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巧吧!
在聽到清沐雪說的話後,徐安平不禁摩挲著下巴沉思道。
如果清沐雪的症狀真如她所自述的一般,那未免也太巧了吧。
就在前不久他在翻閱乾元符籙書時,正好恰巧看到書上有關於這麼一段症狀描述。
乾元符籙書雖說乃是道祖所傳的帝品功法,但是書上除了那些萬千種類的符籙和心法外,還有一部分是來自於道祖的自傳。
想到這,徐安平再度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略顯緊張的清沐雪,仔細審視了一番。
而對麵的清沐雪在察覺到徐安平那侵略性的眼神後,臉色微微一紅,雙腿不由得加緊了些許,隨後從包裹大腿的白絲傳來輕微的摩挲聲。
雖說因為角度問題,這些羞人的小動作沒有被坐在對麵的徐安平和東方曦月有所察覺,但是卻被一旁的清啼看在眼裡。
不是吧,哥們!
清啼一臉震驚的看著身旁的姐姐,心想。
我還沒實施讓你白給的計劃呢,怎麼你這白給的程度比我想象中的還快啊!
你的淑女呢?你的大家閨秀呢?
清啼本想著以自己作為中介,隨後一步步引導安平哥哥跟姐姐互相了解一番。
計劃她都想好了。
今晚就是合州一年一度的春冬祭,是合州人傳統的過冬迎春的習俗。
按照她的想法,本應該是在她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將姐姐騙出家門,和她與安平哥哥一起參加祭奠。
然後在這節日的曖昧氣氛中,男女感情直接up↗up↗。
可是現實卻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讓她明白世間的險惡。
隻能說計劃趕不上變化。
就在清啼暗自感慨時,一旁的清沐雪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徐……徐公子,請問您是看出什麼了麼?”
頂著徐安平那火熱的視線,此時的清沐雪不知何時已經被掛上了水元素,俏臉紅撲撲的說道。
“沐雪小姐不知你是否聽聞過道祖這一號人物。”
“道祖?!”
原本已經陷入旖旎幻想的清沐雪在聽到道祖的名號也不由得一愣。
“沒錯,道祖。”
徐安平神情嚴肅的說道,因為他接下去的話語跟道祖的存在息息相關。
“唔,道祖的話我是知道的,而且按理來說,道祖是每一個道修都知道的存在。”
清沐雪伸處修長的蔥指點了點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很顯然,對於道祖的存在,這位清道宗的前任道首還是頗為了解的。
“世人皆知,道祖乃是在九州的曆史長河中都排得上名號的存在,而且根據清道宗的秘宗道卷記載,道祖乃是半路散修出家的道修。”
“不過雖是散修,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是他在那個讓道修抬不起頭的黑暗時代重新引領了一代道修,甚至讓其一度成為了修士中的頂流。”
“那個時候的修士對於道祖的狂熱幾乎到達了頂峰,甚至有的不乏廢掉一身修為轉為道修的,可謂是瘋狂至極。”
“不過道祖一生卻從未有過收徒的經曆,而他那一身道家絕學也漸漸的消失在了時間長河當中。”
清沐雪將自己的所知的都說了出來,俏臉上流露出一絲好奇問道。
“話說安平公子提到道祖是跟接下去的話題有什麼關係麼?”
徐安平並未急著回答清沐雪的疑問,隻見他大手一揮,將四周布下了獨立空間的結界,麵露微笑的說道。
“沐雪小姐能知道這點情報已經很出乎我意料了,不愧是清道宗道首。”
麵對徐安平的打趣,清沐雪隻是略作苦笑。
“安平公子真是說笑了,道首這個位置早就已經讓彆人取代了,而如今的清沐雪也隻不過是一位藏在深閨的一個普通小姐罷了。”
“那也當過道首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