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這樣嗎?”沙大木的目光頓時柔和了下來,並沒有起初的那種陰冷。
覃歡喜雖然被嚇得一身冷汗,可表麵的養氣功夫還是很足的。
“總統先生,我們隻是單純的商人,追逐利潤的鬣狗,哪裡有利潤,哪裡就有我們的身影。
沒錯,組織上的確和中情局的特工有過接觸,不過,那也隻是單純的為了生意。
組織上打通了中情局一位高級情報主管的關係網,我們可以從燈塔國采購一批反製導導彈。
實際上我這次來,正是為了我們組織和總統閣下之間的友誼。
不知道總統閣下對於這批反製導導彈有沒有需求?”覃歡喜終於將話題扯回到了正題上。
聽了覃歡喜的話,忽然間,沙大木的眼神又變得陰冷起來。
“覃,實話實說,如果我們不采購這批導彈,是不是你們就要賣給其他國,比如說,石油之國的流亡政府?又或者是沙特拉伯或波斯?”
一滴冷汗,從覃歡喜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他很想說不會的,可是連傻子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隻好硬著頭皮,覃歡喜尬笑道“總統閣下,我就是個跑腿的,組織上麵有什麼安排,不是我能夠決定的。
實不相瞞,的確,我這次來的任務,就是走遍周邊幾國,儘量的推銷這種反製導導彈,這是我的工作。”
“難道你不怕我殺了你?”沙大木的嘴角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總統閣下,在這裡,您是至高無上的存在,當然有權力決定我這一個小人物的生死。”
覃歡喜並不是什麼愣頭青,非要強調自己背後組織的強大。
沙大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敢挑起國際爭端,就不怕區區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組織。
對於覃歡喜的恭維,沙大木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可是,總統閣下,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業務員,每月的獎金加提成也就隻有百來萬,組織裡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
甚至,在我們這種灰色的組織裡,業務員死後,組織連撫恤金都不用給。”覃歡喜開始了賣慘。
“就算總統閣下你殺了我,組織也會派遣其他的業務員前往各國遊說。”
覃歡喜儘可能的把自己說的一錢不值,這也是一種情緒上的博弈。
他在賭,賭沙大木不會為了他這麼一個卑微的小人物,而去得罪烏鴉組織。
良久,沙大木的臉上重新恢複了笑容。
他輕輕的拍了拍覃歡喜的肩膀,安慰道“覃先生,你沒事吧?剛才就是和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還請覃先生你不要介意?”
沙大木說完,便開始哈哈大笑。
覃歡喜心中怒罵,特麼的,還開玩笑?
剛才要是老子一句話說不對,恐怕今天就要埋在這裡了,開你妹的玩笑啊!
然而,他的臉上,卻表現得無比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