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風雲的口中提起了鑄幣機,溫斯頓的瞳孔頓時猛烈的緊縮起來。
“風雲先生,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鑄幣機是溫斯頓威脅高桌會的籌碼,也是他保命的底牌。
多年前,就是因為這個鑄幣機,他的哥哥丟掉了性命,而他也被卷入到了這場麻煩中。
正所謂福禍相依,同時,也是因為這個鑄幣機,溫斯頓獲得了現在的財富以及地位。
因此,聽到風雲提起這個鑄幣機,溫斯頓本能的緊張了起來。
因此,這個鑄幣機雖然是禍亂的根源,可也是他生命的保障。
“沒有什麼額外的意思,就僅僅隻是字麵的意思,溫斯頓先生,我想要這個鑄幣機,可以嗎?”
風雲雖然說的是疑問句,可是語氣中的肯定,卻不容置疑。
沒有等溫斯特的回答,風雲繼續說道“溫斯特先生,你自己清楚,你們紐約大陸酒店與高桌會並不是一條心的。
你覺得高桌會這些人是甘心受人脅迫的嗎?如果我是高桌會,我想,我一定是會斬草除根,不留禍患的。
之所以還沒有處理你,鑄幣機是一方麵,而另一方麵,可能他們還沒有十全的把握。
溫斯頓先生,做人,始終要靠自己。自己的命運一定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等待大人物的憐憫。”
溫斯頓看向風雲,眼神中多了一些迷茫。
“溫斯頓先生,你的過往,我很清楚。這也是我之所以到現在還很心平氣和與你談話的主要原因。
你想脫離高桌會的掌控,過上自己的人生,而高桌會這群蠢貨又得罪了我。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是我認為,你應該信任威克先生。是嗎,威克?”
“溫斯頓,如果你願意與我們站在一條戰線上,我很欣慰。”威克開口說道。
沉思良久,溫斯頓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風雲,又看了看威克。
他在這過往的幾十年中,都處於高桌會痛苦的支配之下,對於組織的手段,他實在是太清楚不過了。
如果有一線機會,他會毫不猶豫的脫離組織。
可是,在這幾十年來,他沒有找到絲毫的機會,組織的強大,是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的。
現在,風雲向他伸來了橄欖枝。
他不太清楚風雲的實力,媒體上的東西,大多是經過藝術加工的,對於這些上流人玩的把戲,溫斯頓的心中十分清楚。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酒店的大門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的麵癱女。
“溫斯頓,我是組織派來的裁決者,對於你私下放走威克一件事,組織的高層很氣憤。
現在,長老會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提著威克的腦袋,還有足夠多的賠償,去向長老會賠罪。
要麼,你就用自己的腦袋,來贖清你的罪過。”
“或許,還有第3個選擇,是不是呢,溫斯頓?”風雲忽然插話了。
“你是誰,溫斯頓,難道你沒有給你的手下教規矩嗎?”麵癱女用冷厲的眼神看著溫斯頓,就好像在看一個低等人。
溫斯頓麵色不定的看了看麵癱女,又看了看風雲和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