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二字,祁辭有些不理解,他這人從未與任何人結過仇,何來仇人一說。
祁城衝著他招招手“阿辭你過來看一下。”
放下手裡的東西,祁辭乖乖的走到外邊,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等看清是誰的時候,眼睛都要冒火了,擼起袖子一副揍人的架勢。
秦淮一看這情況,輕笑,這是真的有仇。
“祁小公子你和那位有什麼恩怨?”
祁辭盯著下邊,氣呼呼的說“我和他結怨已久,什麼都要和我比個高低。”
“先生誇我,就說什麼有錢人就是好,不管什麼樣先生都喜歡。”
“我考個第一,他就陰陽怪氣說我作弊,彆人和我交好,就說他們唯利是圖。”
“諸如此類等等更可恨的是還試圖成為我家人,我現在看見他就想打他。”
特地加重了家人二字,目光還看向了祁城。
秦淮瞬間明白是怎麼回事,朋友做不成,我就要成為你哥夫。
不過,他還真沒看出來,那個人竟然會為了嫉妒做到這種程度。
現在出現在蕭家,是不是就說明這個人攀上了蕭家,可蕭家有什麼可攀附的?
“確實挺大仇的。”秦淮說話帶了一絲愉悅,目光也看向祁城。
祁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不是他找事,這兩位的眼神怎麼好像都是他的錯一樣。
蕭家門口越來越熱鬨,圍觀的也越來越多,蕭大爺要看招架不住了。
那對夫婦跪在大門口,哭天喊地的,周圍的百姓紛紛指責蕭家仗勢欺人。
不想再這麼鬨下去,蕭大爺直接丟了十兩銀子到地上,轉身就叫人關門。
那對夫婦看著那十兩銀子,不知不覺想到了他們損失的那一千兩
更是不乾了,在蕭府門口一哭二鬨三上吊的。
無論他們怎麼哭嚎,蕭家大門始終沒有開。
站在茶樓上的二人,一直看著下邊。
“秦二少,這熱鬨這就完了?”
秦淮笑眯眯的搖搖頭,抬起手輕輕吹了一聲口哨,就看有一個人被推到了人群裡邊。
正是昨天晚上打更的,他看到昏迷不醒的胖子時,驚呼出聲。
“我昨天看到有人把他扔到蕭家門口的。”
聽分他這句話,緊閉的蕭家大門再次打開。
蕭家家丁蠻橫的抓著打更的詢問昨天的事。
打更的咽了一下口水,膽戰心驚的說“好像是從南邊來的,我認得他們的衣服,好像是溫家的人。”
蕭家大爺一聽,頓時氣的都要冒煙了,前兩天的事情還麼完,溫家又整這麼一出,簡直不可理喻。
隨即高喊道“來人,帶著人去溫家,欺人太甚。”
那對夫婦被架起來的時候,完全懵了。
看著自己兒子被像抬死豬一樣抬起來,婦人頓時氣急,上前就要抓撓蕭家的家丁。
婦人被家丁一巴掌打到在地,不敢再多言語。
秦淮收拾好東西,拉著陸知行就下了樓。
祁城領著不明所以的某人跟著。
表叔一家很快就被帶到了溫家門口,跟著一起來的還有蕭中元和剛才那位為蕭家說話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