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短婚長!
事實證明,宿醉似乎是不會影響男人在某方麵的興趣的。
而且薄揚這家夥在經曆了睡眠之後,雖然宿醉頭疼,但有止痛藥給力,好像很快就精神抖擻生龍活虎了。
反倒是林溪,覺得自己可憐得像是蔫吧的小白菜,昨晚不放心,照顧了薄揚一整晚,天亮時分才睡著,沒睡多久又起來準備湯粥。
緊接著又被薄揚接連兩發的折騰。
她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累得不行,沉沉睡過去的時候,都不知今夕何夕。
薄揚倒是不困了,他輕身起床,關上了臥室門不吵到林溪睡覺,知道林溪想來也是累壞了。
準備出去買些吃的回來。
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剛出門,就接到了秦天的電話。
秦天在那頭聲音聽起來,要死不落氣似的。
“你還好吧昨晚?”秦天問道。
薄揚哼了一聲,“你沒事把林溪叫來做什麼?”
秦天在那頭怒道,“你這好心當成驢肝肺的家夥!老子要和你絕交!友儘!”
薄揚其實心情不錯,於是對秦天的怒火,就有著非常包容的態度,“哎喲彆呀,做得不錯,感謝你把林溪叫來。”
“哼!”秦天在那頭依舊很不滿。
薄揚繼續道,“林溪可疼我了,好得不得了。”
秦天隔著手機仿佛都聞到了薄揚身上彌漫著的戀愛的酸臭味。感覺上要不是人設不能隨便崩,薄揚這家夥怕是要唱出春天花會開來了。
“你昨晚沒事兒吧?”薄揚這才趕緊關切了一下老友昨晚的情況。
主要是,薄揚喝大了之後,對昨晚的記憶基本就斷了片,記憶停留在和鄒總把酒言歡的場麵。
再往後就仿佛和老舊的電視一樣蒙上了一層雪花點,啥也看不清了。
秦天在那頭聲音聽起來有著些隱約的彆扭,“我……我能有什麼事兒……”
要說這話糊弄糊弄彆人還行,在薄揚這兒,是絕對糊弄不過去的。
薄揚隻一聽這話,就拖長聲音的“喔——”了一聲,然後說道,“藍晴明顧著你是吧?”
他倒是不知道那個一絲不苟猶如工作機器般的藍晴明,究竟是怎麼把秦天掰彎拿下的。
但雖然秦天說是不說,好像也已經有些默認了。隻不過似乎是聽不了旁人用這事兒調笑他,哪怕是薄揚都不行。
所以聽到這話,秦天在那頭頓時就急了,“你胡……胡說八道什麼呢!”
他這聲兒剛落,薄揚就依稀聽到了那頭秦天旁邊似乎有一聲低笑。
嘖,狗男男。
薄揚笑了笑,“行吧,我胡說八道。你開心就行。好了我不和你說了,你好好休息吧。你和藍晴明說一聲,叫他讓人把今天的工作送我家來就行。”
“喔,好。”秦天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之後,薄揚就去買了個林溪喜歡吃的冰淇淋蛋糕。又去一間老字號的蒸菜鋪子打包了幾樣蒸菜,這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