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們張家正逢遭難卻還將你卷了進來,哎~!”張勝利哀歎一聲說道“說起來都怨我沒有用,不然美娜還有小強也不用跟著我受苦,還有美娜他媽。”
“爸,我和弟弟都不覺得苦,隻要咱們一家人在一起,日子總會好起來的。”張美娜坐在父親的身邊安慰著說道。
“是啊,爸,姐姐說的沒錯,不苦。”張永強也附和道。
張勝利鼻子一酸,這個一輩子不曾求人的東北漢子不管走到哪裡,都是直挺著腰板,用那寬厚的肩膀撐起了這個家的一片天,這是生活卻生生的將這個東北漢子筆直的腰板壓彎了。
“張叔,這麼說就見外了,你和美娜救我一命,這恩情是我這輩子都還不完的,這點小事兒根本不算什麼。”蘇離微笑著說道“我先給竇阿姨疏通下經絡,至於那個叫劉佳明的人,明天你和美娜還有我一起去,我有些話要問他。”
張勝利點了點頭,通過女兒的對剛才在夜市發生一切的形容,他已經猜到蘇離絕非普通老板姓,不是他想接著蘇離的手幫助張家脫困,而是以他看來,就算是自己拒絕了蘇離,他也一定會自己找去,還不如跟著一起去,這樣有什麼事兒他也好幫個忙。
在幫助竇秀芬梳理的一番經絡之後,一股疲憊的感覺湧了上來,沒在過多的聊什麼,蘇離就回到張永強那屋躺了下來。
“蘇離哥,我聽我姐說你剛才把陳強還有陳三都給收拾啦?”張永強躺在被窩裡衝著蘇離問道“
這麼說你一定會武術了?能不能教教我啊?”
“行啊,不過師傅收徒可是要有拜師禮金的,你是不是也意思意思啊。”蘇離開玩笑的說著。
一聽蘇離這麼說,張永強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仔細想想,自己已經半年多沒有過零花錢了,上哪去找什麼拜師禮金。
“哈哈,和你開玩笑的,讓我教你也可以,這樣吧,給我講講你姐姐小時候的事兒吧。”蘇離枕著雙手,目光看向棚頂心,中若有所思。
“嘿嘿,這個好說。”張永強嘿嘿一笑,他那靈光的小腦袋早就發現蘇離和他姐姐有一些不對勁兒了,這不,狐狸尾巴漏出來了吧。
“蘇離哥,我和你說,我姐小時候。”
“閉嘴,大半夜的還不睡覺,不許說話。”張美娜的聲音在隔壁傳了過來。
張永強一聽姐姐發火,頓時一縮脖衝著蘇離吐了吐舌頭鑽進了被窩。
而僅有一牆之隔的蘇離則笑著搖了搖頭合上了雙眼,“哎,我咋還是那麼優秀呢。”
第二天一早,吃飯早飯之後,張勝利就騎著他那輛紅色的電動三輪車,蘇離和張美娜則坐在車鬥裡奔向了明佳漁業。
明佳漁業在武隆縣第一大港口附近,占地極廣,從遠處都可以看到那個五層樓的建築群。
張勝利直接把電動車騎到了大門前,當門衛看清楚來人是張勝利之後,連忙緊走兩步迎了上來。
“老張,你咋來了這了。”一個身著黑色保安服四十左右歲的黝黑漢子問道。
看到黝黑漢子,張勝利笑了笑,走下三輪車迎了上去,而蘇離和張美娜也從車鬥中蹦下。
“老李,最近咋樣。”張勝利沒有直接回答漢子的話,先是問候了一句。
黝黑的漢子是張勝利現在為數不多的朋友。
在得知了張勝利得罪了劉佳明之後,明家漁業敢再和張勝利聯係的人少之又少,而眼前這個黝黑的漢子算是一個。
“還能咋樣,就那樣唄,自從手傷了之後也上不了江了,在這也就維持個生計。”中年漢子歎著氣說道。
中年漢子四下張望了一眼,看到周圍沒有其他人,才小聲的說道“對了老張,你來著乾什麼,劉總剛剛進去,看樣子臉色不大好看,你該不會是來找他的吧。”
就在中年漢子話音剛落的時候,三個將保安服穿的流裡流氣的青年從不遠處的保安室走了過來,直奔蘇離等人。
“呦,張哥,什麼風把您吹來了。”為首的一個青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