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議你彆去。累也會累死的。愛丁頓勸道。
指揮官,這些玩家如果暴動,你單獨一個是否能全部剿滅。吉上川忽然望向遠處,仍在戰場上揀拾的數千玩家,問道。
愛丁頓稍一遲疑,又看了眼雲真,問了句算不算他。
弄的雲真打了個激靈。吉上川說不算。
愛丁頓坦然道除卻他稍許對我有點威脅。其他都是草芥。多耗些力氣罷了。
哪我呢?吉上川笑問。
哎,不開玩笑。你是我心目中,可以站上英雄柱上的英雄。不可說,不可比方。愛丁頓連連搖頭說,雙手比劃,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雲真都差點笑出聲。吉上川就覺得站在那柱子上,罰站嗎?不願意,他也搖著頭說那河邊的1千敵軍,在我眼裡,就像這數千,你眼中的英雄一樣,都是草芥,多耗些力氣罷了。
嘶。愛丁頓聽到這話,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冰堡鎮這塊可真冷,這口涼氣好懸沒把他牙呲花了。
雲真就覺得頭腦發熱,自己整個都暈乎乎的,要不要如此豪情。不過想想方才的戰鬥,看看那幾千彎腰辛勤打掃戰場,如獲至寶的玩家,
他也轉眼釋然。
我去會會他們。你倆就趴這看。等我殺的差不多了,一起上來收個尾,也過過手癮。吉上川好不見外的說,轉身走向河堤,雙腳踏上河堤的一刻,抽出了黑刃長刀。
看著河堤上抽刀站立的少年英雄,那破衣爛衫迎風飄擺的背影,那泛著藍光的黑色長刀,那一雙大赤腳,就是這形象!愛丁頓眼睛亮了。那站在英雄柱上的,就是這赤腳的少年!
站在河堤上的吉上川,見遠處河岸邊,終於有機械亞種看到自己了,這才提著黑刃長刀慢慢走了過去。
河南岸的河灘上,這1千近戰的機械亞種,休息著,都等著天黑,等著攻城的號令呢。當注意到一個冰堡鎮的家夥站在河堤上,提著把藍光幽幽的黑刀,走過來。都有些宕機。之前殺的那麼熱鬨,怎麼就放了個過來。也讓我們先熱熱手,玩玩嗎?誰也沒把走過來的小肉蛋當回事,麻蛋,還是個赤腳小子。機械亞種裡,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聲。
笑聲直衝天際,傳出好遠,越過河堤,驚的正打掃戰場的玩家,都停止爭執,俯下身來。機械亞種的笑聲,河那邊又過來了?有玩家就不再揀了,開始往冰堡鎮回跑了。這萬一被襲來的機械亞種乾掉,算是都白揀了。
有玩家就看到河堤上趴著的城衛軍指揮官,還有玩家雲真的身影,也跑向了河堤。
更多的玩家,稍一驚後,繼續揀拾。不怕臉紅的,更是使勁趕快的拆機械亞種身上的芯片,零件,啥值遊戲點,拆啥,要不是沒空間戒指,要不是儲物空間太小,恨不得整個整個的裝起來。各有各的煩惱,各有各的喜好,各有各的選擇。
趴伏在河堤上觀看的雲真就小聲問身邊的愛丁頓你怎麼不錄了?
在錄。
你胸前的千夫長徽章,可捂在雪地裡。雲真說。
哦。我眼睛上帶著錄影之瞳。天品器材,千夫長標配。和千夫長徽章錄的一樣,都錄著呢,都算數。放心。此戰後,我立即向城主報告,請城主下令,把冰堡城英雄柱上的英雄塑像更換成尖兵英雄的塑像。樣子我都想好了。
哦?
剛才他光腳站在這的形象,深刻我心。愛丁頓邊小聲說,邊用他那大手拍麵前冰冷的硬土。河堤上的雪都是硬的。
那些機械亞種瞧不上他。雲真輕笑道。
嘿,輕敵乃軍中大忌。我們等著看好戲吧乖乖!
忽見愛丁頓看向側麵,雲真也扭臉看去,隻見少說有幾百玩家跑過來了,也學著他倆的樣子,我倒,趴在了河堤的邊緣,看著河岸邊即將發生的戰鬥。
趴在河堤上的玩家,都不敢把遊戲錄製光屏打開錄影。那不是找虐嘛。把機械亞種招引過來怎麼辦?你以為自己是尖兵啦?可買了錄影之瞳的玩家,卻舒舒服服的趴著,看啥錄啥,樂在其中,不時還傳到遊戲互動空間裡展示。
隻見,走過去的尖兵,離河岸邊那一大趟,數以千記的機械亞種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