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話,哭出來舒服很多哦?要不要試試看?”花婉晴臉色潮紅,眼前的景象也有些迷離,她伸手環住薑天昀的脖子,她的眼神如柔情似水,波光粼粼,映照出心底深處的情感。
薑天昀此刻也下意識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不讓她從樓頂上掉下去,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得先送她回房間。
薑天昀隻能儘力保持穩定,將小酒鬼摟在懷中,從屋頂上一躍而下,風力托舉之下穩穩落地。找尋許久才找到她的房間。
這酒她是從哪拿的?不得而知,等天亮了再問問吧,薑天昀這麼想著。回到房間薑天昀輕輕將已經傳出均勻呼吸聲的小酒鬼放下,正準備離開卻被一隻手拽住拉到床上。
慣性的緣故薑天昀幾乎是一瞬間倒在床上,四腳朝天。不等他反應過來,小酒鬼已經爬到自己身上,兩人四目相對,氣氛逐漸微妙。
兩人距離很近,近到薑天昀甚至能感受到花婉晴的鼻息聲。薑天昀正要說什麼卻感覺嘴巴被什麼柔軟的東西堵上說不出話。
此刻的薑天昀一臉茫然,大腦一片空白,花婉晴此刻仿佛也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酒也醒了一半,她起身想要逃離這裡卻被一雙強有力的手拉了回去。
攻防轉換,薑天昀將其壓在身下,慢慢地,慢慢地吻上了她紅潤的唇。她並不反抗,隻是一動不動臉上閃過一絲潮紅不知那是酒意還是羞澀。
此刻的時間仿佛停滯,世界上隻有他們,相互試探到肯定心意,兩人的手也從相互試探到緊握彼此。
昏暗空間中隻有燭火仍在搖曳不定,兩人相互對視,交換眼神。花婉晴隻感到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一件褪去,露出大片如雪一般的肌膚。
燈光昏暗,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仿佛彼此依存的一部分,汗水和淚滴交織在一起,承載著他們的激情與愛意。
深情的眼神交彙,他們熱切地親吻著對方,隨著接觸的加深,激情漸漸升騰,他們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欲望在他們的身體中蔓延開來。
慢慢地,節奏仿佛慢了下來,周圍的一切都在夜色中沉眠,他們在彼此的懷抱中靜靜入眠。
次日一早薑天昀便感到無比腰疼,怪不得古人看到長到漂亮的女孩子都覺得是狐狸精變的,大叫“吾兒命休矣!”很顯然這確實要人命。
看著還在熟睡的花婉晴薑天昀將睡覺不老實踢開的被褥重新給她蓋好輕輕關上門走出房間。
這不出去還好,剛一出門就撞見了睡醒的姐妹團,見薑天昀是從花婉晴房間裡出來一臉驚愕,隨隨即又從驚愕轉為好奇。這次可不是我們撮合的,他們到底經曆了什麼?
見幾人沒有輕易罷休的打算薑天昀也隻是乾咳兩聲捂著腰緩緩走遠,幾位女性在後麵看著瞬間明白了什麼,相互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片刻後花婉晴也從睡夢中醒來,剛一醒過來便感到下體有一種撕裂感,甚至連合攏腿也做不到!緊接著花婉晴便想到昨晚的事情不由臉色一陣泛紅。
即便是穿好衣服走路也隻能一步一步緩緩前進,即便是恢複能力強如寄靈人也沒法在擺脫初夜的酸痛下緩過勁。
此刻的東島府邸外,五百銀甲鐵騎已經儘數分配給四島。水中的東西剿滅後八山的入口便與另一個入口重疊,需要四島族長合力才可將其打開。
而今日便是啟程的日子,四島的族長已經在門口等待正主的到來,本以為兵主的登場不說殺氣騰騰也應當是氣魄無雙,但……
麵前這個捂著腰子滿臉猙獰的男人是誰?認錯人了吧?
禪心瞥了一眼薑天昀儘量讓自己不要笑出聲,湊近薑天昀耳邊開口說“阿彌陀佛兵主,色字頭上一把刀啊,還是考慮皈依我佛吧。”
“滾滾滾,當和尚有什麼好的,這不能乾那不能吃的,沒意思。”眾人已經開始了竊竊私語,一個兩個都在猜測兵主到底經曆了什麼,有的人猜是和海裡的殘留惡靈戰鬥傷到了元氣,也有的人猜是涇河龍王陰魂不散。
眾說紛紜一時間甚至掀起了一陣探討,直到花婉晴一步一步走出來,氣氛瞬間安靜,這答案還不明顯嗎?儼然是一場大戰,隻是對象錯了,而且雙方應當是兩敗俱傷。
“咳咳!呃此次前來呢是為了請各位族長幫忙打開八山之門,我們也應當啟程了,這幾日多謝諸位的精心照料,我等不會忘記蜉蝣海諸位的慷慨解囊。”薑天昀乾咳幾聲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說。
幾位族長臉上同樣閃過一絲我懂我都明白的眼神,於是也不廢話四人集結靈力,一道大門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即便前方坎坷重重李項焱也表示希望敖靈兮留在蜉蝣海等自己回來和敖靈兮卻一定要跟著,說什麼防止他出軌之類的話。
想都不用想都知道這是姐妹團的傑作,給新人灌輸的什麼理念這是。
打趣歸打趣,此一彆不知何時才能再見,眾人也是回頭鄭重道彆蜉蝣海的諸位盟友,薑天昀笑了笑轉過身,帶頭踏入傳送門之中,接下來才是真正的征途,八山真正麵目即將揭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