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遮天蔽日的參天大樹下,哪怕是烈日當頭,也仍然照不進一絲的太陽。
而清家眾人則馬不停蹄的清理著腳邊越發繁盛的雜草。
草木茂盛的密林深處,徐安平伸出手,將遮擋視野的樹葉撥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巨大的浮空廣場平台。
砌成平台的青石磚上早已布滿了各種粗壯的藤蔓。
給人的感覺就是跟話本中那叢林深處的秘境一模一樣。
好吧,這就是秘境。
眾人站在浮空平台下駐足觀看了一會,隨後一個個催動靈力一躍而上,平穩著落在了青石平台廣場中央。
徐安平環顧著四周。
顯然,早已來到了平台廣場中的隊伍不止徐安平這一隊。
在不遠處的位置有著由一部分零零散散所組成的隊伍此時正在歇息。
相比於徐安平一行人的整潔不同,他們此身身上的衣裳已然千瘡百孔,神情十分疲憊,不複之前神氣的姿態。
想必在來的路上或者是搶奪寶物的途中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徐安平調轉視野,將目光放在了位於平台四個方向的棱形光錐,隻不過目前四個光錐都被一個藍色的屏障所保護。
徐安平低頭沉思著。
看來與自己猜想的不同,這個平台與其說是最後搏鬥的副本,不如說它更像是一個暫時的庇護所。
自從踏上了這個平台後,徐安平明顯感覺自己的靈力流動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在徐安平沉思之際,身後的清家眾人看到各個勢力那疲憊不堪的模樣,心中愈發覺得自己跟著徐安平算是跟對人了。
俗話說的好,跑得快不算贏,不跌跟頭才算成功。
不得不說,選擇有時候比努力更加重要。
不然你看,雖然他們與徐大哥見麵時發生了一些不友好的小摩擦,但終歸來說,徐大哥依舊接受了他們的道歉,並且允許他們跟在他的身後。
如果不是跟在徐大哥的後麵,不然他們也許就是那些狼狽不堪的修士之中的一份子。
清家眾人再度為自己的明智之舉點了個讚。
“你果然能走到這,我的眼光絕對不會出錯。”
一道嘹亮且熟悉聲音傳到了徐安平的耳朵之中。
“是你?”
麵對走過來的季雨,徐安平不由得皺了皺眉。
在他的印象裡,眼前的少女無非就是一個沙比,神經病。
一旦跟這種人沾上關係,那是極難纏的。
“沒錯,就是我!”
季雨貌似並沒有在意徐安平臉上嫌棄的表情。
或者說她壓根就沒注意。
徐安平看著季雨挺了挺胸膛,一臉自豪的模樣。
這傻子,我起碼能將她騙回去生三胎。
三胎啊,三胎。
不過就她這平板,估計以後孩子會餓著吧。
徐安平心中默默的將九州平板的稱號賦予給眼前的少女,但是臉上還是平淡的說道。
“所以你這次又找我什麼事?”
徐安平看了看季雨,又看了看季雨身後的隨從。
她們與徐安平一行人一樣,身上的衣裳整潔如新,一個個精神飽滿,但是她們身後的麻袋又昭告著她們一路上收獲不少。
也就是說除非這群人是那種沒有腦子的莽夫,不然一般的人肯定不會將這些寶物就這樣裝在一個麻袋當中。
畢竟財不外露的道理是個人都知道。
“來跟我打一架吧。”
麵對季雨那眼冒金光的期待神情,徐安平再一次說出了那一句話。
“不要!”
“為什麼!”
麵對徐安平拒絕,季雨臉上的神情仿佛如同天塌下來那般絕望。
看著眼前故作失意體前屈的季雨,徐安平心中給季雨再度打上了繼九州平板後的又一個外號。
九州沙雕。
“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跟你打我又沒好處,還要白白浪費靈力,得不償失。”
“也就是說隻要有好處你就跟我打?”
麵對徐安平的話語,季雨飛快的抬起頭,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徐安平,不複之前失落的模樣。
看著與之前判若兩人的季雨,徐安平愣了一下,隨後遲疑的說道“也許吧。”
“好!”
季雨一個快速起身,對著身後的同伴下令。
“季風,將那件寶物拿出來!”
那位名叫季風的少年聽到自家大姐的發話,隻好聳了聳肩,隨後在麻袋中翻找著什麼。
“找到了!”
隻見季風拿著一條七彩的輕紗,對著季雨就丟了過去。
“你這次來這方秘境想必是為了這件霓裳紗吧。”
季雨向徐安平展示了手上的霓裳紗。
七彩的輕紗浮現在空中,散發著琉璃般的色彩,照映在眾人的臉頰。
“為了這件霓裳紗,我們隊伍可是花費了不少力氣呢。畢竟合體期的靈獸已經算上這片秘境中的霸主。”
季雨歪了歪頭,隨後話鋒一轉“不過隻有你原因和我切磋一番,無論輸贏,這霓裳紗都歸你,如何?”
徐安平喉結滾動了一下,麵對如此誘人的條件,換作是誰都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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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然徐安平是想著如果霓裳紗落入彆人手中的話,那他無非也就是做一次殺人奪寶的惡人罷了。
反正殺人奪寶在這修仙界也屢見不鮮,可見霓裳紗對於徐安平的重要之處。
但是如今霓裳紗已經落入季雨手中。
雖然他不清楚季雨的具體實力,但是能搶奪霓裳紗,並且還毫發無損的樣子無不彰顯著少女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