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喝茶_鴻圖大業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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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喝茶(1 / 1)

鴻圖大業!

高瑩潔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們兩位,臉上平靜如常。馬元鋒對呼樂還很不了解,呼樂與馬元鋒初次見麵就十分熱情,酒桌上已經與馬元鋒稱兄道弟了,這與他平時的做派有點不一樣。

呼樂高心地說“兄弟,你們公司有個叫李克勤的,我認識。”

馬元鋒當然認識同在一個營業部工作的李克勤,十分驚訝地問“認識,是我們公司的一位資深主任。我們在同一個營業部工作,呼哥怎麼會認識?”

呼樂愉快地說“怎麼這麼巧?看來我與馬弟確實有緣,克勤是我遠房親戚。聽說他在你們公司做的很不錯,手下有百八十號人了。”

馬元鋒連連稱讚李克勤,“是的,克勤一直是我們公司優秀主任,資格很老。”過去,馬元鋒還未組成團隊時,李克勤組確實在公司一枝獨秀,按理應該可以升職為高級主任。可李克勤在公司酒宴上失言,得罪了柳明亮,從此鬱鬱不得誌,至今還是一個主任。當然,現在的馬元鋒無論在團隊規模和每月團隊業績早就超過了李克勤。

“什麼時候我們三人一起聚一聚,真是太有緣了。”呼樂豪爽地說。

車曉丹因為是助理的身份,不能進入包房一起用餐,被安排在酒店大廳裡用餐,費用由呼樂一起結算。車曉丹也十分樂意一個人優哉遊哉地用餐,少了許多應酬,多了許多自在。她正細嚼慢咽,吃的有滋有味,身旁有兩人飄過。她下意識地瞟了兩人的背影,其中一人是杜冕,杜冕今天上午的大放厥詞太讓人印象深刻了,他的淺薄和傲慢深深印在車曉丹的腦海裡。他怎麼沒在包房裡?他似乎與旁邊同行的人很熟悉,這種熟不是兩個朋友之間的熟,而是兩人在一起乾活、工作的熟,兩人匆匆前行,沒有說話。兩人走到走道儘頭一拐彎,人影消失了。

杜冕怎麼會在酒店裡忙活?他在沙龍上可是一副冠冕堂皇的資深證券專家的形象,他不去包房喝酒到這來乾嘛?車曉丹很好奇,放下筷子,快步緊跟上去,來到走道口,探頭一看,杜冕兩人不見了。車曉丹一愣,她斷定兩人就在這走廊兩旁的某個房間,她輕步快走,支起耳朵細聽,在走廊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杜冕的蹤影。

酒宴結束了,呼樂陪同大家笑逐顏開地走出包房,呼樂與大家一一握手告彆,他握著馬元鋒的手,充滿真情地說“兄弟,過幾天,找個你我都方便的時候,我們兄弟倆再好好聊聊,如何?”

初次接觸,馬元鋒總覺得呼樂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投資人,渾身散發出一種大佬的氣息,感覺背景很深,馬元鋒也確實很想進一步了解呼樂這個人,他連忙熱情地說“我也想與呼哥好好聊聊,我最近事情不多,主要看你什麼時候方便。”

“行,那你等我的電話。”呼樂高興地說。然後又同高瑩潔禮節性地輕輕相擁道彆。

馬元鋒、車曉丹和高瑩潔一起

走出酒店大門,高瑩潔斜睨馬元鋒,調侃地問“酒喝多了嗎?想不想找個茶室喝會茶醒酒?”高瑩潔提議喝茶是借口,想說點事提醒馬元鋒才是目的,畢竟呼樂是通過她認識了馬元鋒,在情理上,她應該關照馬元鋒。

這個建議不錯,馬元鋒也很想進一步了解呼樂的身份背景情況,若高瑩潔不提議,馬元鋒也想請她去喝杯茶,他愉悅地說“好啊,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車曉丹表示自己不去喝茶了,妨礙人家談話,想在車上等馬主任。

在馬元鋒和高瑩潔的鼓動下,車曉丹和他們一起走進了茶室。三人坐在一車廂式茶座,明亮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的玻璃射進來,令人感到陣陣暖意。

馬元鋒白酒喝了較多的五糧液,現在茗一杯清香甘冽的上好綠茶,不啻是一種享受。他抿了兩口茶,神情怡然地問高瑩潔“這算不算下午茶?”

她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說呢?”

