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不是小孩子了,還用不到王大小姐來提醒。”秦淮笑嘻嘻的。
彆人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想法,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位大小姐不知為何對他哥一見傾心,甚至已經到了很瘋狂的地步。
他到死都沒想明白,今天沒準是個好機會,可以讓本人親自說出口。
“可他本就是來路不明,你們查清楚為好,我也是為了遠哥好。”王鈴玉死死抓著手帕。
秦淮剛要說什麼,就被他身後的陸知行搶先一步。
陸知行歪了一下腦袋,有些天真的問“這位嬸嬸,你為什麼一直說大嫂來路不明,你又沒見過。”
“哦,知知想起來了,你喜歡淮遠哥哥,所以見不得彆人和淮遠哥哥在一起嗎?”
“可是嬸嬸你年紀看著不小,比淮遠哥哥大吧。”
王鈴玉聽到這傻子一直嬸嬸的叫她,恨不得立馬上去撕爛他的嘴。
“你個傻二少夫人不會說話,就彆說,不要如此汙蔑我。”
陸知行嘟著嘴看向秦淮,很是乖巧的問“淮淮我說錯話了嗎?”
“啊知知沒有說錯。”秦淮有些愣神,他剛才沒看錯的話,陸知行眼神有一瞬間的精明。
下意識搖搖頭,把腦袋裡那些想法趕走。
陸知行沒說錯,王鈴玉作為王家長女,年齡確實不小了。
王家老爺有一房正室,還有一房側室和三四個妾室,女兒三四個,兒子有兩個。
王鈴玉又是最大的,少說也得二十四五左右了。
不是沒有人跟她提親,都是些小門小戶,她根本看不上,一門心思要嫁給秦淮遠。
如今看他當眾宣布已經有人,這讓她十分不能接受。
“王郡守,你們王家的家教,真是讓本官大開眼界。”
秦寧澤很少在人前自稱本官,這話一出可見他是真生氣了。
當著眾人麵說自己準兒媳婦來曆不明,任誰聽了都會生氣。
王郡守十幾年官不是白做的,他也看出了秦家人的不喜,趕忙拉著自己女兒賠不是。
王鈴玉心有不甘,但當著眾人的麵,也不得不低頭。
眼神仿佛淬了毒,恨不得把陸知行千刀萬剮。
秦淮他們很默契的誰都沒有說南澤的身份,畢竟不太好說。
喝酒前,秦淮給在場的所有秦家人都吃了一粒藥丸。
仿佛提前說好一樣,宴會開始之後,就有一些人帶頭,瘋狂給秦淮他們敬酒。
其中溫蘇如和秦蹇,還有蕭添他們一波人最為積極。
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酒杯,以及讓人惡心的溫柔麵孔,秦淮恨不得當場撕碎他。
“淮哥,小如敬你一杯,祝你健康喜樂。”
說完端著酒杯一飲而儘,眼角泛紅,好像染上了醉意,樣子十分惹人憐惜。
不過他這招對秦淮不管用了。
秦淮盯著酒杯看了一會,淡然一笑,剛要飲下手中的酒。
手腕被握住,轉頭看是秦蹇,他仰著一臉春風似的笑,開口“堂哥你不應該喝這杯。”
“既然要接受囑咐,當然要喝他小如手裡的酒才對。”
隨後衝著溫蘇如挑挑眼眉,示意他把酒杯遞給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