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鍛師!
三人結伴,一路來到了曾經常來吃飯的飯館,霍仁顯然與老板已經熟絡,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話,便是在店小二的帶領下,來到了一處包間。
霍仁領頭坐下輕車熟路,流木和蘇文也是隨後坐下。
一路上流木和蘇文都是沉默不語,隻有霍仁一直說個不停,天明城中數月來有趣的事情都是被他講了出來。
蘇文在見到流木的臉之後呢,臉上一直試衣服憂心忡忡的樣子,似乎在愧疚流木所受的傷與自己有關。
流木還算捧場一路輕笑回應,時不時的回上幾句。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滿了菜,霍仁搓了挫手,做出一副很饞的模樣。
“好久沒這麼開心的吃飯了。”
說完,霍仁也不顧還有些沉默的二人,直接開動。
見狀,流木也不客氣,這些日子還好周清納戒裡準備了足夠的糧食,不過大多也隻是補充饑餓的東西,相比蒼元樓的美食差了許多。
“是的呢”
於是,流木嘴角一裂,抓起身前的一隻雞腿就塞進嘴裡,不一會兒,流木的嘴裡就塞滿了各種的食物,臉上滿是享受。
倒是以往都是狼吞虎咽的蘇文,此時捧著個下巴,紮把眼睛看向流木。
“你怎麼不吃”
流木也是注意到了蘇文的眼神,由於嘴裡塞得慢慢地食物,說出的話也是斷斷續續。
蘇文聞言,輕輕一笑,搖搖頭,舀起一勺清湯,輕輕抿了一口。
見到蘇文的模樣,流木也不再多問,抓起手邊的食物就是往嘴裡塞。
在天明城混吃混喝三人組這裡,筷子是不存在的,手抓才是讓你吃飽的唯一道理,手慢一點可就隻有殘羹剩飯了。
酒足飯飽,流木和霍仁仰躺在椅子上,摸著圓滾的肚皮,對是一眼,哈哈一笑,氣氛很是歡樂。
“流木,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短暫的休息之後,霍仁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的問著流木。
其實一個上午的時間,霍仁也並不是不關心流木的遭遇,隻是當他見得蘇文有些低沉的情緒之後,他若再追問,怕是誰都不會舒服。
況且,僅從流木容貌的變化,他也不難猜出,流木這數月的遭遇必定不那麼好過。
因此,這一路,霍仁隻是活躍大家氣氛,不至於大家都那麼尷尬。
流木自然知曉霍仁的心思,不然也不會這會兒陪著蘇文一同找尋自己了。
於是,他麵色輕鬆,笑著說道“還好吧,期間雖然是坎坷了一些,單總算是從地宮那鬼地方逃出來了。”
流木的語氣很是輕鬆,對於其中的遭遇也沒有過多的描述,相信以霍仁和蘇文在天明城中的實力,打探到他在地宮的所作所為並不是難事。
此時,霍仁和蘇文詢問自己,無非是表示關心,心裡也尋求一些安慰。
蘇文美眸微動,盯著流木的眼睛看著,說道“你的臉呢”
“彆的不說,和總該解釋一下吧。”
望著蘇文忽然咄咄逼人的模樣,流木微微苦笑。
他輕輕地掀起頭巾,臉龐雖然半掩,但是也隻是上半部分遮住,加上已經習慣了很久,所以吃飯的時候也沒有拿下來。
就在他掀起頭巾的一瞬間,連接在正常皮膚出的部分膚色開始變化,一直向上延伸直到眼睛部分。
棕褐色的皮膚,粗糙褶皺,靠近隨著逐漸靠近眼睛而不斷加深,看上去很是駭人。
蘇文輕捂住小嘴,眼中有些不忍。
她美眸中閃動這亮點,顯然也是被流木的半邊臉嚇到。
而當其注意到流木那隻瞳孔的顏色之後,霍仁也是有些動容。
與另一邊漆黑的瞳孔不同,這隻眼睛似乎受到膚色的影響,變得褐紅,在眼球的最中心濃縮出一點漆黑,使得流木的臉龐變得很是詭異。
流木也知道嚇到了二人,輕輕放下手中的頭巾,將那半邊臉掩好,臉上微微露出笑容。
“那日受了金魔一掌,中了將軍陵奴役苦力的屍毒,並沒有大礙。”
他本想將實情告訴二人,可一見到對麵兩人的臉色不對,流木也不敢多說了。
生怕多說一句,蘇文又是心生愧疚,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他可不希望蘇文再難過了。
“這樣”
蘇文一撇過流木的眼睛,確認其沒有說謊之後,才輕鬆臉上的表情,微微一笑。
呼
一旁的霍仁見狀也是微微一鬆一口氣,板著的臉慢慢緩和,端起酒杯猛的喝了一口。
“霍仁,你的變化不小。”
見到二人終於放下心中的大石,流木話鋒一轉,說道。
霍仁微微一滯,沒想到流木會忽然提到自己,放下酒杯,然後得意的笑了笑。
“瞧”
隻見他手指納戒一閃,一隻鍛師身份令牌出現在桌子上,而在金牌之上赫然寫著,三品鍛師,霍仁的字樣。
“不錯”
流木也是一臉笑意。
相比霍仁三品鍛師,流木更看重的是他性格的變化,從開始咋咋呼呼的紈絝子弟,現在變得異常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