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視線被徐安平用手掌遮住,但是球杆進洞的聲音仍然不絕於耳。
雪啼這一生不說是循規蹈矩,那也隻能說是規規矩矩,對於一些歡合事物也僅僅在從一些女弟子口中得知。
再不濟,一些從市井中流傳出的羞人畫冊她也是看過幾眼的。
不過對於這種情況,長那麼大的雪啼還是第一次見。
就連以第一視角觀看的清沐雪都有點麵紅耳赤。
伴隨著空氣的那股粗氣的聲音越來越小後,徐安平終是將遮住雪啼雙眼的手拿開。
重獲視線的雪啼,第一時間就將眼前的場景映入眼簾。
那位原本囂張跋扈的少爺此時此刻如同一條死狗一般,雙眼渙散,望向蔚藍的天空。
脫臼的下顎甚至能夠容納下一個鵝蛋,更彆提早已失禁的下身。
估計就算是救回來,下半輩子也是一個廢人了吧。
而那些小跟班則是一個個骨瘦如柴,顯然一副衝多了的樣子。
好吧,說衝多了都算是比較收斂,按理來說他們應該是已經在衝死了的邊緣。
“老樣子?”徐安平看了看一旁藥嬋。
很顯然,這對凶神惡煞的夫妻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後事了。
藥嬋點了點頭,從空間取出一個小巧的瓷罐,隨後往那一片已經狼藉不堪的場地一丟。
白色的藥粉隨著瓷罐的破裂迅速灑在眾人那苟延殘喘的身體上。
下一秒,還未等那些激情過後的人們反應過來,就紛紛化為了血水。
“無色無味,殺人越貨,出門防身,居家必備。”
藥嬋掂量了下手中小瓷罐笑道。
而此時在一旁目睹了凶殺現場的雪啼早就被這三人嚇得說不出話來。
就當她打算偷偷摸摸的離開時,身後傳來的一道聲音讓她應激一般的停止了腳步。
“雪啼!”
“到!”
聽到身後傳來大魔王的呼喚,雪啼立刻止住了想要逃跑的腳步,戰戰兢兢的回過頭,帶著一臉討好的表情看著徐安平。
“這位公子哥,小女子已經不是那道宇宗的瑤月聖女了,如今修為儘失不說,就連身上身下值錢的物品都已經被宗門各位長老以收回宗門物品的名義拿走了。”
“如今能夠讓小女子驕傲的也就這一副頗有姿色的軀體。”雪啼說著又將視線放在卜天和藥嬋身上來回看了一下,又對徐安平戰戰兢兢的說道。
“但是公子哥,你看您不是已經有兩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了嗎,論姿色也實在是輪不到我這未出櫃的小姑娘啊。”
說著,雪啼還在胸口比劃了下,示意著與卜天和藥嬋相比,自己也隻不過是一個飛機場罷了。
徐安平一臉狐疑的看著不搭調的少女,用眼神向卜天再度確認一下。
“她就是道祖,沒錯的,而且這一頭栗發和與清啼姐妹二人三分相像的容貌,錯不了。”
得到確認的徐安平臉色上更加古怪了。
原來當年那個道祖年輕時是這樣一位不著調的女生麼?
看著麵露訕笑的雪啼,徐安平心中嘀咕道。
“你願意當我弟子麼?”
“欸。”
徐安平一席話讓雪啼不由得愣了一下,雙眼呆呆的看著徐安平,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徐安平再次說道。
“你願意當我弟子麼?”
看著徐安平那認真的眼神和不似作假的話語,雪啼心中陷入沉思。
自己已經不是那個叱吒風雲的瑤月聖女了,如今的她要修為沒修為,要靈石沒靈石,莫非……
想到這的雪啼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
壞了!是衝我來的!
荒郊野嶺,多女一男,各種在話本上看見的關鍵詞此時此刻浮現在雪啼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