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我才不哭呢,我可是個獨立自強的女性。”
伊諾拉從諾曼肩膀上立起自己的腦袋,堅定的看著前方。
諾曼從櫃子上麵跳下來,伸手將伊諾拉眼睛裡含的淚水擦拭出來,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水痕,展示給伊諾拉看。
“那這是什麼,在我麵前不用逞強的,做你自己就好,沒有什麼是對的錯的,我想那個人也不忍心責怪你,他也不會希望你總是在這樣的自責中的知道嗎。”
諾曼將手撐在櫃子上,在伊諾拉腿的兩側,他就這樣認真的看著伊諾拉,一字一句的說給伊諾拉聽,兩個人的臉湊的很近很近。
頂著達裡爾的臉的安慰很奏效。
伊諾拉忍不住先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個直男,那樣擦女人的眼睛,我但凡今天畫了眼妝的都要把你暴打一頓的程度。”
諾曼比達裡爾幼稚開朗多了。
就在兩個人都忍不住笑的時候,外麵傳來的嘈雜聲,伊諾拉才發現現在和諾曼的這個動作有點曖昧,兩個人像是在調情一般姿勢曖昧的在聊天。
當然這是伊諾拉的想法,作為擁抱怪的諾曼,他可能覺得這是正常的社交距離。
「伊諾拉你不要多想,諾曼就是個很大大咧咧的人,他根本沒有男女的界限,至少對你沒有」
伊諾拉輕輕地推開了諾曼,“我們應該出去了吧,不然彆人以為我們栓這門在裡麵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伊諾拉從櫃台上一躍落地,輕巧快速,這讓諾曼不得不收回剛剛伸出想要扶住她的手。
諾曼今天終於知道為什麼伊諾拉總是躲著自己,原來她心裡有個那麼重要的人。
伊諾拉將門打開,回身看著在發呆的諾曼,“不出去嗎,我們去外麵看看吧。”
諾曼跟上並排和伊諾拉來到了前院,天色已晚,一輪極大的月亮掛在半空,“哇,難怪彆人說國外的月亮特彆圓特彆大呢,諾曼你看,月亮!”
伊諾拉興奮的伸出拳頭指向月亮,諾曼牽著她的手仔細觀察了她那個小小的拳頭,“哪有人這樣指月亮的?”
諾曼笑著伸手包住了這個小拳頭。
諾曼的手掌寬厚溫暖,伊諾拉掙紮著卻怎麼也逃離不了他的手掌,今天可以說是被諾曼栓的死死的。
“在我的國家有個這樣的說法,指月亮的人第二天會被刮耳朵,所以我們一般指月亮都是用拳頭,這樣月亮之神就不知道我們在指他啦,也不會冒犯到他。”
“中國似乎有很多古老而神秘的傳說,你也是一樣神秘的讓人捉摸不透,你基本都不講自己的事情。”
月光下,諾曼似乎是受到潮汐影響,他隻是注視著伊諾拉,看不清他眼睛裡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帶著什麼樣的情緒在說著這樣的話。
“我?沒什麼好講的,普通打工人的一生,大好的月亮彆浪費了,我們真應該每天都抽時間來賞月,來看看日出日落,去感受每件事物的美好。”
儘管周遭嘈雜,可伊諾拉的一段話讓諾曼的內心也平靜起來,兩個人不再說話,隻是閉著眼睛,享受著月光沐浴在自己的臉龐,包著伊諾拉的手也變成了兩隻手緊握,這樣的時刻有人分享也很好。
“諾曼!我剛剛和我哥說了,如果我們要是去露營的話他也願意去,我們就一起去嘛。”
eva從身後竄出來抱著諾曼的胳膊,整個身軀貼著諾曼的手臂,撒嬌的說道。
伊諾拉知道現在想鬆開諾曼的手那是不可能,他隻會牽的更緊。
「沒事的,黑暗中,eva看不見的,而且這在他們看來也沒什麼。牽手嘛,諾曼可是擁抱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