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你放”出口的臟話,在看到陸知行的時候,瞬間給咽了回去。
拍了拍自己,心想不能當著孩子的麵說臟話。
在他心裡,陸知行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
“哼”祁辭不滿哼了一聲,有些驕傲的說“我哥可比你強多了,就你這損樣,白給我都不要。”
“也就知行心善,願意要你罷了。”
額這話,讓秦淮無力反駁。
“淮淮很好,比任何人都好,你不能說他。”吃肘子的人,肘子也不吃了抬頭反駁。
在他的認知裡,彆人不能說秦淮一點不好。
祁辭輕哼一聲。
有些不滿的小聲嘀咕“好屁,要真好,以前就不會對你那樣了。”
“被不要臉的狐媚子勾了魂,誰知道他現在打的什麼主意。”
他的話很小聲,但秦淮確實聽到了。
“哎呦”祁辭腦袋被打了一下,抬頭看著伸手的大哥,眼眶紅紅的,委屈控訴“大哥你乾嘛打我。”
被冤枉的祁城有些無語,他伸手是想摸摸自家弟弟的頭,安慰一下。
聲音有些無辜“我沒打你,伸手隻是想給你弄掉頭發上的東西。”
說著,伸手從他頭上拿下一顆黑色的小珠子。
期間,祁城還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秦淮的方向。
聰慧如他,祁辭看手裡東西,就知道是誰乾的了。
輕輕拍了一下桌子,指著秦淮不服道“秦淮,你去軍營半個多月,也不想想是誰給知行玩的。”
“你可倒好,跟我玩恩將仇報,有本事我們兩個單挑。”
秦淮無所謂的聳聳肩,語氣輕蔑道“行,隻要祁大哥不介意你缺胳膊少腿的就行。”
“你”祁辭看他那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氣就不打一處來,氣呼呼的哼了一聲“小人得誌。”
“好了,你們車吵了,吃飯。”秦淮遠無奈隻能出聲阻止兩人繼續鬥嘴。
吃完飯,幾人剛走出酒樓,就聽到爭吵聲。
“小賤蹄子,都嫁給我兒子了,還敢背著他出來找彆人,你找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救命聲,以及勸阻的聲音。
“我們朋友之間吃個飯,怎麼就成你口中見不得人的關係了。”
“他有你這種婆婆真是丟人,你兒子要是知道你這樣,也更會丟人,讀書人可是很注重臉麵的。”
“老妖婆,我告訴你,要是在無理取鬨下去,我讓姑父把你抓起來,他可是江南總督。”
聽到這話,婦人笑了,得意的說道“巧了,江南總督是我相公的哥。”
“我們的關係似乎比你的更近,你說他會幫誰,臭小子彆逞英雄。”
“再說了,我教訓自家兒媳婦,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你們喜歡我家這個男兒媳嗎?”
隨後伸出了手,對著那兩個人笑眯眯的“雖不是正妻,但也是明媒正娶的,你們想要也不是不可以,五百兩,可以把他帶走。”
聽著這尖酸刻薄的婦人聲,秦淮兄弟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都知道是誰了。
這婦人就是秦蹇的母親李蘭,一個十分彪悍的鄉野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