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聲慵懶的呻吟從臥室傳至大院。
聽聲音的主人明明是一位男子,但是聲音中卻夾雜著一絲魅惑,令魚池中那不斷遊動著的肥胖錦鯉動作都為之一頓,令攀附於牆間的花草都略微愣神。
“這是早了嗎?”徐安平伸出手臂,支撐起身子,從窗外透露進來的光線將他那不著片縷的上身微微勾勒,不免令人有些口乾舌燥。
感受著從窗間吹來的清風,徐安平那迷迷糊糊的眼神變得有些略微清醒,但也隻是略微清醒了一點。
臉上那被美酒所醺出來的腮紅仿佛是在訴說著昨日徐安平的酒量有多麼海量。
“來來來,今晚誰用修為解酒,誰就是小狗,為師也不例外!”
昨日在飯桌上的豪言壯語如今依舊徘徊在徐安平的腦海裡,本然眾人打算開開心心吃點糕點聊會天就散了,但是不知誰拿出了幾壇好酒,放在桌麵上。
當壇上的泥封解開的那一瞬間,沁香的酒味勾起了徐安平前世的記憶,在幾位弟子的慫恿下,一場不公平的比酒大會開始了。
“我這是喝斷片了麼?”
感受著腦海中帶來的刺痛,徐安平拍了拍腦袋,隨後摸索起來散落在床邊的衣服,打算起床洗個臉清醒一下。
但是這不摸不要緊,一摸嚇一跳。
當徐安平將手放在自己床邊的時候,一陣宛若一團棉花一般的感覺從手中傳來。
但是相比起棉花那種輕飄飄的手感不同,此時的徐安平手中那可謂是實感十足,甚至讓徐安平不由得用力捏了捏。
“呀~”
帶有春風氣息的嚶嚀聲飄到了徐安平耳中,令他那昏昏沉沉的大腦瞬間清醒,就連洗把冷水臉的功夫都省了。
“臥槽,我究竟乾了些什麼……”
看著滿屋的狼藉與散落的衣物,徐安平目瞪口呆,就連握住那團雪膩的手都開始微微發抖。
這時的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手中哪是什麼衣服啊,這是自家三弟子的車燈啊。
(河蟹神獸沒讓作者大人使出全力我真的很抱歉。)
狹小的空間,醉酒的要素,和那名為國王遊戲的導火索一點點在徐安平的腦海中綻放開來。
一壞扣著一壞。
徐安平想過會有這麼一天,但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
那原本日日夜夜伏案的看書的紅木桌,此刻放的也不是名貴古籍,而是一盤盤吃剩的韭菜和生蠔。
麵對如此場麵,徐安平差點暈了過去。
看著一個個打著地鋪熟睡的弟子和明明已經人滿為患但是依舊擠上來的徒弟們,徐安平心中十分矛盾。
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但是二弟卻在他的耳旁訴說著昨日的滿足。
“師尊?”
睡在徐安平身旁的清沐雪睜開了雙眼,本就是禦姐身材的她在得到滋潤過後更是能夠透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嫵媚氣息。
她用那雙都要溢出水來的美眸,充滿愛意的看著這位讓自己鐘情兩世的男人。
“彆吵,我思緒很亂。”
徐安平推了推想要再度貼在自己身上的清沐雪,露出一副深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