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宴清那冷漠一點不退讓的神色，心口處猶如紮上了利刃，一下又一次淩遲著她。
不爭氣的眼淚流了下來。
薑綰綰抬手用力抹去淚水，瞪著他說“至於簪子，那是我母親的遺物！”
周宴清有片刻心軟了。
他下意識給她抽了兩張紙。
薑綰綰彆過頭去，不肯接。
剛擦了麵上的眼淚。
周宴清似乎糾結了好久，一句一句往外蹦“我指的是！你到周家前一晚！發生的事！”
薑綰綰石化了。
她本來就擔心這個。
一時有些心虛，那些忘得差不多的記憶突然被挖出來，公開處刑。
讓她回想到自己是怎麼對周宴清下手的。
還有期中細節……
薑綰綰不太自然彆過頭。
這個輕微的變動落在周宴清眼中，他冷嗬一聲。
手用力抓住把手。
虧他以為薑綰綰有多難過，還覺得二人惺惺相惜。
殊不知薑綰綰就是個財狼！
薑綰綰張了張嘴，想要解釋。
剛剛話都說完了。
現在反倒是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氣氛一下凝固住。
辦公室外的海鷹在門口斟酌了許久，看兩人氛圍不太對，腳步頓住。
看情況應該是撕破臉了。
那他就不好進去了。
否則挨批可能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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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讓他驚訝的是一直以為的老女人居然會是薑綰綰。
海鷹咋舌。
隨即貓著身子離開。
在他離開的時候，周宴清看薑綰綰還不承認。
心中哂笑。
薑綰綰那晚哪像中藥了！
她比他還要清醒！
周宴清麵色鐵青，冷聲發問“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我？”
薑綰綰保持沉默不成，隻能斟酌又斟酌一下話語，確保讓周宴清能……
不用她想了。
周宴清看她想半天，嘴跟被粘住似的。
“薑綰綰，你好意思說徐舒雅，你心機比她還深！一步步算計，你是不是還有恃無恐！是不是還算到我會對你有感覺會喜歡上你？”
周宴清抓起放在茶幾上的水杯用力砸到地上。
巨大的聲響，把外頭的員工都給嚇得渾身一顫。
還以為是自己摸魚吃瓜被發現了。
周宴清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怒瞪著她“薑綰綰，你解釋啊！”
薑綰綰沒回應。
說再多都沒用。
她用力掰開周宴清的手，反被甩開，薑綰綰狼狽跌落在沙發上。
周宴清衝她喊道“滾！”
“周氏留不下你這樣不知檢點的女人！”
薑綰綰不敢置信看他“周宴清，你說我什麼？！”
怒火中燒的周宴清又砸了一樣東西，讓她滾“你被我辭退了！你現在可以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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