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使命 第一百零五章_互身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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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使命 第一百零五章(1 / 2)

互身!

天色已晚,我合上筆記本。

真是令我大開眼界。如果照這本筆記所說,我是個感染者。感染我的“微生物”不僅生成了一個新我,還搶走我朋友,跟老謝成了工作夥伴。他們一起跟蹤我,趁我不在家,鑽進我家裡,尋找可以幫助他們的線索。他甚至冒充我去跟我朋友見麵,打探消息。我曾以為是夢境的那些記憶,竟全是真實發生在另一個我身上的事。我跟他一直在互通有無,惺惺相惜。

後麵是他記錄最近這段日子的一些情況。因為每天的事大同小異,而且大多數時間都是跟其他人在一起,所以寫得很簡略。比如發現我舉止反常之後,他隻是寫道他好像已經發現自己被人監視,並采取了對策。

筆記最後一篇寫的是我被綁架和他如何對我進行施救的經過。我發現在某種情形下,他能直接讀取我腦子裡的信息。因為他就是通過博士住處牆上那幅《臨沂使君貼》,找到了關押我的地方。

筆記裡寫道,他找七毛要到那幢房屋的地址,先並不急著營救,而是進行監視。幾天後,他尾隨我們進了下水道,在完全掌握這幫人抓我的目的之後,才權衡形勢,設法將那些人分開,各個擊破。他以“暴風般的速度”,在大梁和小胡子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就把他倆打暈了。

看到這裡,我眼前浮現出大梁和小胡子當時一臉懵逼的表情。

在回頭對付我們三個時,因為擔心我被誤傷,而且他也不希望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猛然看見“自己”,所以才變成了大梁的模樣。但采集一具新的軀體信息,並重組成對方的模樣,短時間內來不及適應,這令他反應十分遲鈍。他更沒料到,崔隨身攜帶了爆炸當量驚人的烈性炸藥。

雖然子彈對他沒什麼威脅,但爆炸卻能破壞他的身體組織,尤其是劇烈的燃燒,會嚴重損壞他根據宿主身體演化形成的某些特質。他無法再恢複原貌,不能再是從前那個“我”了。我從最後那篇筆記裡讀到了他的失望。

爆炸發生後,他身受重創,被阻隔在管道另一端。那時,他還遭遇了蘇醒過來的大梁和小胡子。好在這倆身上沒炸藥。後來,他隻能帶著滿身傷痕去通知沈新,讓她來救我。他早知道,那條地下管道可直通我家樓下。

他沿著管道回到團山頂玫瑰園,回到家中,把情況通報給沈新。沈新帶人去救我時,他寫完筆記,然後獨自離開,就再也沒有消息。

筆記的最後一段是這樣寫的——

我要為她做最後一件事。我答應過她。

我不是杜川東,也不能成為他的替代品,就算這次沒有受傷,也不能再留下來,留在她身邊。我的身體在發生改變,每天都不一樣,我能感覺到這點。我非常擔心,自己會變得越來越危險,終究會危及她和其他人的安全。我讓她去找真正的杜川東。她應該去找他。很遺憾,我不能代替他。

再見,沈新。

筆記到這裡就全部結束了。雖然從痕跡上看,後麵還有張紙被撕掉了。不過筆記已經很完整,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內容。

後來的情況我都知道了沈新帶人趕到那裡,在地麵一間閒置的倉庫裡發現了我。我隻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說我是自己推開井蓋爬上去的。

這本筆記讓我非常震驚,也解釋了我心裡早就生疑的諸多問題。不過,我還是不知道此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我的樣子。照筆記上說,還在參加龍橋河考察之前,他就跟沈新和老謝在一起,後來又一起去了上海,期間跟他們並未分開。而我卻是從被李若誠的人找到之後,才進入大家的視線。在那之前,他們那裡並沒有我的記錄。這讓我很鬱悶。如果跟沈新去秦嶺,後來一起參加考察的是筆記作者,那為何我也記得經曆過那些事呢。

照那樣說,被李若誠的人發現之前,我根本不存在。

這太扯了。連筆記的主人也承認,他是個冒牌貨,我才是杜川東。兩個人都記得自己去過秦嶺,記得跟沈新和老謝他們去地下湖的曆程。但兩個人裡,卻隻有一個的經曆屬實。在此之前,我本對自己的記憶毫

不懷疑,不過,今天見到沈新時,感覺卻沒有記憶中那麼熟悉。我跟她像是頭一次見麵。

想到這裡,我就感覺心裡發慌。

剛才,走廊那邊有兩個人影,已經探頭往這邊看了兩次。我想,可能是該跟他們麵對麵談談的時候了。

我拿著那本筆記,往自己病房走。

還沒到門口,遠遠就看見兩人筆直站在那裡,正是沈新和老謝。看來,已經有人通知他倆,我要回房了。

“看完了?”老謝跟我打招呼。

“看完了。”我點點頭說。

我走到他倆跟前,上下打量。老謝是沒得說,十幾年的兄弟,沁入骨髓的熟悉感,錯不了。但麵對沈新,我卻感覺說不出哪裡不對勁。

見我看得認真,沈新皺起眉頭問“怎麼了?”

我移開視線,故作輕鬆的回答“沒什麼,就想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跟筆記的主人一樣,也喜歡上了你。”

“胡說什麼?”

“是你讓我看的。”我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那就是本感情日記,字裡行間充滿愛的憂鬱,表示得很明顯,不是嗎?”

“那麼,”沈新臉色冷得像冰,語氣也冷得像冰,“你有嗎?”

“很抱歉,我不想告訴你。”說著,我把那本筆記遞還給沈新。

“東子,看了有何感想?”老謝見我和沈新氣氛不對,馬上插嘴問。

“感想倒是很多。真的,我有很多感想,但腦子裡此刻就像一團漿糊,怎麼也理不清頭緒。”我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對老謝說,“你倒是看看,我是不是真正的杜川東?你最有發言權。”

“嘿嘿,不管怎麼說,他已承認自己不是。”老謝乾笑著說。

“不需要再確認確認?難道不把我送去實驗室,抽幾管血拿去化驗,再觀察兩個星期,慎重評估之後再做判定?”

“你怎知沒對你采取必要的檢查程序?”沈新對我說。

“哦,那就好。”我對她笑了笑。

這時,沈新忽然對老謝說,她想跟我單獨談談。

“我想私下問他幾個問題。”她盯著我說。

“好吧,那你”想了想,老謝沒往下說,轉身走了。

等他離開走廊,沈新示意我跟她往前走。我跟著她,又回到剛才看筆記的天井邊,在石凳上坐下。沈新嚴肅地打量著我,顯得很不友善。

“你不會懷疑,我也是怪物吧?”我問。

“不是‘你也是’,而是‘你才是’。”她倒是直言不諱。

“我才是?哈哈哈。”我忍不住笑了。

“有什麼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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