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短婚長!
“也是。”秦天點了點頭,微微笑了一下,又拿起果子繼續吃。
林溪想了想,就說道,“你倆出去聊會兒唄,我沒事兒。彆老跟我眼前晃。”
薄揚看了她一眼,目光帶著寵溺。
他轉頭就和秦天說道,“走吧,出去抽根煙去。”
秦天沒意見,站起身來,但還是問了句,“你不是戒了麼?”
“我是戒了。陪你抽一根也沒關係的,你又沒戒。”薄揚看了林溪一眼,說道,“我和他去花園轉轉,讓丁阿姨進來陪著你,有事兒你打我電話就行。”
“嗯嗯我知道,去吧去吧。”林溪擺了擺手。
薄揚就和秦天一起從住院樓出去了。
“我是戒不了了。”在花園裡,秦天叼著煙低低說了句,眼眸垂著,眼簾遮去了眸中情緒。
燃上了一根香煙,秦天深吸了一口,才說道,“我看林溪臉色還可以,恢複得還行吧?”
“還不錯。就是……就要安排人流手術了,我怕她難過。她從出事到現在,一直都沒崩潰過,明明她才是當事人,但情緒看起來好像比我們都要平靜。越是這樣我越不放心。”薄揚說著皺著眉,眉眼裡都是擔憂。
秦天點了點頭,覺得這話的確是那麼回事兒,不是有句話是什麼,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麼……
林溪這種什麼都自己兜著也不太拿出來說的性子……不知為何,秦天就想到了那個人。
“還真像啊。”秦天喃喃了一句。
薄揚眉梢挑了挑,吐出大團煙霧,然後才說了句,“你說林溪和那姓藍的麼?”
秦天一愣,轉眸無奈看著薄揚,“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
“可拉倒吧,誰要當那麼惡心的東西。”薄揚擰著眉不悅地看他一眼,然後才繼續說,“我隻不過也有同感罷了,性格的確是有點像,特能憋著,藏著掖著。感覺像是真拿把刀給剖開來了可能也沒用,根本不知道藏著什麼。”
“也是。”秦天點了點頭,笑容有些無奈,但眼神看起來又有些低落。
薄揚咬著煙蒂,被煙霧迷了眼,所以半眯著眸子,看著秦天,“你現在怎麼想的?”
“嗯?”
“和那姓藍的,你怎麼想的?剛你說你想通了,我也沒細問,你現在和我說說。”薄揚說道。
秦天思忖了片刻,這才轉眸睨了薄揚一眼,“我的事兒,你和林溪說了對吧?不然她這麼體貼還特意讓你出來和我聊會兒?”
薄揚沒有絲毫猶豫就點了頭,“當然說了,我什麼都不瞞著我媳婦兒,有什麼奇怪的。林溪嘴緊,也不會把你的事兒拿出去到處亂說。”
後半句薄揚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昨天才親眼目睹親耳聽到了林溪和姚狗是怎麼八卦的。
嘴緊……嗯……大概吧。
“林溪怕你狀態不好,公事又多,想讓我回去幫幫你來著。”薄揚也是因為心虛,所以此刻就這麼說了句,算是彌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