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呂修涵養再好,心中也不禁動怒。他可是代表了官方,甚至也代表了仙門。你實力再強,還能高過仙人去?就算今天拿不住你,呂修隻要把事情捅到靈風穀去,你還能有命在?、
傲什麼傲?若放在以往,說不定呂修最多冷哼一聲,拂袖而去,他實在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和一位紫階起紛爭。可現在是什麼局勢,他的後台是靈風穀,靈風穀後麵是道門,是聖人,他怕誰來著?
“這位朋友似乎有心把事情搞大。”既然對方無禮,呂修也不客氣了,“我們今兒就來說道說道,你庇護刺殺巡弋隊的人,這個事屬實吧。”
呂修一句話就坐定了刺殺的事實,不容你狡賴。
“那又如何?”薑一曬然一笑。
“巡弋隊可是靈風穀下令籌建的。”呂修把靈風穀三個字咬得很重,意圖提醒對方靈風穀的勢力。
“那又如何?”薑一還是這四個字。
“你……”呂修簡直無語了,“朋友,你是外地的吧。老實告訴你,靈風穀可是仙門,門中有十幾位天仙,管轄著這周邊幾個縣城。現在你明白了吧。”
按呂修的預計,但這個人知道靈風穀是仙門的時候,至少應該臉色大變,隨即就應該賠著笑臉和自己套交情了。這麼個厲害人物,呂修也想交個朋友。畢竟在凡人這個圈子裡,他們都是站在巔峰的人物,而仙人一般不大管凡人的事的。至於那個刺殺霍天成的小孩嘛,就看這個人識趣不識趣了。
反正,有罪無罪,還不是他呂修一句話的事。
可是,呂修沒有從這個人的臉上發現任何一絲神情的變動。
難道,他也是出自仙門?
呂修開始疑惑了,非此,不能解釋為何他如此鎮定的原因。或者,他本來就是靈風穀的人?
呂修不敢擅自動手了,一則,他沒有把握勝過此人,二則,他也忌憚其身後是不是有什麼背景。還是都交給司長去處理吧,反正他也是靈風穀的人。
想到這,呂修心中就打起了退堂鼓,“兄台,你也是有身份的人,那個小孩畢竟也是犯了律法,按律我也應該將他緝拿歸案。但看在兄台的麵子上,你看是不是能隨我們往城門司走一遭呢?放心,兄台,隻是去履行個手續,這個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司長那邊已經備了案,要銷案,還是要去走一遭的。我相信,以兄台的麵子,司長那邊也好說話。你說呢?”
去了城門司還有你麵子?司長那可是仙人。
呂修打的也是好算盤啊!他自己不想和薑一硬拚,就要把包袱甩給靈風穀。
“我說,你究竟動不動手,這外邊夠涼的,幾個小孩穿得太少,會著涼。如果你們不打,我們就進去了。”
以霍元為首的幾個小孩忍不住掩嘴而笑,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個威風凜凜的家夥怕了自己的師父。
就連周圍的士兵,有些都忍俊不住,背過身子去,努力的憋著。
呂修這個氣啊!說了半天,就等來了這麼一句話?這傳出去,其他人還真以為自己怕了他。
可是,呂修是真不敢和這個人動手。說不清什麼原因,呂修隻覺得那個人每當看他的時候,自己就心悸不已。甚至,呂修相信,隻要自己敢動手,舉手投足之間,自己就會沒命。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呂修不知道,但他知道,絕對絕對不能出手。
“既然兄台是這個態度,那麼我也不多說了。看在兄台的麵上,此事我暫不追究。不過我們司長會不會就此作罷,我就不知道了。兄台,好自為之吧。”
說完,呂修用手一招,招呼手下的士兵潮水般地退了下去。
再繼續呆下去,隻有丟更大的臉。呂修算是看出來了,這個人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裡。但總有人能在你眼裡吧。
呂修,搬救兵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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