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洲的刀中客 第五十三章 夜深人靜,幾處戲台幾處戲_叩天行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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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中洲的刀中客 第五十三章 夜深人靜,幾處戲台幾處戲(1 / 2)

叩天行!

一個充滿光明的環境能讓人有安全感,所以夢兒姑娘在房間裡多點燃了一根蠟燭,夢兒姑娘也不知為何會讓陳文衫半夜進自己房間,此時想來不免有些後悔。

陳文衫看著房間的裝飾搖頭晃腦地說道“不錯,不錯……”

目光不經意間瞥見了夢兒姑娘的臉色,意識到這樣不太好,就連忙擺正自己的姿態,坐在桌子上,陳文衫微笑道“夢兒姑娘,彆誤會,我沒有惡意的,隻是有幾個問題想問你。白天人太多,不適合問,就挑在現在來問了。”

夢兒姑娘赧顏地點點頭,去為陳文衫倒了杯茶,將茶水遞到陳文衫麵前,說道“林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夢兒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陳文衫擺擺手說道“夢兒姑娘嚴重了,也不是什麼緊要的事,隻是本人心中的疑惑罷了。”

微光照在夢兒姑娘的臉上,讓陳文衫楞了楞,想了會,陳文衫決定告訴夢兒姑娘有關自己的實話,這個決定一出來連陳文衫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也許是真的長得太像了吧。

“其實我不是什麼林公子……”

陳文衫看著夢兒姑娘的反應,以便隨時停止說下去的勢頭。

夢兒姑娘神色驚訝地看著陳文衫,但並沒有馬上發問,隻是靜靜地等待陳文衫的下文。

陳文衫喝了口茶,咽下去後停頓會,說道“其實,我本名叫陳文衫,本是大都一家商行的公子,後來父親因為一單生意下落不明,家裡也跟著遭了難……”

陳文衫將自己的一切娓娓道來,太久沒有人聽他傾訴,如今就好像找到宣泄口,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悠悠地吐出一口濁氣,沒有抹去眼角的淚水,陳文衫覺得眼前的景象模糊,便使勁地眨了兩下眼睛,目中積累的淚水流了下來。

一隻青蔥玉手拿著塊繡帕替陳文衫擦了下淚水,陳文衫下意識地一讓。

夢兒姑娘手頓在空中,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陳文衫明白過後,說了聲“多謝夢兒姑娘,我自己來吧!”

陳文衫用衣袖擦乾自己臉上的淚水,就聽夢兒姑娘在對麵說道“林……陳公子為何對我說這些?”

以前也有人用過同樣的一招讓夢兒姑娘心生同情,好做些不可謂之事,夢兒姑娘都沒相信,這次夢兒姑娘選擇了相信。

陳文衫認真地看向夢兒姑娘說道“如果我說你長得像我娘,你信嗎?”

夢兒姑娘呆立在那裡,緩了好久,說道“陳公子說,我長得像你娘……”

陳文衫點點頭說道“是的。”

“陳公子說笑了,夢兒今年剛好十八,這種年歲做公子的娘,可能……”

“夢兒姑娘,你誤會了。我隻是說你長得像我娘,沒有說要你當我娘!”

“哦哦,這樣啊,那公子有什麼想問的嗎?”

“你今天唱的那首歌謠我娘親也曾為我唱過,以我的了解,這首歌流傳不廣,我也隻聽我娘一人唱過。我想問的是,姑娘是從何處知道這首歌謠的?”

夢兒姑娘想了想,說道“大概在十三年前,有位老爺爺教我唱的。”

“十三年前……”

陳文衫皺起雙眉看向夢兒姑娘,十三年前,正好是爹失蹤的時候,是巧合嗎?

夢兒姑娘被陳文衫看得不好意思,便用繡帕微微在陳文衫麵前晃了晃。

陳文衫回過神來,追問道“夢兒姑娘可還記得那位老者的容貌或者姓名?”

“那位老者並沒有告訴夢兒他的名字,至於相貌,當時那位老者應是已過古稀之年了,如今是否還在世上也難說?夢兒隻記得他拄了根龍頭拐,額間似乎……似乎有條很深的褶皺。哦,對了,我記得那時候,那位老者曾經領著我見過海河幫的二先生,二先生似乎對這位老者頗為尊敬。”

“海河幫的二先生……”陳文衫心頭的疑問越來越重,此事又如何會與海河幫的二先生扯上關係?壓下這些疑問,陳文衫繼續道“夢兒姑娘可還記得一些具體的細節?”

陳文衫想從夢兒姑娘這裡多知道些關於當年的事情,僅憑剛才夢兒姑娘的陳述根本無法去判斷老者的身份,無法去猜測老者與他的關聯。

夢兒姑娘腦子裡回憶著多年前的情景,很多細節她都記得模糊不清,畢竟,時間過去了那麼久,

而且昔日的夢兒姑娘年歲尚淺,對事物的觀察和環境的感知度並不如現在。

“那位老先生給過夢兒一個牌子,說什麼,該到用時自會用上。”夢兒姑娘突然一笑,說道“江湖中的老前輩都愛神神叨叨的,夢兒一介青樓女子能用得上什麼牌子,還很隆重的樣子。”

“牌子?夢兒姑娘可否將那塊牌子給我看一看?”

夢兒姑娘用指尖捋了捋耳側的青絲,“那塊牌子被我放在箱子裡了,若是公子想看的話,可能需要等候一段時間,容夢兒去找找。”

“嗯……即是如此,就有勞夢兒姑娘了。”

夢兒姑娘見陳文衫如此執著,便隻好翻箱倒櫃地去找那塊牌子,她依稀記得那塊牌子被她放在了某個箱子的一角,很久沒有拿出來過。

陳文衫在座位上看著夢兒姑娘忙碌的身影,他也想去幫忙,不過,姑娘的箱子裡放了太多的私物,他去,未免不合適。

在月上中天,陳文衫百無聊賴的時候,夢兒姑娘總算找到了那塊牌子。

牌子是用一種類金屬的物質所製而成,重量不如想象中的沉,上下掂一掂卻也順手。牌子在暗淡的燭火籠罩下,光澤如波般內斂,給人一種古舊的蘊感。牌子的邊角被打磨得十分潤滑,握在手中也不會覺得膈應。正麵篆刻了幾個小巧的古體字,陳文衫極目而辨,終是認得其中三個字——守陵人。至於後麵的字,晦澀難明,看上那麼一眼就覺得雙眼脹痛。

陳文衫揉了揉額頭的竅穴,繼續看向牌子的背麵,背麵是幾條交錯的線條,勾畫了一幅奇怪的圖案。陳文衫不認識這幅圖案,亦不清楚這幅圖案代表了什麼。

這塊牌子沒有給陳文衫帶來過多的驚喜,在觀摩許久後,陳文衫將牌子還給了夢兒姑娘。

看著窗外的夜色,陳文衫向著夢兒姑娘一抱拳。說道“夢兒姑娘,今晚多有叨擾,改日有時間,文衫再來賠今晚的不是。”

“公子是要走嗎?”

“嗯,不敢過多打擾姑娘,而且現在天色已晚,文衫就先回去了。”

“公子。”夢兒姑娘叫住了陳文衫,說道“公子以後從紅杏樓的大門進來,夢兒必定掃塌相迎,隻是莫要再像今日這般爬窗而入了。”

陳文衫怔了怔,隨後笑道“會的。對了,以後還是稱呼我為林落吧!慎重些。”說完,如來時一樣,從窗台跳了出去。

夢兒姑娘看著陳文衫消失在遠處後才關上了窗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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