車曉丹自然不知道他們兩人說的下午茶的特定含義,覺得主任問這問題毫無意義,“現在是下午了,當然是下午茶了。”

高瑩潔嘴角露出笑意,溫和看著車曉丹,輕聲說“時間還早了一些,又沒有甜點。”

車曉丹端著杯子停在胸前,兩眼怔怔地看著高瑩潔,這還有規定?自己怎麼從沒聽說過。

馬元鋒岔開了話題,他迫切想要知道呼樂的情況,他對呼樂的印象很不錯,初次見麵就締結了良好的友情,這樣發展下去,不用多久就能成為真正的兄弟,這對自己在中海的發展極為重要。他語氣認真地問“呼先生是哪裡人?感覺人挺豪爽。”

“北方人,出生在呼市,父母是政府官員。在呼市,呼樂打拚了很多年,三四年前,他帶著自己的一幫人來到中海,尋找投資合作的機會。”高瑩潔將自己知道的情況詳細告訴馬元鋒。

馬元鋒心想呼樂背景還很複雜,在市場經濟的風浪裡滾打了許多年,他淡定地問“他公司現在主要經營什麼行業?做什麼生意?”

“呼樂主要是做投資,哪個行業進入了上升期?哪個生意現在賺錢?他就投資做哪個生意。”高瑩潔目光深沉地注視著馬元鋒,彆有深意地說“他的關係網很大,跟許多人都有密切的利益關係。”馬元鋒與高瑩潔的關係也僅是普通朋友關係,相對來說,高瑩潔與呼樂的關係還更密切一些。同是朋友,她沒必要厚此薄彼,在某人背後說他的壞話根本就不是她高瑩潔的做人風格。高瑩潔心想自己對呼樂的感覺隻能說到這了,接下來該由馬元鋒自己去分析、思考,她無義務進一步揭示呼樂的內情。

高端客戶哪一個不是這麼風吹雨打,在大浪裡幾度沉浮,才鑄就自己的事業?事業做大了,背景複雜也是自然而然的事。馬元鋒十分理解高瑩潔介紹的呼樂情況,並沒有太放在心裡,又試探地問“這彆墅是哪兒來的,

不可能是他的吧?”

“是他向市裡某單位租借的,租期三年。”高瑩潔說。

馬元鋒心想這是一樁位於高端社區的民國時期的彆墅,三年的租金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呼樂在這樣的場所搞公關業務確實很有經濟頭腦,玩的是大手筆。

車曉丹在酒店大堂看到杜冕的一幕深深印在腦海中,雖然沒發現杜冕不可告人的蛛絲馬跡,但她總覺得這個杜冕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人,他從自己身邊匆匆而過的身影讓她斷定他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不是做投資的。車曉丹頗為神秘地說“我在大堂裡吃飯時,看見杜冕和另外一個人急匆匆從我身邊而過。”她把在大堂遇見杜冕的情景詳細地告訴了兩位。

這讓馬元鋒和高瑩潔都很是驚訝,杜冕不是早早就離開酒店了麼,怎麼還會在大堂出現呢?馬元鋒開玩笑地說“不會看走眼了吧,他早就向大家告辭了。”

車曉丹很肯定地說“應該不會,杜冕今天如此攻擊主任,我一直看著他,他的醜惡嘴臉早印在我腦海裡了,真因為印象深刻,我才一眼就認出他了。”

說杜冕是醜惡嘴臉,馬元鋒微微一笑,詼諧地讚同說“是醜惡的嘴臉,好在呼哥出麵製止了他,否則,他再這樣表演下去,我連午飯都吃不下了。”

高瑩潔想起杜冕說的話,杜冕的態度實在惡劣,缺乏公關場合應有的品味和風範,但他的言論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她婉轉地說“你的內部消息會不會有誤?杜冕說他一周前才調研過,機構一般都挑選有故事的股票惡炒,一個沒話題的股票是不會落入機構法眼的。”

馬元鋒覺察到高瑩潔對自己還不夠放心,但一時又很難辯白,自己又不是股票專家,唯一的殺手鐧就是知道某個股票的預期,有些股票在上漲期間有媒體爆料為何上漲的故事,其實這些故事也大多是炒盤機構自己寫的,更多的股票上漲是悄無聲息的。高瑩潔是做高級財務的,要論某個股票漲跌的原因,或許她比馬元鋒更能分析出個abc,馬元鋒一時無言以對。

馬元鋒的窘迫無言更讓高瑩潔警覺,她語氣認真滴說“馬元鋒,如果上午在杜冕的麵前,在大家麵前,你要維護自己的顏麵和權威,堅持自己的推薦,那你現在可以如實告訴我,如果不太有把握,我出麵向大家說清楚,你看如何?”她兩眼直視他,語氣雖然婉轉,但態度卻十分堅決,“現在還有轉圜的餘地,如果幾天後大家入市了,摩爾股票卻沒有如你所料大漲而是相反,這將對你很不利。”

車曉丹雖然不樂意聽高瑩潔這樣的話,但理智告訴她,高瑩潔的話是為了顧及參加沙龍所有人的利益,也是為了顧及主任的臉麵,讓主任不高興的話高小姐完全可以不說,彼此喝完茶樂嗬嗬地告彆,但一旦主任推薦的股票失誤的話,受傷的隻是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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