海源灣這塊地很是看重,可是我們老板已經答應把它賣給彆人了,許總真的很遺憾,您來晚了一步。”
張代理雖然年輕,但說話還是很有分寸的,表現出一臉的為難之色,他隻是作為公司的代理出麵跟許以墨交涉,在背後做決定的是公司老板,相信許以墨再怎麼生氣,也不會遷怒在他身上。
許以墨有點詫異,有人已經先他一步買下了那塊地皮麼?誰那麼大膽子?aa
他能想到的隻有一個人,就是賀非鶴。
“是賀家人?”許以墨問道。
張代理有些緊張的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跟許以墨這樣的人物打交道,讓他手裡著實捏了一把冷汗。
“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他一臉為難,這可真是個苦差事。
許以墨心裡暗自盤算著,應該就是賀非鶴沒錯了,隻有他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跟自己作對,可是為什麼他不對外公開呢?還讓自己在其中瞎忙活一場。
“許總,其實我們公司還有其他好的地皮,老板說了,隻要是許總喜歡的,我們都可以再將三成出售,來彌補許氏集團之前的損失。”張代理說話小心翼翼的,也有在仔細觀察許以墨的神情。
隻是許以墨這個人太讓他琢磨不透了,多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便惹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