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聖!
“看,沒證人吧。那孫二所說的大家可都是聽到了。”薑雲笑了。
趙傑也不是吃醋的“那邊都是你的人,不算證人。”
反正在這問題上扯不清,兩邊的人乾脆就不提了。
“我說,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地兒嘛?這可是一品居。”薑雲把手中的折扇往腦後一插,大拇指往後一擺,“你們居然敢拆了這樓,知道這樓是誰的嘛?”
錢飛笑了,“是誰的我們也不怕,拆了也就拆了,誰還能拿我們咋地?”
四霸皆是頭一仰,同聲道,“就是!在這帝都,還沒我們四霸不敢做的事。”
隻見薑雲一個回頭,嚷嚷道,“我說,這些小子在那裡大放厥詞,你這做哥哥的也不為妹妹出頭?都拆你樓了,還忍得住?”
四霸因為被四害擋住了視線,沒注意看他們身後的人,他們也不會在意。
隻見四害身後轉出個青衣小夥,背負著雙手,臉上笑意盎然,“這樓是我的。”
四霸一見來人,嚇得一哆嗦,齊齊下跪,“小的趙傑、錢飛、孫不二、李銘勝參見太子殿下。”
既然叫破了身份,識得太子的薑雲這邊的人也是跪下一片,“參加太子殿下。”
朱倫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還是朱誌文在一旁使勁地把他拽下磕頭。
“好了好了,孤今兒隻是來喝酒的,不必拘束,都起來吧。”
“謝太子殿下。”
朱誌文看了看陳林,還是不明白這陳林究竟有什麼能耐居然把太子也請了來。
朱倫已經懵了,哆哆嗦嗦地坐回了位置,不敢再發一語。
今兒在座的是什麼人啊?一王三侯之後,四大家族的子孫,再加一位太子。你沒見那位二品大員的孫子在一旁連話都不敢說話嗎。自己一個九品奉禮郎的父親,算哪根蔥啊?
朱誌海已經傻了,他隻覺得兩眼一黑,就癱在了地上。他知道,今兒完了。
“這樓怎麼算啊?趙兄。”太子任豪英笑道。
趙傑這個尷尬啊,大話說了不少,可沒想到這樓是太子的啊!正主都在這裡看戲,隻怕要把簍子推到那朱誌海身上,不太現實。
趙傑也是一拍胸脯,“我賠,我賠。太子恕罪,這不是不知道是您的產業嘛。趕明兒,哦,不就今兒,馬上,我叫人來重新裝潢,絕對不比原來的差。”
“那我這些天的損失…”
“我賠!我賠!”
四霸全都焉了,陪著趙傑一起對著太子點頭哈腰,太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敢打絲毫的折扣。開玩笑,這可是隴海帝國,最大的紈絝。
戲看夠了,東西也都加倍賠償了,太子任豪英這才滿意地回座,把戰場又交給了四害與四霸。
“趙傑啊,方才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小子,你們是不是收了?”胖子依舊不依不饒。
“張兄真是說笑了,這等叛逆,我們要他做啥。”趙傑一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