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抨擊不至於,隻不過這事兒就不能由著你。”薄揚懶洋洋的將手中的平板放下,上頭上是今日股市的k線圖。
林溪點點頭道,“行吧行吧,聽你們的,就去越澤那兒,我不善解人意了還不行麼?”
她轉頭對越澤說道,“我去了你就得優先我,手頭上彆的事兒都先放下。”
越澤哈的笑了一聲,“行。”
越澤和江潮離開的時候,薄揚送他們去樓下。
越澤就問道,“林溪情緒還好?”
薄揚斜眸看他一眼,“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才覺得她遲早會崩潰,我兜著兜著生怕她會崩潰,結果她先斬後奏的趁我不在先把手術去做了,差點沒把我給整崩潰了!”
越澤“……”
江潮嘴微張,眼睜大,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
薄揚咬著後槽牙說道,“結果我還得兜著兜著我的崩潰,生怕她知道我崩潰了,還得耐著性子來哄我。越澤好在你沒做心理谘詢,不然遲早給人亂棍打死。”
越澤好一會兒沒說出話來,再出聲的時候,聲音就有點沒底氣,小聲問了句,“那要麼……我給你開解開解?”
“滾犢子!我還能上兩回當麼!”薄揚咬牙道。
越澤撓了撓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哎你彆這樣啊,我這也是一片好意。”
“省省吧。你這好意留著給林溪理療的時候儘心儘力就行了!”薄揚說。
越澤和江潮離開之後,薄揚就回了病房。下午的時候,他就回家一趟,他每天得回去一趟,拾掇拾掇自己,澡總要洗的,胡子總要刮的,衣服總要換的。
而且他還得回去拿給林溪燉的湯,從蔣教授那兒學了幾個湯譜,薄揚認真得很,每次準備的時候,那都跟要做什麼精密的實驗一般鄭重其事。
回去之前就給姚嘉雲打了個電話,姚嘉雲那邊忙完了,正好能過來陪陪林溪。
姚嘉雲到了醫院,薄揚才回去。
一到林溪病房,姚嘉雲就一副賊兮兮的樣子。
“你這乾嘛呢做賊似的。”林溪看著她那賊兮兮的表情忍俊不禁。
“我悄悄和你說個事兒,我估計薄揚不會主動告訴你。”姚嘉雲賊兮兮說道。
林溪聽了這話,就稍稍支起了身子,“你說。”
“陸夢嬌著了道了。”姚嘉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透著幾分解氣。
林溪一怔,“著了道了?”
“嗯,就昨天前天的事兒,我也是聽簡追說的,哎我為了你也是豁出去了。明明這麼不想和簡家有牽扯的,但還是讓他往那邊打聽了這消息。”
姚嘉雲繼續說道,“原本說好像是綁架來著,但是贖金要得不高,陸家怕她真出事兒,就決定給錢了,也沒報警,給錢之後也就按著得到的地址找到她了,模樣可慘了。”
說著,姚嘉雲聲音壓低了些,“我覺得這事兒吧,是薄揚策劃的。”
林溪心跳有些失速。
姚嘉雲繼續道,“我在住院樓下還有科室電梯口,都看到保鏢了,想必就是薄揚安排來守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