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周宴清厭煩蹙起眉頭“他鬨什麼?”
徐舒雅母子倆還真就沒有一刻安靜的!
海鷹道“可能被嚇到了,是他親眼看到若安少爺摔下去的。”
到底也隻是個六歲的孩子。
看周宴清盛怒的神情,海鷹不敢多嘴。
老板一怒,工資減半。
旁邊薑綰綰聽到這話,猛然間才想起還有一個親眼目睹全程的人證,她猛地抬頭。
眼尾泛紅盯著海鷹“他人在哪?”
海鷹呃了一聲“在路上。”
薑綰綰激動說道“你們是不是在通電話,審一下他若安是怎麼摔下去的,他肯定看到了!”
“周林軒又為什麼會和若安去度假村,還沒對外開放!又是誰給帶進去的!他肯定知道!宴清!”
她恨不得第一時間把周林軒給抓過來好好問一問。
看薑綰綰情緒近乎崩潰,麵部都在用力嘶喊,海鷹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周宴清給他使了個眼神,讓他趕緊滾。
海鷹連忙轉身跑路。
薑綰綰想追上去,被周宴清禁錮在懷裡不能動彈,就衝著他的背影喊道“你問問!晚點被教壞了,就問不出來了!”
引得不少病人家屬扭頭張望,周宴清伸手捂住她的嘴“綰綰,林軒最近都會住在周家,晚點你可以親自問。”
薑綰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逐漸冷靜下來。
周宴清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背“放心,安安不會有事的。”
“我擔心……”薑綰綰掐了一下自己手心,把那些晦氣話給吞了回去,對上周宴清的眼神,她扯了扯嘴角“我就是懷疑兩個孩子怎麼會跑到那去。”
“我會讓人查的。”周宴清冷聲道。
薑綰綰懷疑的點還有很多。
事情太巧了。
為什麼偏偏就在今天,還有徐舒雅。
周宴清還沒打電話出去,海鷹去而複返,在拐角看著他們許久,半天後才打了個手勢。
薑綰綰出聲道“你讓他過來吧,說不定林軒確實有什麼情況。”
海鷹得了首肯就走過來。
就跟薑綰綰說得差不多。
徐舒雅送周林軒去周家路上一直大喊大叫,跟著的人發現不對就給海鷹回話。
周俊逸就剩這麼一根獨苗苗,要是有個意外就涼了。
海鷹又道“我們也試著給二太太打了電話,她接起來就說林軒少爺自閉症發作了,得趕著回去吃藥。”
就多少都讓人覺得蹊蹺。
周宴清聽到最後這話,就知道徐舒雅打得什麼主意,他不耐煩說道“讓人攔了,親自把林軒送到周家去,警告一下徐舒雅,她要是耍心眼,就去地下室!”
薑綰綰緊跟著說道“先彆逼問他了,找個心理醫生。”
海鷹猶豫一下。
看他還杵在跟前,周宴清挑眉道“耳聾了?還不快去!”
海鷹轉身去辦。
他一走。
薑綰綰對周若安的憂心反倒輕了一些,想得也多了。
譬如徐舒雅故意到他們跟前說的話。
兩個孩子一塊玩,為什麼偏偏就周若安出事?