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短婚長!
聽到那頭這句話,薄揚輕笑了一聲,隻是這笑沒有什麼溫度,甚至帶著幾分嘲弄。
“是,沒錯,你不該碰到她。”薄揚淡聲說道,“反正這麼多年你也沒打算碰到她,那麼以後,也不要碰到她。”
那頭的人呼吸聲似乎重了些,像是在忍著什麼極大的情緒似的,一直沒說話。
薄揚也沒掛電話。
過了一會兒,那頭傳來略顯冷漠的一句,“你還有什麼事嗎?”
這句話,能聽得出聲音主人情緒裡的憤怒。
“沒了。你掛吧。”薄揚說。
那頭卻沒掛電話,又說了一句,“薄揚,你和陸夢嬌的事情,打算怎麼辦?”
薄揚眉頭擰了擰,“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問我這個?”
那頭不語。
“你要是來當陸夢嬌的說客,就省省吧。”停頓片刻,薄揚又嘲弄地笑了一聲,“但你要是以林溪的母親來問我這個……”
薄揚聲音略略拖了拖,不出意外地聽到了那頭沉重的呼吸,薄揚輕笑道,“你夠格麼?你和林偉兩個,在林溪這裡,哪個算是夠格的父母了?”
那頭再沒了聲音,直接掛了電話。
薄揚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抬手輕輕按了按鼻梁。看似有些頭疼的樣子。
很多時候,很多事情,薄揚都想為林溪擋在她之外,不讓她接觸,不讓她知曉,因為他很清楚,知道這些事情,並不是什麼愉悅的體驗。
有時候,無知即是幸福。
他願意將這些紛紛擾擾都為她擋下。
薄揚獨自坐了一會兒,才去了林溪身旁,她依舊在沙發上呼呼睡得很沉的模樣,看起來安寧美好。
薄揚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
“不吵……”林溪咕噥了一聲,翻了個身麵朝著沙發裡頭想要躲開他的手。
薄揚手就探上了那把柔軟的腰肢,捏了捏。
“呀!”林溪驚叫了一聲,可算是清醒了。
她腰上全是癢癢肉,碰不得。
捏一下就會看到她一驚一乍的模樣,特彆可愛,有時候因為癢,笑得氣兒都上不來,到最後笑得眼淚都下來了,薄揚才會放過她。
“你討厭!”林溪揉揉眼睛坐起來,嗔怪地看著他。
“誰叫你隻顧自己睡覺都不理我。”薄揚理直氣壯地說了句,就伸手往她一撲,林溪渾身一僵,隻以為他又要捏她癢癢肉呢,頓時想躲。
但薄揚隻是將她一把熊抱在懷裡,沒鬨她。
“乖,不動,讓我抱一會兒,我不撓你癢癢肉。”薄揚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林溪這才放鬆了,舒適地靠在他懷裡,“咦?蔣教授呢?”
“走了。你以為人人都像我,守著你醒來呢?”薄揚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