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新帝都,金陵古城。
金鑾殿內,朝堂之上。
當陳懷安在千裡之外的龍城晉王宮太和殿,揮劍怒斬突厥使臣火撥歸天之時。
大新朝堂之上二世皇帝趙乾,也正在金鑾殿內和文武百官召開一場彆開生麵的朝會。
建安帝趙乾身穿龍袍頭戴冕旒慵懶的倚靠在龍椅之上,身旁依偎著一個身著薄透輕紗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美嬌娘。
這位叫聞人羽的聞美人兒可不簡單,天生媚骨,精於歌舞,尤善吹簫。
本是前朝後主嬪妃,又深得先帝趙莽的寵幸,更是將二世帝趙乾迷得五迷三道不能自拔。
坊間傳聞,先帝趙莽於南巡途中突然駕崩疑點重重,隨行寵妃聞人羽難辭其咎。
況且,按大新律例,先帝駕崩,後宮無子嗣的嬪妃一律賜死殉葬。
可詭異的是,這未曾替先帝誕下一兒半女的寵妃聞美人兒,在先帝駕崩之後不僅沒有被賜死殉葬。
反而還在新帝趙乾繼位之後不到半年時間,就公然坐在了象征著大新王朝至高無上的皇權和威嚴的金鑾殿龍椅之上。
雖說聞人羽此舉並非垂簾聽政,但她的這一行為在一眾前朝文武忠臣良將眼中無疑是在禍亂朝綱,顛覆國本。
以晉王陳破虜為首的忠良朝臣對於新帝趙乾“荒淫無道,違背人倫”的荒唐行為自然是不能視而不見。
尤其是晉王陳破虜,自從他三個月前赴京參加趙乾舉行的封禪祭天儀式後,發現了趙乾的荒唐事,就不止一次在朝堂上怒斥趙乾。
希望他不要沉迷酒色,做一個勵精圖治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萬不能葬送無數將士用滾燙的鮮血和年輕的生命打下來的這江山社稷。
有了於大新王朝勞苦功高的晉王陳破虜帶頭,其餘良知尚存,忠君愛國的朝臣也紛紛上書諫言。
勸諫新帝趙乾要以江山社稷為重,即便不能像先帝那樣成為替王朝開疆拓土的一代開國明君,也斷不能當那二世而亡的暴君啊!
麵對晉王陳破虜苦口婆心的勸諫,麵對滿朝文武言辭鑿鑿的逆耳良言,此時已經坐穩帝位,又將天下藩王兵權剝奪一空的趙乾又哪裡能聽得進去?
反倒是在這些前朝文武不厭其煩的聒噪中失去了耐心,更心生殺意,欲除之而後快。
再然後,就是晉王陳破虜在奉旨返回封地的途中突發病疽不治身亡。
晉王世子陳懷安改封北海王,賜北方極寒貧瘠之地為其封地,任由晉王府遺孀在舉家北遷途中自生自滅。
此外,其餘上書勸諫趙乾的忠臣良將悉數被他秋後算賬。
官職高一點權利大一點的,皆被赤衣衛查抄家產流放各地,那些沒有實權隻知道動嘴皮子的老儒生一律下旨勒令其回鄉歸養。
一時間,跟隨先帝趙莽打天下治國家的前朝文武死的死散的散,人人自危自顧不暇。
清洗前朝文武過後朝堂上空缺的位置,儘數被原來的太子一黨補缺填上。
如此一來,偌大的金鑾殿上再也無人敢觸及趙乾的天子之威,攜妖妃聞人羽上朝一事也就變得順理成章,滿朝文武早都見怪不怪了。
書歸正傳。
隻見龍椅之上依偎在趙乾懷中的聞人羽,那雙纖纖玉手捏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無核白葡萄,一臉乖巧的喂到趙乾的嘴邊,嬌滴滴的說著
“來,陛下,張嘴。”
“啊!”
趙乾張開嘴巴,吧唧著嘴一邊嚼葡萄,一邊用右手食指輕佻的挑起聞人羽的下巴。
看著眼前的這張狐媚臉蛋兒,情不自禁的就親了上去,後者當即伸長脖子含情脈脈的賣力迎合。
良久。
趙乾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聞人羽那溫潤如玉香甜軟糯的兩片紅唇,誇讚道
“甜,甘甜可口,果然還是聞美人兒喂朕吃的葡萄最甜了!”
嘻嘻!
聞人羽魅惑一笑,一邊伸出纖細白皙的手指在趙乾胸前畫圈圈,一邊羞答答的問道
“陛下,難道就隻有葡萄甜嗎?”
“啊?”
趙乾先是一愣,繼而伸手霸氣的將聞人羽整個人都拉起來攬入懷中,一雙鹹豬手在聞人羽輕薄衣衫下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上下遊走。
隨後,才一臉寵溺的看著懷中的美人兒情不自禁的說道
“葡萄雖甜,但也抵不過聞美人兒的嘴甜。”
“陛下,你討厭!”
“朕還有更討厭的呢,你要不要試試,哈哈!”
一時間,原本應該是莊重而神聖的金鑾殿內突然就充斥著男歡女愛的曖昧之聲。
見狀,當朝宰相秦如檜當即對著一眾朝臣擺了擺手。
眾朝臣立刻識趣而熟練的背過身去,一張張老奸巨猾的臉上心思各異,各懷鬼胎。
一盞茶的功夫過後,金鑾殿龍椅之上的嬌喘終於沒了動靜。
又過了片刻,趙乾才麵紅耳赤的重新端坐到龍椅之上,左右兩邊的侍女見狀急忙跪上前去替趙乾整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